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无极从自己的哥哥屋里拿过来了纸笔和砚墨来,柴绍见了连着帮忙研墨。
段无极铺开了纸,蘸足了墨汁儿,在这纸刷刷点点地写下了几句话来。
柴绍低头看,只见那纸写着:“心中稳定大道成,心急烦乱终无补。武功成时终封王,蹉跎岁月空遗恨。封王宜在今年时,心焦烦乱终无用!”
写完后,段无极签了自己的大名,然后交给了柴绍!
柴绍看着这张纸问道:“兄弟,你这字儿写的可真够漂亮的呀!
哎!兄弟,你这写的这是什么字体呢?”
段无极听了一笑。
“什么体字?你就叫他螃体字吧!”
“庞体字?这倒底是什么体呢?这倒底是哪位名家呢?我怎么从来就没有听说过呢!
兄弟,你能不能给我说说呀!”
段无极听了嘻嘻一笑。
“柴大哥,你看这些字儿,哪一个不象那螃蟹横着爬呀!因此小弟给他取名儿螃蟹体。
柴大哥,你想呀!小弟自幼习武,哪里练习过几天字儿呀!
只是偶尔在父兄他们写字的时侯在旁边看看罢了。
虽然这其中也认识了一些字儿,但这写字儿的功夫始终差的太远了呀!
这点儿俺段无极还是有那自知之明的!
小弟这个字儿是跟着我的老爹和我哥哥学的,但始终也没有学到家业呀!
因此,我才把我的字儿起名儿螃蟹体,也叫螃体字儿吧!”
柴绍听明白了哈哈大笑呀!
“兄弟,你说话儿可真够幽默风趣呀!
噢!这螃体字原来是螃蟹体字儿呀!
嗬!刚才把我唬的一愣一愣的!”
说着柴绍把这张纸儿卷吧了卷吧装了起来。
柴绍笑呵呵地说:“一会儿我就拿着这张纸去唬一唬那元霸去吧!”
时间不大,那午饭就来了,柴绍见了笑道:“兄弟呀!怎么感觉你们家的饭食比我们家的饭食还高呢!”
段无极听了嘿嘿一笑。
“这个有什么奇怪的呀!柴大哥,说句实在的,咱们俩家的收入也差不了多少,不过,我们家人口儿比较少,又住在乡下,这伙食好点儿也没有什么稀奇的。”
柴绍听了点了点头。
“嗯!兄弟,你说的还真有道理呀!”
大家围着桌子吃了午饭,那柴绍稍愣了一会儿,然后开始向段无极一家人告辞。
“老叔、老婶、兄弟,这饭也吃了,我也该回去了。”
段延庆一见这柴绍执意要走,也就没有再说什么,默默地领着一家人把他送了出来。
柴绍从段家庄出来后,打马直奔那李元霸的住处直奔了过来。
到了那李元霸的住处,柴绍叫开了门儿,随后牵着马匹直接走了进去。
柴绍笑呵呵地问这院子里的仆人说:“你家四少爷现在正干什么呢?”
仆人听了笑道:“他能干什么呀!他正在后院练功呢!我发现我家四少爷两眼通红,眼睛里充满了血丝,那样子可太吓人了,柴大官人,你快去看看他去吧!”
柴绍听了立刻走进了后院,只见那李元霸正盘膝坐在演武场旁边的一块大石头练功呢!
随着这柴绍的走近,这李元霸睁开了眼睛。
“姐夫,你今天怎么过来啦?”
柴绍听了嘻嘻一笑。
“我过来看看你,我听说你最近火了。
今天我过来了,把那降火的药儿给你带过来啦!”
说着,柴绍把段无极写的那张字条儿递给了他。
李元霸盯着字条儿看了良久,然后哈哈大笑呀!
“噢!原来是这样的呀!这下子我算是彻底地弄明白过来了!
姐夫,今天太谢谢你了!”
说完,这李元霸把这张纸又收了起来。
李元霸在这石头又打坐了片刻的时间,这李元霸才从石头站了起来。
柴绍再一望,只见那李元霸眼睛里的血丝已经退去了,那李元霸的神色又恢复了正常了。
柴绍见了大吃一惊呀!
心说:唉哟!这也太神奇了吧,这真是百方子治百病呀!
这李元霸自从看了这个小纸条儿以后,这神情又恢复到了以前的状态了,眼睛中的血丝也渐渐地退去了。
李元霸望着柴绍说:“姐夫,谢谢你前来看我呀!
我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事了,你不用再为我担心了。
你还是赶紧回去吧,我要安心地修炼了。”
柴绍见此,只好笑着点了点头,然后骑马匹回城里去了。
这李元霸把家中的仆人都叫了过来吩咐道:“这段时间我要安心练武,一般的人告诉他们,可千万别叫他们来打搅我呀。
不然的话,那会影响我的练武心境的,你们几个都听见了吗!”
“少爷,你就放心吧,这个事儿我们都知道了,你就安心地练武去吧!
一般的人我们就跟你挡过去了,只有那特别重要的人我们再向你禀告,你看这样行吗?”
“好、好、好!咱们就这么说定了,好了,现在我也没有什么事儿了,你们还是退下吧!”
几个仆人听了吩咐,连忙都低着头退了下去。
李元霸稳定了稳定心境,然后又回演武场专心练武去了。
自从李元霸心境稳定以后,这李元霸再也没有了任何杂念了,每日里除了练武就是练内功呀!
那真是早起长跑练脚力,白日习武忙不停,披星带月修内功,时时都在修练中呀!
谁言练武有奇材,皆因汗水与辛勤呀!
那真是半分努力终无报,十分努力武艺成呀!
自古奇材皆有志,大勇成材世无双呀!
这李元霸现在炼武也是拼了命了,别人练一遍会了就开始往下练另一招儿了,这李元霸那是每招儿都练他成千遍,万遍呀!
经过这不间断的辛苦努力,这李元霸的功夫那简直说是噌噌地往长呀!
这李元霸在家中本来就不受家里人的待见,他在这城外这么一住的话,家里的其他人也乐得清净了。
家中没有一个人提出来要去看看他去呀!
大家也深恐他回来,从此搅得家中鸡犬不宁的呀!
从此,这李元霸似乎是从此没有了这个人一样,家里的人也乐得清静呀!
只是家中及时供应那处庄园的各种给养,深恐那李元霸断了供给回到家中大闹呀!
好再这李元霸并没有回来过,就是缺少了任何的东西,都是那处庄园里的仆人过来取呀!
两下相安无事,彼此也乐得清闲呀!
这李元霸也不去关心家中的其他的事儿,一门心思地在这处庄园里练武呀!
当然,家中的一切事儿家里人从来也没有跟他商量过,这李元霸似乎不是家中的人员一样,他在家庭中,那是说了话儿最不算数儿的一个人了!
家中就他小,无数大小事情,他也懒得再发言了。
在这李元霸的心中,家中的事儿似乎跟他一点儿关系也没有呀!
就这环境,也就养成了这个李元霸天生叛逆、玩世不恭的性格了。
这个性格又加重了他在家庭中不受人欢迎的成度呀!
这也造就了他性情暴虐,一心练武、想着出人头地的想法呀!
这出人头地的想法越强烈,这李元霸越是拼了命地练武呀!以致于他火血贯瞳仁呀!
段无极几句安慰的话儿虽然把【】他的火气暂时给压下去了,但是,他那出人头地的想法从来就没有消失过呀,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反而越来越强烈了。
李元霸每时每刻都在心里呼喊:“我要变强,我要出人头地,我要封王,我要超过我所有的哥哥他们去。我要迎得家里人的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