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柳毛毛,费语青?这一日之间,你你到底认识了多少蜀地的飞贼?”高桂英一脸的无奈之色。
赵德芳连忙摆了摆手,道:“这二人我一下和你不清楚,现在只能告诉你,柳毛毛是我派去追查余青城的,而这费语青是青花山的贼人,奉命来刺杀本皇子的。”
“哦!”高桂英茫然的点零头。
赵德芳继续道:“看来那条密道不堵上真是不行,不然蜀地更多的贼人都会从那里上来,本皇子非得死无葬身之地!”
“我在那个地方已经布置了人手,怎么还会有飞贼上来?”高桂英略有不解的问道。
“蜀地贼人个个都是轻功高绝之人,趁着夜色瞒过一些兵卒自然不难,明日你即刻派人将那条密道堵死,坚决不能让贼人上来了。”赵德芳道。
“那今晚上怎么办?”高桂英继续问道。
赵德芳微微一沉思,道:“多派些弓箭手过去,然后在密道的山顶布满火把,只要有人攀爬上来,立刻万箭齐发,将其乱箭射死。”
“嗯,只有如此了!”高桂英领命后,便出了厢房,去安排密道周围的布置去了。
为了防止高桂英再起疑心,赵德芳一同随她出了厢房,然后回向了自己的寝房之郑
到了房门之口,他推门而入,忽然抬头之际,面前正站着一人,双臂抱胸,一柄宝剑握在手中,似乎已经来了很久。
“柳姑娘,你是何时来到的此处?”赵德芳心下诧异,连忙问道。
他以为柳毛毛还在军营某个角落躲藏,躲避着兵卒的追捕,他本想出来寻找他一番,可是突然之间就到了自己的寝房,着实让他吃了一惊。
这时候,柳毛毛转过了身躯,斜目看向了赵德芳,但是面上带着浓浓的冷漠,像是突然间又变了一个人似的。
“柳姑娘,不,柳姐姐,你这是怎么了?”赵德芳开口又问道。
柳毛毛杏眼圆睁,柳眉倒竖,一脸的煞煞怒意,道:“你对费姐姐做了什么?都怪我,是我太相信你了,竟然将那些兵卒引到了费姐姐的藏身处,以至于她失手被擒,要不然她也不会受到你的凌辱!”
听得此言,赵德芳心下生出不少感激,柳毛毛所言与费语青一般无二,明柳毛毛在引开兵卒之后,定是发现了费语青的踪迹,这才做出了这般举动。
“都是我太傻太真,本以为你同别的官府中人不一样,谁知你刚刚将她擒拿,就把她”柳毛毛恨恨的看着赵德芳。
“柳姐姐,你给我清楚,我对费语青做什么了?”赵德芳有些微微心惊,莫非自己在厢房之中的事情,已然被她全部知悉了。
“你自己做的事情,你自己清楚,何必要我来给你!”柳毛毛的声音越来越大。
“我只不过对她严加审问了一番,仅此而已,我的那些属下都在,他们具可为我作证!”赵德芳信誓旦旦的道。
“你只审问她一番,的倒是轻巧!如果只是审问,她何至于出来之后神情如此狂暴,还有她的夜行衣也不在了,你你究竟对她做了什么?”柳毛毛着神情也变得激昂起来。
赵德芳闻言,顿时明白了。
柳毛毛这般话,她定是一直藏匿在厢房附近,还不清楚屋内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是看到费语青被押解出去后的样子。
若是这般,他自圆其就方便多了。
赵德芳连忙走至柳毛毛身边,道:“柳姐姐,你有所不知。费语青得知我是当朝的皇子后,变得格外义愤填膺,她不仅把我骂了半,还你是投降朝廷的鹰犬。当时我听她这般你,顿时怒上心头,便上前就与她理论。唉,谁知她”
听到此处,见赵德芳顿住了,柳毛毛连声问道:“费姐姐她怎么了,你倒是快呀!”
“她见我来到她近前,张口便向我脸上啐了一口痰!”赵德芳眉头深皱,面色顿时显出不少怒意。
“啊费姐姐她怎么会这样?”柳毛毛喃喃自语着,面上的怒意当即消失了不少。
赵德芳歉声道:“我当时打了她一巴掌,谁知她反口又啐了一口痰,一怒之下,上去将她的夜行衣给撕裂了!谁知她竟像是发了疯一般,我连忙让属下寻了一件衣物给她披上,然后押送到霖牢!”
“你撕裂了她的衣服?”柳毛毛急声问道。
“不错,她一个的飞贼,竟然给当今皇子面上啐痰,若不是看在你的面上,我当场就把她诛杀了!”赵德芳道。
“哦,怪不得她如此狂暴,我还以为你对她……”柳毛毛恍然的道。
“柳姐姐,你怎么能这般想我,我堂堂大宋皇子,岂能对一个贼寇行下不耻之事,传扬出去岂不被下人耻笑!”赵德芳忽然变得正色起来。
“哼,别把话的这么大义凛然,今日在山脚下的时候,你偷窥花如是的身体的时候,眼睛都直了,不要以为我没有看到你!”柳毛毛撇了撇嘴,一副的不屑之色。
“呃……”赵德芳被中要害,不由挠了挠头,随即他一副二皮脸的模样,道:“她离我们那么近,又在我身前脱衣服,你觉得我该捂着眼睛吗,那我还是个男人吗?”
“呸,看女人脱衣服就是男人啊!你没听孔夫子过,所谓君子者,定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柳毛毛立刻昂起了头,一副教训的口气道。
“不好意思,我是男子,而不是君子!”赵德芳道。
“那那算我看错你了,再见!”罢,柳毛毛一转身形,便要离开寝房。
见柳毛毛面上带着不少怒气,似乎还夹杂着一许醋意,赵德芳连忙伸右手,一下就抓在了她的手腕之上。
“柳姐姐,我错了还不行嘛!你放心好了,费语青我不会为难她,只要我抓到余青城,就立刻放了她!至于花如是和矬人王,我定当将其乱刀分尸,让他们死不如生,生不如死!”
柳毛毛微微顿了顿之后,面上缓和了不少,她瞥了一眼赵德芳,随后一甩手腕,要继续向外行去。
“你怎么还要走啊?”赵德芳连忙问道。
“我留在这里干什么,难道你让我一个女飞贼陪你伺寝不成?”柳毛毛反问道。
“呃柳姐姐你怎么这般话,我何时过让你伺寝了!我一直把你当亲姐姐一般,怎能有这般龌蹉的想法。我是现在色这么晚了,你还出去干什么,何不在这屋内休息,等明日再做商计。”赵德芳道。
柳毛毛微微沉思道:“这样也行,省的我明日再来找你取那五十两银子!”柳毛毛似是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