燕赤霞对宁臣也是苦口婆心了,像他这样怪脾性的一个人如此待宁臣,说真的。宁臣还真感动,有像燕赤霞这般对待的一个人能够与之深交,他真替宁采臣感到值得。
“道长,你如此待我,又怎能弃你而去。”
宁臣真情实意的对燕赤霞道。尽管燕赤霞对的是宁采臣,但那样又如何,又何必去在意谁与谁呢。修道者,有时候修的更是一颗心,又何必执意于此。
对于参悟突破炼精化气巅峰,很多事宁臣看的通透许多。
“唉……”,燕赤霞不知该如何劝宁臣,叹气转身走出房间。
晌午!
兰若县很安静,诺大的兰若县此时与以前相比大有不同。
以前热闹的很,如今因为传言妖物为祸,凡民百姓又怎敢出来。都是闭窗不出,除了大客栈,他们要靠此为生,不得不开门做生意。
兰若县损失了许多年轻人的生命,才导致这样的后果。谁不怕妖物,不说从长辈那里传言妖物的可怕,眼前现实的摆证都让他们听了后毛骨悚然。
妖物为祸,大乱人间!
白府稀松平常的过去了半天,白胥来找宁臣,说是有事要跟他商量。
“白胥,有何事你就直说吧。”,宁臣问道。
白胥:“大哥,你和道长是不是很熟悉?”
宁臣:“还行!”
宁臣与燕赤霞不熟,但宁采臣与燕赤霞却是非常熟悉的。这点宁臣毋庸置疑。
白胥又问:“大哥,你能帮帮我吗。”
宁臣有点疑惑,他反问:“白胥,你是有何事要他帮助吗?”
白胥直言道:“大哥,我想拜道长为师,你可否帮我求求情。”
说这话的时候,白胥有点捶丧着脸,宁臣奇怪,他为何这副脸色。
“白胥,你拜就行了。为何要我去求情。”,宁臣不解地问道。
“大哥,你不知道。我已经拜过了,道长坚决不收我为徒,所以我才来此去。大哥与他有交情,帮我去求求。”,白胥实在也是没有办法了。
要不然他也不会来让宁臣前去求情了。没有想到燕赤霞不仅脾性怪,在行为上也甚是奇怪不已。
但白胥是见到燕赤霞的厉害的,他想了想,决定拜燕赤霞为师。
“白胥,不是大哥不帮你,道长脾性如此。他独来独往惯了,又怎肯收你为徒。”,宁臣直接打破了他的幻想。
白胥修习武学至此,足以见他在武学天赋上有极高的天赋,他如果他突然转修道法,实则不好。
但宁臣又不能点破他,这一切只能靠他自己参悟。如果他参悟透了,那么他就能够以武入道。
可是若是宁臣点破的话就没有他自己参悟高级,以后他的路也就走不远。宁臣这也是为了他以后着想。
一切就靠他自己的悟性了,相信他在武学天赋上的天赋,他能够参透得了。
如果日后他还是停留在武学之道上,宁臣那时再来点破,至于那个走得多远,这一切已是注定强求不得。
“大哥,你就替我求求吧。”,白胥依然不死心,恳求宁臣道。
“好吧,既然你如此,那我就帮你一把。”
宁臣的知道结果如何,但白胥不信。最终结果如同宁臣所料一样,白胥也终于死心。
但是他却始终没有放切要修习道法的决心……
这是白胥必经的道路,相信他可以走上正宗坦途。
夜晚,白府平静如常。
“姥姥,小桌回来了。”
树妖姥姥正愁该如何解决修炼所需的精魂气血,此时进来的小妖说道。紧随其后的还有小桌。
“小桌,你可知知罪?”
看见小桌回来,树妖姥姥脸色大变。怒气非常,身上的狂煞之气破体而出。
这狂煞之气压着小桌和小妖顿时跪下,艰难的喘气着。
“姥姥,小桌知罪了。”
不管是何原因,先照着姥姥的说,不然接下来承受得可能更加厉害。
“哼,我要你带来的人呢?”,树妖姥姥怒气问道。
小桌低着头,不敢抬头看树妖姥姥,用颤抖的声音说着:“姥姥,我到时人已经不在兰若县了。我去寻找他的气息,但那里有燕赤霞在,等他们走后,我搜存气息。”
小桌继续说着:“然后,我跟着气息去寻找那人,但到路途时那人的气息悄无踪迹。”
小桌说着发生在她身上的事。
树妖姥姥听着也觉得非常不可思议,那人只是一介文弱书生,手无缚鸡之力。为何会这般悄无声息的消失在小桌的眼前。
这一切太过于诡异,如今发生多事,姥姥不得不多想。
“那你为何此时才回来?”,姥姥想了一下后,又看向小桌质问。
“姥姥,饶命呀。我回来的路途中遇到修道者的袭击,被抓住。”,回想当时,吓她魂都快破了。
尽管她已经没有魂了,因为魂之所存则是生人。死人无魂则为妖。
“哼,你还想骗我,那你如何逃脱?”,很明显这话,树妖姥姥不信。
更何况她留在小桌身上的妖法没有触动,明显这话就是狡辩,欺骗她。
“姥姥,小桌所说的属实,绝对没有欺骗姥姥的意思。那人自称上清派,灵虚道人。他一出现,我就被抓住,如果,如果不是,不是……”
小桌似乎有点说不下去。
“如果什么,说……”,树妖姥姥命令道。
“是姥姥,如果不是那自称清虚道人对我有图谋,后来又遇到一个修道之人,他们斗起来。我才得以趁机逃脱。”
说起来,她还要感谢那个出现的修道者,如果不是那个人,那么她就要损失清白了。
“清虚派,原来是你们。”,树妖姥姥似乎回想起了什么。
这样一想救能够想通了,难怪他留在小桌身上的特殊妖法无法触动。原来是清虚派的修道者。
百年前,他被清虚派一修道高人重伤,她才明白清虚派有克制她妖法的高级道法。
“你们终于出现了,正好可以报百年重伤之仇。”,她咬牙切齿着。
“起来吧!”
稍后,她气息缓和许多,才让小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