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和你很熟吗?你问我什么,我就有义务回答你吗?”赵德芳反问道。
“你......”紫衣少女闻言,柳眉一挑,气的秀脸鼓鼓的,嗔怒道:“通名报姓,这是最起码的礼节,你爹娘难道没有教你吗?”
“我爹娘当然教过我礼节,但是她们还教过:朋友来了有好酒,若是那豺狼野狗来了,迎接它的只有大耳光!”
说着,赵德芳抬起一巴掌,向着紫衣服少女面上方向,做了个架势,虚空左右甩了两巴掌。
“你......你骂我是豺狼野狗?”紫衣少女怒目直视着赵德芳,眼中快喷出了火苗。
赵德芳淡淡一笑,做出抱歉的样子,道:“姑娘,我可没有说你是什么狼,什么狗的,这是你自己说的,跟我可没有关系!”
“贼子,你休的猖狂!”
这时候,眼见紫衣少女被辱,青袍男子怒起心头。他抽出腰身的宝剑,抖了一个剑花,欺身一跃,就向赵德芳身上刺去。
赵德芳连忙左躲右闪,让过青袍男子的几剑,然后身体一跃,向后退出十余步。他侧目一看,三步之外正站着一名乞丐,怀中抱着一柄铁柄狼牙棒。
他当即一步蹬出,闪电般跃至那名乞丐身前。还未等那名乞丐反应过来,他只觉怀中一空,铁柄狼牙棒就被赵德芳夺了过去。
再看赵德芳,身体一纵,凭空掠起五尺之高。他摆动手中狼牙棒,竖向凌空一劈,直向青袍男子头颅暴击而去。
棒势凛冽,速度奇快,带着呼呼的风声,惹得众人一阵惊呼。
青袍男子见状,正要向后闪退。可是他眼神一扫,见旁边师妹正看着他。他当即勇气倍增,足下点地,抬剑就迎了上去。
只听得咔嚓一声巨响,宝剑当场被击成两节。
青袍男子连连后退数步,稳住身形之后,他只觉虎口发麻,喉头发甜,嘴角当即涌出一口血来。
“你......你好大的力气!”青袍男子有气无力的说着,用袖口擦了擦嘴角的鲜血。
赵德芳收回狼牙棒,冷哼了一声:“就这点能耐,还想傍二皇子的大腿,真是可笑至极!”
“你......”青袍男子又喷出一口鲜血。
这时候,紫衣少女上前几步,取出一个手帕递到了青袍男子手中,道:“大师兄,你且退后,师妹来会一会这猖狂的贼子!”
青袍男子连忙劝阻道:“师妹,这小贼子的力气极大,你恐不是他的对手!”
紫衣少女哼了一声,道:“大师兄,你放心好了。这贼子不就是有几分野牛的蛮力吗,师妹自有办法收拾他!”
说罢,她取过一根竹竿,身形陡然飘起,就点向了赵德芳面部。
赵德芳见状,心中生出鄙夷。她大师兄的精钢宝剑都被击成两段,这黄毛丫头拿着一根破竹竿,不是纯属来找死。
他当即一抖狼牙棒,棒头闪电般探出,直接向竹竿暴击而去。
就在竹竿与棒头相撞一刻,赵德芳忽然一惊,因为竹竿不仅没有被撞飞出去,反而像一根鸡毛黏在了狼牙棒上面。
狼牙棒像左移动,竹竿紧随而去;狼牙棒向右移动,竹竿也相应而去,就如同长在上面一样。
“这莫非就是打狗棒法?”赵德芳心下大骇。
这不就是张飞扔鸡毛,有力气用不上吗。如此打来斗去,纵然有天大的力气,也得被她消耗殆尽。这丐帮的奇巧功夫,着实让人烦躁。
二人就是你攻我守,捻来扯去,数招之后,还是互相难见高低。
赵德芳忽然虚晃一招,回抽狼牙棒,然后向后跃出五步。紫衣女子立刻向前一跃,紧随而来,竹竿一点,又刺向赵德芳面部。
赵德芳忽然冷笑一声,狼牙棒脱手而出,带刺的棒头奔向紫衣女子而去。
紫衣女子吃了一惊。赵德芳变招也太过奇怪,竟然把兵器当成了暗器,这实属少见。不过见狼牙棒飞来,她不敢大意,当即竹竿变化招式,横向贴在了狼牙棒的棒头之上,随即狼牙棒绕着竹竿旋转起来。
“四两拨千斤!”人群中有人喊了起来。
“不!这是打狗棒法中的缠字诀!”有人反驳道。
“小心......”
叫喊声未毕,只见赵德芳又已弹身而出,速度奇快,如苍鹰扑兔一般,直向紫衣女子而去。
紫衣女子抬头一看,嘴角挂出一色弧度,然后手腕猛然一抖,旋转的狼牙棒立刻反向飞奔赵德芳而来。
赵德芳的速度奇快,而狼牙棒转向又太过突然,他再若躲闪已是不及。心急之下,赵德芳连忙暴出一拳,击在了狼牙棒的铁柄之上。
嗵的一声!
狼牙棒就被击飞出去,撞在了不远处的一个大柳树上,随即又被反弹回来,跌落在赵德芳的脚下。
“嘶......”围观众人发出一阵惊呼。
只见狼牙棒手腕粗细的铁柄,被一拳暴后,竟然弯曲成了一个拉满的弯弓。
就在众人惊叹之际,赵德芳再次暴起,抬拳就向紫衣女子的肩头而去。
“蓉儿小心!”白须大喊道。
随即他双掌交错,反转了一圈,然后向前一抓,两条暗金色的龙形呼啸而出,瞬间就卷在了紫衣女子身上。
这时候,赵德芳的重拳已经暴击而来,离紫衣女子只有半臂的距离。
而紫衣女子再想躲闪,已是不及。就在她闭目等死那一刻,身上两条窜动的龙形如同一个无形的大手,霎那之间,将她竟凭空移走。
“擒龙功!”
赵德芳一拳走空,面上露出惊骇,这等绝世武功只有电视有过。当年萧峰在杏子林,空手夺风波恶的单刀,用的就是这路功夫。
“想不到世上真有这等神功!”赵德芳向白须老者拱了拱手。
“雕虫小技,让少侠见笑了!”白须老者淡淡说道。
赵德芳微微一笑,道:“听说丐帮降龙廿八掌乃冠绝天下,本公子愿意领教高招!”
白须老者连忙一摆手,说道:“少侠,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对我丐帮不传之谜,竟知之如己,实在是让老夫不解。”
“本公子是什么人,不许您老挂念!只是兴宁坊与你何干,你堂堂丐帮竟然听得王审锐这等小人之言,三番五次去骚扰,岂不折了丐帮的侠名!”赵德芳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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