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克里冈各种哭穷,嘴里嚷嚷着傲罗办公室的维稳基金,都被东挪西用透支光了但加隆这种东西嘛,挤一挤总还是有的。
问题是,威廉看不上那点钱,他值得更好的东西!
“克里冈先生。”威廉笑容满面道:“我和朋友开了一个阿卡丽的神秘商店,专门卖些不起眼的恶作剧产品,和不值钱的炼金物品。
现在想将业务扩展到法国来。”
没错,威廉想做国际贸易!
英国才多少基本盘,就那么点巫师,其中还包括邓布利多这种自己会发明的大师,斯内普那种一毛不拔、却只想白嫖的老吸血蝙蝠。
七扣八扣就没多少巫师,是威廉商店的客户了,市场潜力差不多就那样,没有太大发展。
阿卡丽神秘商店要发展,要壮大,就必须提升自身业务,朝着其它国家进行贸易扩张。
相比于英伦三岛,欧洲大陆有着广袤的市场。
这里还是一片处女地,亟待威廉临幸,开发,调教,然后占为己有,纳入后宫。
和英国一衣带水的法国,就是很好的跳板。
克里冈是魔法部高官,上头就一个部长压着,有他帮忙,卖东西的时候,起码不会被法国魔法部卡住。
比如以滥用麻瓜物品这种很烂、却很有用的破理由。
现在魔法界表面和平,内地里实则暗流涌动,战争爆发是迟早的事情。
那时候还可以将防恶咒帽这种黑魔法防御式的炼金产品,以采购的方式,批发卖给法国魔法部。
这才是细水长流的大生意,且和白绸缎一样,拥有无边无际的受众!
同样,威廉还准备把商品卖入布斯巴顿魔法学校。
这所学校和霍格沃茨不同,它招生是面向法国、西班牙、葡萄牙、卢森堡、比利时和荷兰。
布斯巴顿等同于大杂烩,只要打出名声,后续进入其它国家,都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至于会不会热销这点威廉很有自信。
威廉送给芙蓉很多炼金物品,其中一些让她拿去售卖。
那些男学生们直接就抢疯了,有些小巫师,甚至比德拉科还土豪。
一件只要三十加隆的产品,被硬生生砸到三百的高价,就这还供不应求。
一副人傻、钱多、速来的嚣张模样。
对于这种巫师,威廉是无论如何,也讨厌不起来的。
他一定要让对方,感受一下来自社会的毒打咳咳,爱抚!
当然,能卖出如此高价,肯定是威廉的产品好啊。
不然还能是因为芙蓉长得漂亮?
不能的!威廉绝对不承认这个原因。
不过嘛,这并不影响威廉让芙蓉当法国区经销总代理。
芙蓉快要毕业了,还没想好以后干嘛。既然这样,可以纳入威廉的大欧洲外贸体系,当总代理赚钱不香嘛。
一个长相出色的销售,绝对能加分不少。
这就和找秋买产品的,全是男生找塞德里克的,大多都是坦克级别的富婆和一样。
如双胞胎那种,只能在后面当苦逼的技术研究员。
长相达不到俊男靓女标准,去搞销售,可能吸引不到顾客,只能吸引变态。
因此威廉已经将目光,盯在加布丽身上,芙蓉毕业后,她可以填补她姐姐的空白。
完全无缝衔接!
威廉和克里冈又谈笑风生了一会,在傲罗们敬畏的目光下,敲定了合作方式。
威廉真的希望,克里冈能成为法国魔法部部长真是个了不起的好巫师啊!
两人谈话期间,傲罗们完成了布防,在海岸线四周,设置了大量防护魔法。
不知过了多久,天空下起了小雨,雨势渐渐变大。
威廉抬头远远遥望,海面骤然汹涌荡漾,大浪拔高数米,几乎要与四周房屋齐平。
不过海浪一滴都不曾涌入沙滩,全被“统统加护”召唤的屏障挡住。
统统加护是铁甲咒的一个变种,它能召唤出一道屏障保护一片特定的区域或者某座建筑,挡下或击退大部分咒语。
雷鸟嘶叫起,唳声传遍海岸,它从阴云中露出身影,目光死死盯着岸边的威廉。
威廉挑衅地望着雷鸟。他感叹起来,总算不用奔到第一线战斗了。
这种事就该交给专业人士,他一个平平无奇的小巫师,瞎凑什么热闹,躲在后面,当吃瓜群众就好了。
于是,威廉对着雷鸟竖了一个中指,呸了一声,大声挑衅道:“你过来啊!”
克里冈头疼,发现无形中又被威廉拉了一波仇恨。
这只鸟赶紧走吧等等,让它一直呆在法国也不安全。
不如让斯卡曼德再来一趟法国,把这只鸟拐送去美国?他不是最喜欢干这种事吗!
“你们先抵挡着,我有事,先走一步。”威廉突然瞥着某处道。
“你干嘛去?”克里冈问。“留下来帮忙啊,你不能”
威廉已经幻影显形离开了。
克里冈叹了口气,他总感觉和威廉的交易中,自己被坑了。
让克里冈恼火的不是被坑,而是他根本不知道,哪里被坑了!
他拎着魔杖冲向雷鸟,准备把莫名的邪火,都发泄在对方身上。
偏僻小树林里,
莫尔蒙正努力压抑着狼人的本能,那种本性驱使着狼形态的她去袭击人类。
但她却不想,只能撕咬自己。
牙齿在闭合,莫尔蒙承受着这份疼痛,甚至犹不满足,爪子扯着柔软地腹部,顿时鲜血淋漓。
莫尔蒙突然伸直脖子,下意识转过头,恍惚之间,看到那个只见过数次、却始终无法忘记的脸庞。
腹部伤口在爪子撕扯下,越发疼痛,却让莫尔蒙蓦然感觉到一种,以前从未感受过的巨大欢愉。
就像第一次关在笼子,被人用鞭子抽打一夜,那是刻骨铭心的痛苦,现在是一种陌生却同样深刻的愉悦。
莫尔蒙这一刻,不去想自己到底是想着死,还是想着活,她就想着这个身影,能够盯着她自己撕咬自己的姿态。
如果他主动拿着鞭子抽打自己,大概会更舒服一些。
莫尔蒙剧烈颤抖起来,视线中的他,也愈发模糊不清。她闭上眼睛,气喘吁吁,却没有睁眼。
她觉得一睁眼,那抹幻觉就该消失了。
可一个嗓音在她耳畔轻轻响起,“这样咬自己,不疼吗?实在受不了,嘴里想咬些什么,可以来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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