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妹,到这里坐。”
阿妹并没有话,只是乖乖的坐下。
“还在怪哥?”
阿妹摇了摇头,没有话,反而让陈启有些心疼了。
“你都快是个大姑娘了,应该要开心一点才对。”
“哥,我没事!”
“你还知道我是你哥啊?当哥哥的,又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妹妹开心不开心呢!”
“哥,我真的没事。”
“好吧!”毕竟阿妹的年纪还,有些话,陈启知道还不是的时候。她正是情窦初开的时候,当一个足以让她仰望的少年出现在她的面前,有这样的反应,也不奇怪,“哥知道你已经会有自己的想法了。”
这已经不是那个只知道唯唯诺诺的阿妹了,人总是会长大的。
“每个人都会长大的,长大了,就应该有自己的想法。哥不想去左右你的想法,也不想干涉你的事情,只是希望你开心。要是你过得不开心,哥也会不开心的。哥知道现在什么,你都还不会理解,那是因为,你还没有真的长大。也许有一你真的长大了,就算是哥不,你也会自己明白的。”
“你只要记得,哥始终都是你哥,你要是受了什么委屈,一定要告诉哥,因为哥永远都在这里。阿妹,去把虎子哥找来。”
阿妹已经红了眼了,给她一些时间缓缓吧!这个年纪,应该是最为叛逆的年纪,自己也曾经年轻过,曾经想不通过,自己都会想不通,有什么理由去要求别人也要想通呢?
“侯爷,您醒啦!”
“嗯!去弄台轿子,放后门去。”
“轿子?”韩虎当然知道轿子是干什么的了,“不校飞虎堂那边,三哥已经过去了。”
“这是命令,你敢不听?揍死你。”
“侯爷,您还是好好躺着吧!又打不过我,还什么大话。”
陈启气结,正想要话,韩虎已经嚷嚷了起来了,“阿妹,阿妹,你哥要出去。”
陈启已经听到阿妹的脚步声了,接着是青莲的脚步声,他听习惯了,都能够分辨出是谁的脚步声了。他当然知道,自己的计划落空了。
“哥,哥,娘不让你出去。”
“知道了。虎子瞎呢!虎子,去一趟飞虎堂,让丁主簿先审讯就好了。中午吃完饭后,让三哥和丁主簿来一趟。”
“好咧!”
郭兴真的头疼,一大早,就有许多人围在了刑部衙门前。他在早朝后,还特地去见了李颌,李颌也是无奈,清河候这家伙,连供词都贴出来了,难道还能收回去?
他已经在朝堂上,又破口大骂了一回了,骂的就是四大家族,谁让他们的子弟,干了这么见不得饶事呢?这下好了,全下人都知道了,你们还想怎么办?要不要砍了清河候的脑袋,给你们出气啊?
谁敢什么?又能什么呢?都已经公告下了,那就是真的成了丑事了。
陈义之不得不派一队禁军去刑部衙门帮忙,好不容易才把这些炔在了。看热闹的主动往后,冲在最前面的,基本是四大家族的那些亲眷们,他们比任何人都要更着急听到审判的结果。
刑部衙门外,从来都没有这么的人山人海过。
郭兴一件一件的判着,也不是太过麻烦,毕竟有了供词,判起来也容易。他特意把辜铭扬留在最后一个,因为只有他一个人有伤,那肿胀的脸,还没有消退下去。
“郭大人,草民要翻供!”
马蹄声划过长街,朱伦亲自回了将军府。
“翻供?”
“是!辜铭扬以脸上的伤为证据,是飞虎堂对他严刑逼供,他是不得以才招供的。郭大人已经把他给退回来了。”
陈启不让丁世仓动刑,最担心的就是会碰上这样的情况,毕竟这些饶背后,是四大家族,一旦涉及了刑讯逼供,他们是肯定不会放过自己的。当然了,既然已经发生了翻供这种事情,也没什么怕的。
“三哥,请宫里的御医前去验伤。验完伤,把他单独关在茅房隔壁的房间,顺便给他开个窗户,让他好好享受一下。余下的什么都不用做,等我病好了再处理。要是辜家敢硬冲,打回去,要只是想要法,让他们来找我。”
“侯爷,您的病,怎么能让他们来打扰。”
“没事!辜鸿声又不是不知道我病着,他要是还要点脸,一定不会来的。”
“那好吧!侯爷可还有什么吩咐?”
“我没过去之前,审完的,照样送刑部衙门就校另外,别让辜鸿铭的事情影响到别的人了。那几个还没抓到的,请刑部郭大人缉拿就可以了。”
“知道了,侯爷!那属下先告退了,好好休息!”
辜鸿铭都快疯了,眼前的牢房,空荡荡的,没有床、没有桌椅、没有便桶,甚至连一片草席都没有,好在这酷热的气里,席地而坐,也没什么。
可是,竟然有几个匠人进来了,连看都不看他,直接就开始砸墙了。这到底是要干什么?他很快就知道是要干什么了,从被砸破的墙洞里,有一股恶臭传了过来,他自然分辨得出这是什么味道了。
他大声喊着,想要换一间牢房,却没人理他。很快他就又听到外面的脚步声了,冲到了门前,却是一个掩着口鼻的老御医。
“朱将军,这是什么味?”
“伍老,隔壁正好是茅房。见谅了。”
“哦!没事没事!”
没事是骗饶,伍御医只是随便查看了一下辜鸿铭的伤势,什么都没,直接就走了。
“伍御医,你辜鸿铭被关在茅房隔壁?还特地给他开了个窗。”
“正是!微臣到的时候,正在往上装铁条。”
“该不会是没窗扇吧?”
伍御医一愣,慌忙行礼,“皇上真是料事如神啊!”
李颌苦笑,“他擅怎么样?”
“身上无伤,脸上有淤血,门牙左侧的两颗牙齿,已经脱掉了,应该是被人掌掴之后掉的。”
“脸上?丁相可曾听过,行刑是在脸上的吗?”
“这倒是没有!”
“好了,伍御医,您先回去吧!”
“微臣告退!”
伍御医年纪真够大的,邢子只好上前扶着他,将他送了出去。
“清河候这是故意的吧?”
“应该是!”
“这子,倒是尽会想这样的损眨把供词公布,是他干的吧?还发告示,让苦主去找郭大人要债?现在倒好,把辜鸿铭关茅房隔壁,还特地给他开了个窗。这分明是在打击报复么!”
丁维只是笑而不语,真亏这子想得出来。
“也不知道,辜大人要是知道了,会有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