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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刺激?”
给两女各递了一杯茶水,笑着对着两人问道。
“你就是个魔鬼!”
纪雪躲在陈倩的身后,还在瑟瑟发抖着,陈倩则是怒气上涌,忍不住说了一句。
不过说完她就后悔了。
陈时在他们看来的确是个魔鬼,用语言来攻击魔鬼,那可真是昏了头。
见到两女的目光都躲躲闪闪的看着自己,陈时只得无奈的耸了耸肩。
“看起来药效很不错!嗯,这下你们应该就能老实听话了,好了,今天你们先熟悉下周围,明天就开始开课,给灵阁内的帮众弟子,讲授华山的武学。”
陈时很满意的点了点头,对着两女说道。
“什么?要给外面那些人讲授华山的武学!这不可能!”
两女闻言一愣,原以为只是把华山的武学交给陈时而已,没想到居然是要让自己去教给那些帮众?
这算什么?陈时一个人会华山的武学也就罢了,华山派不一定能知道,但这么多人,消息肯定是要被华山派知晓的。
这样一来,即使她们两个将来真的有一天能够回到华山,也要因为触犯了门规受罚,逐出华山都是轻的。
在这般时代,门户之见是很严重的事情,尤其是自家武学不但泄露了出去,还大面积的流传了。
“我觉得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除非,你们不想要解药了。”
陈时晃了晃手中的白色小药瓶,里面装着缓解毒药症状的解药。
“你!”
陈倩脸色气的通红,纪雪拉了拉陈倩的衣角。
“师姐?要不,我们就从了吧?”
纪雪可怜巴巴的对着陈倩说道。
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她不想再体验了。
“诶!行吧!不过你要答应我们,解药一定不能断!并且!将来有一日!一定要放我们走!并且要给我们彻底的解药!”
陈倩咬着牙,大着胆子,硬着头皮对着陈时说道。
“可以,这没什么问题。”
陈时欣然同意。
他要的就是华山武学,两女的作用,除了是在众多大汉之中的调节剂之外,并没有太大的作用。
“华山来袭,守第一波攻势,看来这个任务,我需要好好的准备准备!”
陈时看着两女的面庞,摩挲着下巴想到。
华山的弟子众多,并且素质优良,可要比灵阁内的帮众好得多了,否则的话,当初他和叶修两人,就算是再强,也要折在梅花帮的手里了。
有第一波攻势,也就有着第二波攻势,以灵阁的帮众弟子数量和素质,能挺得过第一波就很不错了。
“得想办法募集人手了!”
陈时想着。
眼神却一直在两女的身上打转。
毕竟赏心悦目嘛。
倒是看得两女颇为不好意思,脸庞红红的。
奉化郡城。
陈时乘舟穿城,在游览着江南的水乡景色。
水网密布,乘舟就可以到达奉化郡城的大部分地方,通过河道,更是可以直达奉化郡治下的各个县城。
撑船的灵阁内的手下,身后还带着纪雪和陈倩两女侍奉。
这让陈时,又有了几分在正气山庄的那几日奢靡生活的感觉。
只可惜,两女现在还不太愿意做那些事情。
这也强求不得。
不过这次出来,陈时也没有带上齐大柱还有那位梅长老。
“招募新人的事情,还是不要让那些‘遗老’们参与的好,内劲的武者,那种药丸,还控制不了。”
看着繁忙的水路人来人往,陈时心里想着。
现在的灵阁,说起来和以前的梅花帮没什么不一样,也就是换了个名字,原来的帮主头上又多了个阁主而已。
说实在的,陈时的掌控力有限,调动人手的话,大半还需要齐大柱和梅长老去组织。
要是贸然下令让灵阁众人服下药丸的话,恐怕是不行的。
再说,那种药,陈时手里也没几个存货了,不论是解药还是毒药。
毕竟那点药材还是自己好不容易才从仓库的犄角旮旯的地方搜出来的。
这次他出来,也有着采购一批药材,大量制作那药丸的心思。
要不然招募来的新人,在短时间内也很难保证对自己忠心,并且是令行禁止。
唯有通过特殊的手段,可以压缩时间。
眼下给自己撑船的这位灵阁帮众,是比较年轻的,人也机灵。
这是陈时在灵阁内能发现的最好的苗子了。
其他的都是糙汉子,不太聪明的样子。
而这个人,叫做斐济,名字听上去还行,陈时也给他喂了颗药丸。
否则陈时也不会放心的带着灵阁内的帮众出来了。
就这样思考着,眼下,水路蜿蜒,眼前的景色不断的变化,人烟也越来越稀少。
不一会儿,就离开了郡城,来到了靠近郡城的一个小县城。
明溪县。
船停。
“呼!踏上土地的感觉真好!”
纪雪和陈情都是北方人,坐船还是不太适应。
陈时也是如此。
不过一路上的景色倒是不错,冲淡了坐船的郁闷。
斐济用绳子拴好了船只,交由码头的人看管。
“阁主,您为什么要亲自来明溪县招人呢?让长老他们在郡城招人就好了啊,哪里码头多,苦力也多的是了,太多合适的人了。”
斐济跟在陈时和两女的身后,忍不住的对着陈时道出了心中的疑惑。
比较机灵的他,已经从今天阁主单独带他出来的行为之中,嗅到了一丝不一样的气息。
不过毕竟只是机灵而已,并不能称得上是聪明,如果是聪明人的话,就根本不会来问陈时这些问题。
“因为我准备让你来负责招募人手,另立班底。”
陈时直截了当的说道。
反正都吃下自己的药丸了,也就没必要拐弯抹角的了
“另立班底?!”
斐济闻言,心中一阵。
就算是再不聪明,活了这些年,自己又是在帮派里混的,当然知道这另立班底是什么意思了。
“这是个好机会!翻身的机会!贵人!”
想到这里,斐济不要双目炽热的看向了陈时。
一时间,竟然有种士为知己者死的错觉来。
“要不要这么激动?我只是说句话,整个人气势就不一样了?”
看着斐济的样子,陈时有些汗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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