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占不到优势的,但是孤却很清楚,只要你不说出清儿的下落,那么不管,你们北越皇宫之内有多少的禁军,孤便不害怕这个时候直接将你送到地狱去,孤说到做到。”
北临骁也是醉了,但是他却不害怕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毕竟他很清楚,就算是眼下这个时候,苏清漪不在君煜缺的身边,但是君煜缺也绝对不可能会一点点的分寸都没有的。
果真,不见北临骁有任何一个动作,君煜缺便将自己掐在北临骁脖子上的手给收了回来,“你最好这辈子都不要去找他们,否则就算是你不想让孤知道清儿的下落,那也是不可能的。”
说完,北临骁只看见一道红影一闪而出,这御书房内便好像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没有一点点的其他的痕迹可以代表君煜缺来过此处。
另一边,那个正在御书房不远之处的一颗树上狗着等自家主上出来的洛川也不知道等了多久,终于看见自家主上的身影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心头一喜,急忙上前,对着自家主上开口问道。
“主上,您可有从北越皇的口中问出永乐公主的去处?”
此话一出,不见自家主上的回答,洛川便知道是自己多话了,而自家主上也确实没有从北临骁知道苏清漪的下落。
“主上,眼下我们要去哪里啊?”洛川开口问道,只看见自家主上直接便上了自己之前躲藏的那一棵树,而洛川看着这一幕,似乎也已经猜到了自家主上准备要做什么了,急忙跟着自家主上躲了上去。
“主上,我们眼下是需要躲在这里看着北越皇吗?”
“嗯。”君煜缺只是开口应了一声,便将自己的目光放到了洛川的身上,开口吩咐道,“你便在此处看着吧,如若是跟丢了,孤……”
“属下一定不会跟丢的。”
君煜缺的话还未说完,洛川便很是认真的开口了,而君煜缺也是觉得洛川有这么能耐,所以没有多太在意,直接便离开了。
既然北临骁不说,那么穆子瑜呢?穆子瑜应该也是知道的吧。反正他觉得,这几人一定都会询问宁泽,苏清漪的下落,而宁泽也不可能不会告诉他们的。
想着,便直接回到了将军府里。
洛川见自家主上已经走远了,便打了个哈欠,也在这个时候看见北临骁从御书房内走了出来,洛川瞬间提起了精神。
紧接着,便看见北临骁直接朝着栖梧宫的方向去了。
洛川也知道这栖梧宫里头住着的乃是北越的皇后,纳兰馆儿,他一早便听说北越皇后纳兰馆儿一开始是喜欢北临天的,后来嫁给了北临骁,虽说现在和北临骁在一起过着日子还不错,但是多多少少对北临天的感情也不会那么快就完全没有吧。
想着,洛川便急忙跟了上去,再怎么说纳兰馆儿也是北临骁的妻子,而苏清漪带着北临天的尸身离开了,北临骁若是知道北临天和苏清漪的所在之处的话,一定会告诉纳兰馆儿的。
洛川也开始沾沾自喜了,看来自己立功的时候到了。
到了栖梧宫外面,洛川便急忙多上了房顶,不多时,便听见一阵阵婴儿的哭声传入了自己的耳里。
而那个刚走进栖梧宫的北临骁一听见这声音,便慌了,急忙走进了屋里,看见正是纳兰馆儿坐在床边哄着孩子。
而这孩子见北临骁来了,便瞬间不哭了。
“皇上,你今日怎么忙到这么晚啊。”
一听纳兰馆儿这话,北临骁便很是牵强的扯出了一抹笑意,开口说道:“有些琐事需朕处理,故而晚了一些。奶娘呢?怎么没将小皇子带下去休息?”
“这不怪奶娘,是臣妾想要和孩子多呆一会,所以才没有让奶娘将小皇子带下去休息的。”
纳兰馆儿说完,便将自己的目光放到了那个站在一边的奶娘身上,奶娘当即会意,几步上前,将小皇子抱走了。
这屋里瞬间只剩下纳兰馆儿还有北临骁了。
那个正在屋顶偷听的洛川心想,既然孩子已经被奶娘抱走了,那么北临骁应该很快便会与纳兰馆提起北临天的事情了吧?
然而还未等到北临骁开口说些什么,纳兰馆儿便起身走到了北临骁的身边,准备伺候北临骁宽衣。
纳兰馆儿还在坐月子,自然是不宜劳累的,北临骁怎么也不会让她来伺候自己宽衣啊,拉住了她的手,将她拉到了一边的位置上坐下,开口说道:“眼下你只需要坐着休息就好,没有任何一件事情是值得你操劳的。”
听了这话,纳兰馆儿当即笑了,“既然是你的妻子,又是北越的皇后,臣妾自然是应该尽到自己的职责。对了,今日不是说清漪的贴身侍从来了吗?既然是她的贴身侍从,那么如若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野兽绝对不会离开清漪直接来找你的,是不是清漪和先主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听见这夫妻二人聊天的内容一看延伸到了自己比较感兴趣的部分,洛川便竖起了耳朵准备立功了。
可是北临骁的回答立马就让洛川崩溃了。
“没有啊,皇兄和苏姑娘能够发生什么事情?他们二人眼下正在满天下的游历呢。”说着,北临骁便走到了一边的床延边上坐了下去,旋即伸手将纳兰馆儿扯进了自己的怀中,很是勉强的笑了笑,开口说道:“他们眼下可是比我们还要幸福呢。”
纳兰馆儿倒是看出了北临骁的笑容有些牵强了,于是便坐在北临骁的怀中开口质问道,“你确定吗?你的笑容很是牵强,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先主他们出事了呢!不过话说他们二人既然什么事情都没有,那清漪派他身边的侍从过来做什么?而且还要亲自面见你?”
北临骁自然知道纳兰馆儿不是那么好忽悠的主儿,皱着眉头开口说道:“还不是皇兄还有苏姑娘在北越边陲之地游历之时发现那县城之内,土匪猖狂,盗贼当道,所以想要让我派人抢去镇压。唉,幸亏是皇兄武功高强,还有苏姑娘武功也不错,不然的话,他们也差点就要被土匪掳走了。”
“啊!”纳兰馆儿一听这话,可真的有些毛骨悚然了,“那先主和清漪他们现在没事吧?”
“当然没事啦,你也不想想,皇兄是什么人?那些土匪能够奈何得了他吗?唉,你这脑袋瓜里一天到晚都在家担心一些什么?好啦好啦,皇兄他们很好,你也早些休息吧。”
听见北临骁这么说,纳兰馆儿也就放心了,点了点头,便上榻休息去了。
洛川也是醉了,无奈的扶了扶额,敢情这个北临骁是根本就没有打算要将北临天去世的消息告诉纳兰馆儿了,那么自己留在这里还有什么意义呢?
不过话说这个北临骁也没有告诉纳兰馆儿最近几天他会外出,仙币北临骁是真的不知道苏清漪的落下了吧,不然的话为了不让纳兰馆儿担心,他也会多多少少说上几句的。
正想着洛川变直接转身离开了。
而北临骁感觉到屋顶上正在偷听的家伙已经走了,方才拉上了纳兰馆儿的手,对着纳兰馆儿开口说道:“馆儿,明日朕想要亲自去皇兄所指之处剿匪,所以这些日子不在你的身边,你可要照顾好自己啊。”
纳兰馆儿闻言,倒是愣住了,不过很快的也反应过来了,“剿匪一事你亲自去,是否会太过危险了?是不是先主他们眼下还在那边陲之地等着你啊?如若真是如此的话,我倒是也能否放心了,此去需几日啊?”
“不知,反正朕会尽快回来的。”北临骁开口保证道。
“好,如若可能的话,便记得让先主还有清漪他们也回来坐坐,毕竟小皇子还从未见过他的皇伯伯呢。”
听见这话,北临骁便抿了抿唇,虽说心里有些难受,但是却还是将自己的情绪给压下去了,伸手将那个躺在自己身边的纳兰馆儿拥入怀中,“好。”
……
将军府内。
宁泽也猜到了这叠锦应该就是君煜缺让她呆在自己身边的,所以只怕是自己想要与穆子瑜他们一起去找公主是不可能的了,还是应该先将此事通知给穆子瑜他们才行。
想着宁泽便准备要出门,熟知,叠锦立马就跟上了,“你去哪里?”
宁泽也是醉了,回头将自己的目光放到了叠锦的身上。
可是不知为何,他竟然从叠锦的目光之中看见了些许审视,似乎是对自己这态度觉得很是不悦。
“大姐,我上个茅厕你都想要跟着吗?”宁泽一脸无奈的对着叠锦说道。
叠锦闻言,也是醉了,急忙闭口不言。
宁泽顺利的出门之后,便直接摸索着朝着穆子瑜的屋子,到了门边,宁泽也不管那么多了,直接就敲门了。
穆子瑜原本是准备要入睡了,竟没有想到这个时候有人来敲门了。
穆子瑜还真是有些恼怒了,就担心这敲门之人会不会将自己怀中的冷婵也给直接吵醒了。急忙穿上了外衣便出门去了。
一见是宁泽,穆子瑜就愣住了,竟不知这个时候宁泽来找自己究竟竟有什么事情。
“穆将军,君煜缺来了,我激情公主不太希望君煜缺知道她的所在之处,所以明日我便不与你们二人同去了。”
穆子瑜闻言,便愣住了,旋即点了点头,他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呢,谁知道是这一码事呀。
而宁泽说完了这事,便回屋去了。
而穆子瑜正准备要回屋,便感觉自己被一股内力给拉住了,回头一看,便看见竟是君煜缺在自己的身后。
而穆子瑜也在那一瞬间知道了君煜缺的来意,看着君煜缺的目光也略带审视。
“不知宗师光临寒舍所为何事?”
君煜缺闻言,倒是开门见山,不打算与穆子瑜多说废话了,“孤要知道清儿的下落。”
“这个本将军怎么知道?说来这永乐公主之前也是宗师你的爱人,连宗师都不清楚她现在的下落,本将军怎么可能会知道?宗师还真的是太抬举本将军了。”
此话一出,君煜缺便直接一扬手对着穆子瑜的方向打了过去,穆子瑜偏身一避,只听见“轰”的一声,君煜缺那一掌便直接打在了穆子瑜身边的树上。
而那一一棵树也在这个时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倒了下去。
这下穆子瑜就怒了,“宗师,你打我没关系,可是你肆意毁坏他人财物,这是不是有些不太妥当了!”再说了,冷婵还在屋内睡觉呢,他就担心这动静这么大,冷婵只怕是早就被吵醒了。
“说!清儿在哪里!”
“宗师,本将军是真的不知道啊,本将军如若是能够未卜先知,本将军还当什么将军?直接去改行当算命的得了。”
君煜缺倒是从来没有见过在自己这么认真的问问题的时候,还能够这么吊儿郎当的回答自己的,这人的性子真是与苏清漪的有几分的相似呢。都是一样段位不怕死。
而君煜缺也在这个时候直接开口了,“孤不相信你眼下对北临天的死讯一无所知,所以,你一定会想要见见北临天,即便是尸身,你也会去见一见的,所以,你知道北临天在哪里!”
君煜缺很是笃定的开口说道。
“不错,本将军是知道,但是本将军也确实不知道他在哪里,永乐公主只是让宁泽前来告诉本将军先主的死讯,并未提起永乐公主的去处。”
听见穆子瑜很是认真的开口了,君煜缺便有那么几分的相信了,长叹一声,“也罢。”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正在君煜缺准备转身离开之时,那房门便忽的被人打开了,而穆子瑜也看见冷婵一脸惊讶的走了出来。
穆子瑜见此,在自己的心中暗叫不妙。原本是没有打算要让冷婵知道这件事情的,熟知冷婵还是知道了。
“此事……此事是真的?”
穆子瑜深知口中所指为何,便抿了抿唇,开口,“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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