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69章 画中之人是我娘(1 / 1)君挽笑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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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煜缺沿着那幽暗的密道,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便看见前方不远之处传来一道烛光,君煜缺想都没想便直接走了上去。

走进了那一间密室之后,便看见着密室的格局与平常人家的卧房别无二致。

然而很快的,君煜缺便听见一道轻慢的脚步声传入了自己的耳里。

听着着脚步的频率,君煜缺倒是可以肯定,来者只是一个普通人,没有武力。

正想着,便看见这一间密室的另一个出入口内走出了一个女子,这女子身着一身鹅黄色青萝锦缎,这人不是南姝婕又能是谁?

也就在下一秒,君煜缺身后那一道方才他走过的那密道已经不知在什么情况之后被封锁了。

君煜缺俊眉一皱,也在这个时候将那双丹凤眼放到了南姝婕的身上,带着些许审视。

南姝婕见此,唇边挂着一抹很是得意的笑意,几步走到了一边的桌前,缓缓的坐下,给自己到了一杯茶水之后,方才对着那个站在自己跟前的君煜缺开口。

“宗师不坐吗?”

君煜缺也不知道南姝婕究竟在耍什么花样,但是却还是知道这个女人没有多大的杀伤力,几步走到了她跟前的座位上坐下。

而南姝婕也在这个时候给君煜缺面前的茶杯倒了一杯茶,笑着开口:“我们有多久没有像如今这样坐在一起品茶了。”

君煜缺倒是没有正面回答她,反而是端起了自己面前的茶水品了一口,方才对着南姝婕开口:“寂无言在哪里。”

南姝婕文燕,讽刺一笑,那张娇媚的面上满是无奈,捂唇轻笑一声,“都这个时候,你都不愿意好好的面对我一次吗?你来这里,难道就仅仅只是为了找到寂无言,然后问寂无言拿到可以救苏清漪的解药吗?那如果我告诉你,苏清漪所中之毒其实根本就没有解药,你当如何?”

君煜缺也不知道南姝婕说的话是真是假,毕竟这话不是寂无言亲自开口说的,所以可信度还是比较低的。

“难道你就真的没有什么事情是想要问问我的吗?比如上一次,你我之间是否真的有过肌肤之亲。”

南姝婕开口,也不是为了别的,就是想要和君煜缺多说几句话而已,但是她又担心君煜缺会不搭理她,于是便只好想一些君煜缺或许会感兴趣的话题。

听见这个问题,君煜缺那张俊美无俦的面上倒是没有一丝半点的波动,淡淡的开口:“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有什么好问的?”

南姝婕不明白,当时君煜缺分明就是没有意识的,他怎么就知道其实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而君煜缺自然也是看穿了南姝婕心里的疑惑,不慌不忙的开口解释,“这可以男人的天性,难道孤会连自己做没做过都不知道吗?”

如此,南姝婕还能说些什么呢?一脸无奈的闭眼了眼,伸手扶了扶额,“既然如此,为何你不去找苏清漪解释呢?”

“孤就想看看那个与你一起合谋之人究竟是有什么样的目的。只是没有能想到,你二人的心思如此歹毒。”

南姝婕冷笑一声,曾几何时,君煜缺称呼自己和寂无言已经是“你们”了。看来在君煜缺的眼里,自己和寂无言早就是一伙的了。

“没错,我和寂无言我们两个心思歹毒,可是君煜缺,我变成这个样子还不是拜你所赐?你但凡是对我好一点,我会变成这幅样子吗?难道你将我弃如敝履,还不允许别人将我捧在手心吗?你与苏清漪你们两个人做什么都是对的,我做什么都是错的!”南姝婕说着,也越发激动的拍案而起,“君煜缺,我恨你!我有多爱你便有多恨你,你知道吗!”

听见南姝婕这般说辞,君煜缺自然是无从反驳的,缓缓的站起身,对着南姝婕开口问道:“既然一切都是你的选择,孤自然是无法阻拦,也无能断定你是对是错,如若你觉得寂无言便是你这一生的幸福,那么孤便在此祝福你二人了。只是今日,孤一定要见到寂无言,说,寂无言在哪里。”

南姝婕竟然亲耳听见君煜缺说要祝福自己之缪言,冷笑一声,“只怕你是见不到他了,想要见到他,你杀了我啊。”

南姝婕这话一出,君煜缺那双丹凤眼微眯,也浮现出一抹杀意来。

可是就在南姝婕以为君煜缺不会对自己动手之时,却看见君煜缺“唰”的一声,握在手中的琉璃扇便二话不说的对着南姝婕的方向飞驰而去。

南姝婕瞪目欲裂,竟不知自己只是随口一句玩笑话,就能够叫君煜缺直接对自己出手呢?然而也在南姝婕以为自己就要这么死了的时候,一道白色光线一闪,直接便将那个马上就要伤到南姝婕的琉璃扇给打偏了。

君煜缺见状,一个伸手,那琉璃扇便再一次回到了自己的手中,紧接着君煜缺便也看见那个身着一袭白衣的寂无言挡在了南姝婕的身前。

“寂无言。”

君煜缺倒是没有见过寂无言,只是见对方那个气质样貌,便猜测是他,毕竟在这个地方,应该也就只有寂无言了吧。

“宗师,久仰大名。”

寂无言倒是破有礼貌的对着跟前的君煜缺打招呼,看上去还真是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儒雅非凡。

“交出解药。”君煜缺开口直言,毕竟这个才是他此行的真正目的。

然而,寂无言一听这话,便很是狂傲的笑了,开口说道:“这可就真的很抱歉了,小生自有习得一身阴邪之功,与宗师的至阳之力相违背,这至阴的功法凝结出的毒,可是没有解药的,这该怎么办才好呢。”

听出寂无言语气之中满是得意,君煜缺便知道,或许并不是没有解药,而唯一的解药便是寂无言这全身上下的至阴功法。

想着,握了握自己手中的琉璃扇,似乎准备与寂无言大打一场。可是君煜缺也忽的想起了叶上珠再三嘱咐过自己,自己眼下顽疾为好,不宜随意动用内力,恐有性命之忧。

可是这个时候,君煜缺却是感觉自己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扬手,一阵罡风扬起,直接对着寂无言打了过去。

寂无言见状,伸手将自己身边的南姝婕带到了一边的安全之处,然后便直接与君煜缺动起了手。

……

这个时候已经是夜里亥时了,小康子便依照南奕离的吩咐出宫来了琰亲王府。

这琰亲王的守卫们自然是认识小康子的,虽说不太明白这么晚了小康子前来王府所为何事,但是小康子毕竟是南奕离的人,这些守卫们便还是将小康子给放了进来。

而南奕琰也已经准备要入睡了,听说小康子来了,便猜想是不是南奕离找自己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于是便急忙穿衣,到正厅来见一见小康子。

“奴才见过琰王殿下。”

“免礼,小康子公公,皇兄这么晚了派你前来,是有什么事情吗?”南奕琰打了一个哈欠,还真是有些困了。

“回琰王殿下的话,日前采花大盗寂无言在京城横行,永乐公主也被寂无言给打伤了,眼下身受剧毒,皇上与宗师还有北越先主一同前去找寂无言夺取解药了,可是皇上终究是不太放心朝堂之事,便让奴才前来传话,明日的早朝,还希望琰王殿下代为主持。”

一听小康子这话,南奕琰到底还是惊讶了,“苏苏中毒了?”

可是偌大的皇宫之中,不可能会没有一个人不传扬这件事情啊,既然这样的话,这件事情不是很快就能够传到自己的耳里吗?可是为什么自己却什么都不知道吗?难道是有人特意将此事给隐瞒了吗?

“这件事情本王不会插手不管的,只是不知眼下这个时候苏苏的伤势怎么样了?”

“这个奴才就不知道了,王爷如若不放心,明日下了早朝之后可以去沁心园查看一番,只是皇上让奴才告诉王爷一声,关于永乐公主之事,太后娘娘似乎有意想要隐瞒着王爷。虽说不知太后娘娘为何要这么做,但是还是希望王爷可以暂时不要打草惊蛇。”

南奕琰倒是不解了,思索了良久之后方才点了点头,“皇兄还真是生性多疑了,母后能够有什么目的?母后怎么也不会害我们吧。好了,你先回去吧。”

“奴才告退。”小康子说罢,便转身离开了琰亲王府。

……

仁寿宫内。

张嬷嬷很快便得到了消息,说是大半夜,小康子避开了所有巡视的侍卫,悄咪咪的去了琰亲王府。

岑太后得知这个消息之后,也真的是无奈了,没有想到南奕离竟然还命人特意将皇宫里的事情通知给了南奕琰,这个摆明了就是和自己过去啊。

“离儿,你可真是哀家的好儿子啊!”岑太后握了握自己手中的佛珠。

“太后放心,皇上毕竟是您的儿子,不会与您作对的。”张嬷嬷开口说道。

“是啊,离儿是哀家的儿子,是哀家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更是哀家亲手带大的,怎么可能会屡次违逆哀家呢。”

……

密室之中,君煜缺与寂无言打斗下来,也因为寂无言体内的至阴之气盖过了君煜缺身上的至阳之气,便叫寂无言占了上风。

然而君煜缺到底是因为身上的顽疾,以至于不能够将自己体内的内功发挥个十成十。

“噗”的一声,君煜缺便吐出来一口鲜血来。

而君煜缺却一早便已经猜到了是这样的一个结局,但却还是伸手将自己唇角边的血迹抹去,旋即,站在君煜缺面前的寂无言便一脸得意的对着君煜缺开口了。

“怎么样啊,宗师,承让了。”

君煜缺见状,冷笑了一声,方才开口:“呵……依照你寂无言的能力,想要杀了孤,大可以不必如此大费周章的,你这么做,究竟有何目的。”

“小生的目的自然是报仇了。”寂无言笑着开口,可是到底还是叫君煜缺看见了寂无言眼底闪过的一抹恨意。

君煜缺不解,只看见寂无言一扬手,那桌案上的一把剑便直接出鞘了,到了寂无言的手里。

这下站在一边看了好久南姝婕便感觉整个人都不太好了,几个大步走到了寂无言的身边,急忙伸手抓住了寂无言那只拿着剑指着君煜缺的的手,开口:“你别杀他。”

一听这话,寂无言便有些不可思议的偏头看向了南姝婕,“公主,他都这样对你了,你还爱他?还不让我杀了他?”

“我……”南姝婕倒也是纠结,有些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究竟是什么,“我只是觉得就这么杀了他,太便宜他了。”

寂无言闻言,带上没有再说些什么了,只是面上的笑意更深了,“也好,小生正好想到了一些很有趣的主意。”

说罢,寂无言便收起了自己手中的长剑,对着身边的南姝婕开口说道:“既然公主这么想和他待在一起,那么便呆在一起吧,小生先走了。”

说完,不等南姝婕开口挽留他,他的身影便直接消失在了南姝婕与君煜缺的面前。

紧接着,出入这间密室的唯一一个出口也被寂无言给直接堵死了。

这下南姝婕可就慌了,竟没有想到寂无言这一次是连自己的性命也算在里面了,正想要回头询问一下君煜缺,他们眼下该如何是好,便看见君煜缺竟然也已经昏迷了过去。

……

另一边,南奕离缓缓的睁开了自己的双眼之后,便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这间密室的软榻之上,也不知是谁帮自己盖上了被子。

南奕离疑惑的伸手扶了扶呃,却也在这个时候看见那桌上放着一幅画像,这画像上的妇人竟叫南奕离觉得有那么些许眼熟,就好像自己是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人似的。

也在这个时候看见这幅画像的右下角印着的印章,南奕离当即愣住了,这印章竟是南策天的私印!那么也就是说,这幅画是父皇画的?

“画中之人是我娘。”

正当南奕离诧异之时,一道声音传入了他的耳里,南奕离偏头一看,当即愣住了。

诱妻入怀:宗师掠爱成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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