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庄,马车停靠在村口处,引来村内不少人来围观,有人将此事告之了村长,带着乡民一块赶到村口。
马车外饰十分奢华,这让村民觉得村子来了个了不得的大人物。
云十方和采儿一同下车后,引来围观人众的喧呼,从两人的面相看便知是修士,比起寻常人要更加俊俏和美丽。
村长急忙前拜道:“老夫余华,是下凉村的村长,不知两位到此所谓何事?”
他不敢怠慢来客,修士想要无声无息间灭掉整个村子就太容易了,所以村民见到修士都会显得很卑微。
云十方俯身扶起对方,笑道:“老丈严重了,我与侍女只是游玩到此处,别无其他意思。”
村长见他没有其他修士那种高傲的态度,好感顿增许多。
“老夫只是凡夫俗子,怎能脏了公子的手。”
他续道:“修士也是凡夫俗子而成的,若抛弃凡人之名而已立足天地。”
村长惭愧道:“公子说的是。”
云十方见对方面泛钦佩之意,说道:“在下有一事想劳烦老丈。”
“公子请说,只要老夫能办到。”
村长面色一变,他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日能得修士求助,有些诚惶诚恐起来。
他观之不禁轻笑,抱拳拜道:“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我与侍女远游到这,寻遍附近也不见有投宿的地方,便想请老丈帮帮忙。”
“原来是这么回事,放心,老夫一定为公子办好。”
村长拍了拍胸膛,见到年轻修士这么尊重自己,就连一旁的族人们也刮目相看起来,顿生豪意。
“那就劳烦老丈了。”
“无妨,老夫这就去办。”
村长唤人去取村中典谱,前前后后仔细看了一遍,最后锁定在一家人中。
村子内只有村民之所,两人想留宿就必须与村民住在一个院里了。
旁人嘟囔道:“村长,这样是不是不太好,那是刘寡妇...。”
村长挥手道:“诶~,正是刘寡妇家才好供公子留宿,其余家子嗣繁多,生杂之下怕会烦扰公子。”
“也对,那我就去通知刘寡妇。”
“嗯,速速去办。”
中年男子急忙跑去人群,往村中一角奔去了。
村长来到云十方面前笑道:“公子,老夫已经找好了屋舍,请公子与我一道去吧。”
“好,这段时日叨扰大家了,村中有什么麻烦事可以来寻我。”
云十方为达目的再加筹码,觉得此举非常好玩,依然乐在其中了。
村子见他表示出诚意,不由激动道:“公子宅心仁厚,日后必能得成大道。”
这座村子还是很落后的地方,若能得修士传下一些功法,那便能一飞冲天了。
过后,一行人拉掉村中南面的角落,此处只有一座三丈不到的小院,有一男一女一女孩立在院中,等待着众人到来。
男人是之前报信的人,女人便是刘寡妇和她三岁大女儿。
刘寡妇听到有云游修士要住进自己家里,又是害怕又是难过,她丧夫几年一直洁身自好,苦苦带着女儿活到今日,实在不想与什么人染关系。
当云十方露面后,刘寡妇心中的态度有了改观,对方是年轻俊逸的仙人,根本不会起歹意或看自己的。
村长来到三人身前,介绍道:“这位便是云公子,刘寡妇。”
刘宣仪立即拜道:“宣仪一定会照顾好云公子的。”
“嗯,寒舍破旧,请云公子多多包涵了。”
云十方回道:“无妨,这样更有云游诉苦之意,反而让十方更近返璞归真之意了。”
“呵呵,好,那老夫就不打扰公子休息了。”
“老丈慢走。”
“莫送,莫送。”
村长带着男子离开了,留四人在院中对视。
刘寡妇有些自卑,低头道:“刘宣仪见过公子。”
“刘夫人,今后要在你这叨扰一段日子,这是在下的宿金。”
云十方拿出锦袋交给对方,刘寡妇打开一看顿时吓得松开双手。
“这...,宣仪不能要公子这么贵重的东西。”
袋里装着许多颗好的珍珠,换成银钱都够母女两花费几辈子了。
“这对我来说不过些许诚意而已,夫人就不要推脱了。”
他摄回锦袋递了过去,刘宣仪挣扎了半天,最后看了眼身后怯怯的女儿,终才接过报酬。
“贱妾这就为公子烧水去。”
刘宣仪带着女儿跑进木棚里,里边是一间简易的厨房。
采儿来到他身旁低声道:“那姐姐还有几分姿色呢,老爷心动了?”
“呵呵,我来此处有一部分原因是为了她,入夜再说吧。”
到了夜间,采儿从虚戒拿出食材,让刘寡妇的女儿看得惊奇,最后被一盒糕点给收买了,黏在云十方身边说起母亲的事。
王子衣现年三岁,长得与母亲有六分像,但长期缺乏营养导致有些瘦弱且皮面腊黄,但面容事标准的美人胚子。
当采儿做好饭菜后,王家母女根本不敢同桌同食,还是云十方再三请来才肯入座,两人第一次吃到那充满灵气的食材时,顿时面泛淡淡荧光来。
凡人食用灵物会增加寿命,没有功法就不能派出体内杂质,也就无法修炼了。
刘宣仪期间一直在克制自己的食欲,王子衣却没有这个顾忌,云十方还给小女孩一直夹菜,让她感到十分暖心。
饭后,采儿带着王子衣四处去玩,云十方搬了张椅子来到院中,摆起茶桌欣赏月色。
刘宣仪怯生生的坐在一旁,她本不想出来的,但眼前男子想请下才附庸这种没有感觉的风雅。
咕隆!
低矮的院墙突然传出响声,刘宣仪起身前去探查,却一无所获。
云十方嘴角微微翘起,他知道是隔壁邻居在听墙,而且是个毛手毛脚的女人。
“夜深了,夫人,我们回房吧。”
“子衣和采儿姑娘还没回来呢。”
刘宣仪听着他的话有些怪怪的,却没察觉出来。
“放心吧,她两已经回到村里了。”
云十方环抱起妇人就往房中走去。
“呀!公子,你这是做什么?”
“当然是回房啊。”
“你...。”
话音断,房门自动合,隔音术阵笼罩起整个院子。
刘宣仪在一阵抵抗后终于败下阵来,从开始的屈辱到后边的迷茫,最终彻底解放压郁几年的怨念,疯狂索取身边的男人。
采儿抱着已经熟睡的王子衣回到院内,刚进入术阵内就听到频频娇喊之声,带着女孩进入另一间房里,布下二重隔音术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