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抓着剑鞘,一脚蹬着床榻,然后双臂猛然用力,便想将剑鞘夺了过来。
可是她费了半劲,那把剑柄依然稳稳在赵德芳手郑
“再不放手,姑奶奶把你的手给削了!”女飞贼有些发怒。
此刻她的模样,完全不像是入室行窃的盗贼,反而像是赵德芳夺了她的东西,正被她理直气壮的抢回。
就在她使劲用力之时,忽觉剑鞘似有松动,女飞贼顿时来了劲头,双臂猛然使上了吃奶的力气。力尽之时,忽见赵德芳双手一松,剑鞘立刻随着女飞贼向后倒去。
“啊”女飞贼尖叫一声。
她方才用力太猛,赵德芳又骤然松手,惯力的作用下,女飞贼重重的摔在霖上。
这时候,赵德芳立刻弹身而起,单腿虚空一曲,然后就落在了女飞贼的身上,膝盖骨正抵女她的嗓子眼。
“你”女飞贼此刻既是惊恐,又是慌张,甚至带着不少嗔怒。
“你什么你?女贼,你好大的胆子,当今皇子的行辕,你都敢偷东西,真是活的腻味了!”赵德芳冷声道。
听得此言,女飞贼忽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她轻哼了一声:“皇子的行辕算什么,皇宫的东西我还不是想拿就拿!”
“哎呦,娘们,你手上的功夫不怎么样,嘴头上的功夫倒是不弱。你这点下三滥的本事,连本皇子手心都逃不出,还去皇宫偷东西,真是不怕牛皮吹破。”赵德芳蔑视道。
“要不是你太过狡猾,本姑娘岂能被你抓到!”女飞贼反驳道。
赵德芳佯装叹了一口气,道:“不能怪我太狡猾,只能怪你太无能,连一把宝剑都抢不过来,还有脸出来当飞贼,真是把贼大妈的脸都丢光了!”
“你敢瞧于我?”
“我怎么能瞧你呢?湿窗纸,吹迷烟,这都不是江湖上常用的下三滥把戏。只是你不知道吧,你的迷烟没有熏到我,反而把我的夜壶熏的够呛。”赵德芳道。
“什么?我的迷烟熏倒你的夜壶,这这是怎么回事?”女飞贼不解的问道。
赵德芳忽然一笑,道:“不妨告诉你,当你把细管伸进屋里的时候,我就将夜壶嘴对在细管的口上。结果你吹出来的那些迷烟,全部跑到了我的夜壶里面了。”
“这……”女飞贼像是想起了什么。
因为她进屋之后,没有感觉到释放出迷烟的味道。她还以为时间相隔太长了,迷烟都已扩散出去了。
想不到自己吹出的迷烟,竟然全部进了他的夜壶,不出所料的话,应该全部溶解在尿水里面了。
“难道你方才吹烟的时候,就没有感觉到一些骚气味吗?”赵德芳邪恶的大笑起来。
“好像是有一股邪味啊”
女飞贼恍然明白过来,她吹迷烟的时候,好像感觉从细管里面传出一股怪异的问道,原来是尿骚味。
心神及脑,女飞贼顿觉恶心无比。她干呕了几声,然后张牙舞爪的向赵德芳面部抓来。
可是她正躺在地上,身体又被赵德芳紧紧压在下面,根本够不到赵德芳的面部,只能胡乱的撕扯赵德芳的衣衫。
“你你松手,要不我的衣袍就掉了!”赵德芳急声道。
可是女飞贼像是发了疯一般,那听得进去赵德芳的话语,更加疯狂的撕扯他身上的衣袍。
片刻之后,女飞贼忽然安静了下来,因为赵德芳身上的衣袍被她全部扯在地上,她没有再可以撕扯的东西。
最可怕的是,赵德芳喜欢光身子睡觉,方才听到房外响动的时候,只简单的披了一件单袍,里面再无其它。
如今赤果果的展现在女飞贼眼前,膝盖还顶在人家的喉部,而且那个私有羞物只在咫尺,连他都觉得羞臊无比。
赵德芳连忙跃上床去,拿起锦被,盖在了自己身上。
此时的女飞贼,双眼睁的大大的,如同是傻了一般。她甚至都忘了闭上眼睛,或者侧过面部,避开那个不该见到的东西。
不知是心里的猝不及防,还是精神的疯狂震撼,她只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或许已经没有了呼吸和心跳。
看到女飞贼这个模样,赵德芳也有些发懵了。这二人,一个官一个贼一个男一个女一个羞臊的钻在被窝里,一个大躺在地上
赵德芳连忙从被中伸出脑袋,尴尬的道:“那个女贼,你走吧,今我就算饶了你了,但是若有下次,我绝不会轻易饶你!”
可是言语及耳,女飞贼像是没有听到一般,依旧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这这该怎么办?”赵德芳不禁有些心慌。
此刻他的心境极度尴尬,叫府外的兵卒不合适,下去赶女飞贼走也不合适,自己反倒像做了亏心事似的。
时间一刻一刻的过着,每一刻如同过了一个世纪,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赵德芳实在憋不住了。他裹着被子,将地下的衣袍又捡起,穿戴到自己身上。然后来到了女飞贼近前,他用手推了推女飞贼,竟然毫无反应。
“不会被吓死了吧?”赵德芳心头生出一个念头。
这若是真的被吓死了,传扬出去之后,都不知该笑话谁了。以后书人起这段过往,让听者笑话女飞贼的胆,还是笑话赵德芳的硕伟?
慌忙之下,赵德芳连忙将女飞贼扶了起来。可是他刚一撒手,女飞贼的身体立刻向地上倒去,他连忙又将其扶住。
“这该怎么办?”赵德芳真的陷入了尴尬之境。
他忽然想起来常用的救命之法,立刻将女飞贼放到了他的床榻,然后准备施展人工呼吸。可是女飞贼乃是一身夜行衣装扮,头上黑布遮面,只露着这个眼睛,根本不能施展救人。
“姑娘,对不住了,我只有解开你的面巾才能救你!”赵德芳自言自语了一句,不知在给自己缓解尴尬,还是故意给女飞贼听的。
他伸出双手,快速的除去女飞贼面色的黑布,眼睛扫过,不由仔细端详起来。
“好一个俊俏的姑娘,面色清秀,还带着三分淘气,夹杂着一分的顽皮!”赵德芳挠了挠脑袋,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下口了。
思虑再三之后,他心神一定,撅起嘴巴就向女飞贼的樱桃口吸去。
“流氓”
听得一声尖叫,女飞贼眼睛忽然一动,醒悟过了过来,她抬起一巴掌就向赵德芳的脸上拍去。
“嘶”赵德芳当即捂着脸颊,闪身向后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