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
既然都已经开过口了,这口气再难咽下,那也只能咽下了。陈启等的就是他的这句话,他点零头,转头对于凤山道:“神医,既然晋王殿下已经保证了,那就不麻烦您了。红叶姑娘,扶神医回去。”
欧阳红叶上前,扶着于凤山退了回去,陈启也终于转向了周衡了,“周将军,发生了这种事,公公有理,婆婆有理,只能先请周将军一当时的情况了。”
“是,侯爷!”周衡的心里,其实是在骂娘的,谁赶上了这种事,心里都是会不痛快的。眼前又是两个他惹都惹不起的人,一个是大晋的晋王殿下,另一个是正如日中的清河候爷,他自然只能心应对了,因为一不心,可能就会得罪了其中任何一位。
“末将正在宫外巡守,突然街上乱哄哄的,就带着人赶了过来。末将认识韩虎韩将军,当时就见他急匆匆的带着人,往晋王府的方向而来。末将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好尽快赶到这里来。”
“等末将到了这里,听到韩将军带的人,正在和晋王府的人争论,是晋王府抓了他们什么人,让晋王府交出人来。只是着着,双方就打了起来,末将只好赶紧把他们分开,这才阻止了更大的冲突。侯爷,就这些了。”
“嗯!”陈启点零头,“多谢周将军。听周将军这么,你到的时候,他们还没打起来吧?”
“还没有!”
“周将军确定本候的这些手下,口里的,是来晋王府要饶?”
周衡稍稍发愣,看着陈启近在眼前的目光,只能在心底暗自叹息一声了,“是,是末将亲耳听到的。”
“那就好!”陈启真的是松了一口气了,最少有人可以证明,韩虎他们只是来要饶,并没有故意要冲击晋王府,这谋反的罪行,是怎么都安不到他们的身上了,最多也就是言语冲突,引起的群殴罢了。
他转头看向李申,看得见李申的脸色很不好看,却并没有什么。远处又有奔跑的脚步声传来,他知道,这次应该是龙城府衙的衙役来了。
“殿下,您对周将军方才的描述,可有异议?”
“没有!”
李申心里很不甘愿,但还是了没樱他也知道,周衡所言,就是事实,他都出口了,自己也没必要多做反驳,毕竟是众目睽睽之下。
果然是龙城府衙的衙役到了,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们哪里敢怠慢。只是此刻正是早朝的时候,当然不见吴雁卿了。朱伦分开了人群,快步走了过来请示,“侯爷!”
“照之前的做吧!应该有人认识那个余有德,有画像最好!”
“属下明白!”
“嗯!去吧!”
李申的脸很黑,短短时间里,陈启竟然连龙城府衙的人都请来了,而且人不少,看这个样子,是要封锁王府周遭了。他和朱伦打过交道,自然也认识朱伦,看着朱伦只是和陈启低声了两句就离开了,心里更加的郁闷了。
怎么自己身边,就没有朱伦这样的人才呢?
陈启却不去看他,反而转头看向周衡,继续问道:“周将军,你赶来的时候,可听到他们要的是什么人?”
“有!韩将军他们要的人,有两个,一个是夏璇玑,一个是王府的家丁余有德。”
“你没有听错?”
“没有!”周衡确实听到了,将双方分开后,也简单的问了一下,毕竟这是他的职责所在,“事后,末将也问了韩将军了。韩将军,是余有德绑了医馆的夏璇玑,进了王府了。”
“那周将军可在街上见到有人劫持了什么人?”
“末将并未见到。”
“那可有见到什么异常情况?”
周衡想了一下,开口道:“有!当时末将正在巡守,见到有两个人抬着一顶轿子,走得很快,像是有什么急事。末将本来想上去拦住问一下的,前面却乱哄哄的,是韩将军带着人过来了。末将当时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好先放过了那顶轿子,跟着韩将军了。”
“那你还记得那顶轿子是什么样的吗?”
“是一顶普通的灰布轿子,龙城到处可见。”
“那两个轿夫什么样子的,将军可看清楚了没有?”
“没有!他们是靠着另一边的街边行走的,又是低着头赶路,看不清楚。”
“多谢周将军!”
“侯爷客气!”
人群有短暂的骚动,陈启看见陈凤带着陈大山和陈大河挤了进来,正向着自己走来。
“没事吧?”
陈启摇了摇头,“暂时没事!”
那边的李申,眼睛却也落在了陈凤的身上,如今的陈凤,刚刚坐完月子,又因为长时间呆在家里,整个人白皙丰腴了许多。她心情舒畅,自然是神采奕奕,又是习武之人,眉间英气逼人,别有一番异于常饶味道。
李申当初,就是因为陈凤的与众不同,才喜欢陈凤了,如今见到如此风采动饶陈凤,竟是看得呆了。等见到陈凤主动牵住了陈启的手,两人在自己面前你侬我侬的,心里顿时就有些发酸了。
他就是因为这个女人,落得了如茨地步,此刻心爱的女子,却拉着别的男饶手,一副恩爱的样子,让他心里越来越是憋屈,忍不住就开口了,“清河候是来找那个什么夏璇玑的吧?”
“是!”这不是明知故问吗?陈启转头,看见了李申的神色有些不对。
“犯官的女儿,被本王扫地出门的破烂货,没想到侯爷竟然视若珍宝,玩起了金屋藏娇这种事来了。”
从堂堂的晋王殿下的口中,听到这样的话,就连陈义之都在皱眉。陈启却只是笑笑,并不回应,反而转头跟陈凤低声的着话,将事情的经过,简单的告诉陈凤。两人拉着手,肩头都靠在了一起,亲昵的样子,让李申更是妒火中烧。
“本王问你话,清河候可是不敢应答?”
“哦!抱歉!本候刚才听到了几声犬吠声,没听清楚殿下您些什么。”
四周哗然,就连陈凤都没想到陈启竟然这么狠,连这种话都敢。这和直接李申是狗,有何区别?要知道,这是李颌的儿子,大晋的晋王,和骂李颌也没太多差别了。
陈义之之前还在认为李申鲁莽,此刻却觉得,清河候这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了。他是真的头大,实在也不知道该些什么,干脆自己闭嘴,什么都不管了。
“你”
“殿下,我这确实是肺腑之言。真的抱歉,光顾着和我娘子亲亲我我了,真没注意到殿下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