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蒂告诉了自己父亲昨汤玛斯跟她的关于默灵酒馆那群术士的事,因为昨康拉德公爵在,如果他知道了肯定会去找他们的麻烦,所以她选择今告诉父亲这件事,而出乎预料的是父亲并没有表现的很吃惊,有也只是很短的一瞬间,而父亲对此表现的更多的是意料之郑
“他们可是术士。”安德鲁十分不以为然的道,“这对他们这些术士而言再正常不过。”
“需要我带人去把他们带过来吗?”理查正了正自己腰带上的佩剑,“当然,如果可以的话我要先教训他们一顿,上次的账还没算呢,不过温蒂姐放心,我会把汤玛斯安全的带回来的。”
“不行!”温蒂立刻摆手拒绝。
“不用那么麻烦,理查。”安德鲁看着手中的羊皮纸又拿起了桌上的另一份文件,一边看着一边,“与术士打交道不是这样的,而且暴力是迫不得已才使用的手段。”
“是的,老爷,那么您的意思是?”理查很好奇的问道。
“很简单,杰弗里穆勒可以用金钱和权力买通他们,我们为什么不行?”安德鲁冷笑一声轻蔑的道,“这群墙头草都喜欢站在强者的一边,等到局势明朗了,他们自然会重新选择自己应该站在哪一边。”
“这会不会太冒险了?我还是觉得把他们控制住比较好。”理查道,“毕竟威胁少一个是一个。”
安德鲁放下手中的羊皮纸手稿站了起来,走到窗前透过窗户看向窗外,上城区的街道看上去依然是那么宁静祥和,而此时在安德鲁眼中却是危机四伏,仿佛有无数的眼睛正在注视着这里,被人窥视的感觉自从他住进这个公爵府就没有消失过。
“不过安全起见,温蒂如果你要外出的话就由理查陪同,不过我依然建议你减少外出。”安德鲁转身看向温蒂和理查道,“至于汤玛斯嘛,让我想想……”
“我们去把他接回来?”温蒂问道。
“我想这样只会打草惊蛇,我有一个更好的想法。”安德鲁仔细思索了一会儿,然后扬起了眉毛,“亚瑟。”
“有何吩咐,老爷?”在门外等候的老管家听到大公爵的召唤立刻推门进到办公室中向安德鲁和温蒂躬身行礼。
“我想你应该还记得默灵酒馆在哪里吧?”安德鲁问道。
“您指的是那几个坏孩子住的地方吗?当然了。”亚瑟道。
“我希望明的晚餐能丰盛一些。”安德鲁道。
“当然……”亚瑟抬头看向安德鲁,对他投去了疑惑的目光。
“然后,请你去一趟默灵酒馆,邀请那几个孩子到公爵府来与我们共享晚餐。”安德鲁走回到座位上做了下去,他将双手放在扶手上,一副很轻松的样子,“记住,只有那几个孩子,汤玛斯,卢克斯,克丽丝汀,嗯……还有那个谁,那个绑架犯叫什么名字来着?”
“他叫克瑞格,老爷。”亚瑟补充道。
“噢,对,克瑞格,就这四个人,就我要感谢他们对温蒂和汤玛斯的照顾,所以邀请他们来与我们共享晚餐。”安德鲁倾斜着身子,抬起一只手撑着下巴,“记住带上几个卫兵,如果他们不愿意来的话,你可以尝试服他们,要是实在不行的话可以让那些卫兵们请他们过来吧。”
“了解了,老爷,那么请恕我先行告退,我就在门外等候,还有事情请随时吩咐。”亚瑟点头答应,见大公爵并没有其他要吩咐的事情便转身出门。
“没有事情的话,你们两个也可以退下了。”安德鲁朝温蒂和理查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可以离开了。
理查听罢想安德鲁行礼也转身离开了办公室,而温蒂却还待在原地没有要走的意思,安德鲁抬头看向自己的女儿,他伸出手指了指在对面办公桌前的椅子道:“你还有什么事的话,坐下。”
温蒂按照安德鲁的指示坐在那那张椅子上,这样与自己父亲面对面还真让她有些不适应,感觉就像是自己犯了什么错正等着自己父亲的责罚一般。
“要让亚瑟给我们送一些茶或者酒来吗?”安德鲁好像看出了温蒂脸上不自在的神情。
“不不不,不用了。”温蒂连忙摆手道,然后她将椅子稍稍往前挪了一些距离,然后又狐疑的朝门的方向看了一眼。
“有话就。”安德鲁在想是不是温蒂跟那群术士相处久了,居然学会了这幅贼头贼脑的模样。
“关于教导汤玛斯剑术的圣职人员……”
“我听伊诺了,他那是一位给人一种很奇特的感觉的年轻女士,她有什么问题吗?”安德鲁打断道。
“她叫卡洛琳,我怀疑她是母亲家族的孩子。”温蒂很高兴看到自己的话狠明显引起了父亲的兴趣。
“有什么证据吗?”安德鲁上身前倾,手肘压倒办公桌上,他的脸被交叠的双手遮挡住。
“她有一头金发,父亲。”温蒂肯定的道。
“金发的人有很多,温蒂,你不能就这么断定……”
“她还有与我、丽芙阿姨和外公一样的眼睛,我在家里见过母亲的画像,母亲也是那种眼睛,家里的人们也我的眼睛是遗传自母亲的。”温蒂打断安德鲁,斩钉截铁的道。
“这不能明什么,温蒂。”安德鲁的道,“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头发和眼睛的颜色相仿的人很多,就算是你母亲的家族有着那种特殊的眼瞳,也不能保证别人会不会也生出这种眼睛,毕竟帝国这么大,就像同名同姓的人一样,这种巧合还是很多的。”
温蒂摇了摇头,她无法信服父亲的法,相反的她觉得父亲似乎在隐瞒些什么,这让温蒂觉得很愤懑,什么人都在对她隐瞒这些什么,父亲、哥哥、家中的所有人,到了首都之后又是同样的感觉,温蒂认识的所有人好像都有着一些瞒着她的事情,似乎根本没有人愿意跟她坦诚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