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看,此位正是那最近才归顺那瓦岗军的银锤太保裴元庆。
这瓦岗山的群雄大多数都知道,这银锤太保那可不是一般的能打呀!
此子人高马大,劲儿足锤沉,是这瓦岗山最能打的人物了。
这小伙子只知有己,不知有人呀!那真是目空一切,谁也看不起呀!
最近,这裴元庆的姐姐裴彩霞嫁给了程咬金了,两个人完婚尚不到两个月呀!
这裴元庆现在是那老程的小舅子,在这瓦岗山那也是混得风声水起呀!
徐军师见了点了点头呀!
“元庆呀!那宇文成都十分能战,非一般的人可敌呀!
此等强敌,也只有你裴三公子可以战他了。
元庆呀!下场去吧!”
裴元庆纵马挥银锤直夺宇文成都。
“宇文成都呀!宇文成都,认识你家三少爷吗!”
宇文成都定睛一看。
“噢!我道这是谁呢!这不是裴三儿么!
裴元庆,想你们父子原是我大隋朝的名臣良将呀!
因何投降反贼了呢?莫非你们家里长着贼毛儿呢么!”
“我呸!宇文成都,他娘的那昏君杨广重用你们父子,弄得奸臣当道,害得黎民百姓没办法生存呀!
我家之主,混世魔王、大德天子已经称帝了。
那昏君杨广当死!你这个混蛋都死保着他,这不是逆天行事么!
宁文成都,哪里走,你给我纳命来吧。”
两个人话不投机就斗到了一处,两个人那是谁也不让谁呀!
这宇文成都是天下第二条好汉,这裴元庆本是天下第三条好汉,两个人的本事本来就相差不是很多呀!
现在这宇文成都战了这么长的时间了,这体力严重地下降呀!
两个人大战到三十个回合的时侯,这裴衣庆一个流星赶月锤,一前一后直奔那宇文成都的头顶砸来。
宇文成都实属无奈,只得举凤翅鎏金镗硬接了裴元庆这两锤呀!
这两大锤宇文成都都咬着牙硬接了下来了。
宇文成都只觉得心口发甜,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了!
这宇文成都觉得眼前金星儿直冒,差一点儿没有从这马摔了下来呀!
宇文成都身子一摇晃,就知道自己不能再战下去了,若要再战下去的话,今天自己必死无疑呀!
宇文成都一见不妙,拨马就败归了本队呀!
这裴元庆手持大锤后边紧紧追赶呀!
“宇文成都,哪里走!纳命来吧!”
靠山王林杨一见那宇文成都败下了阵来,连忙命令士兵们开弓放箭俺护成都往后撤呀!
一时之间箭如雨发,那裴元庆见不能前,只好回归本队去了。
这联军首次获胜,一时之间顿时势气大振呀!
军师徐茂公见了哈哈大笑呀!
“各位将军们,这隋军已经败了,咱们一鼓作气,诛灭隋兵,夺取玉玺,各位,给我冲呀!”
联军一见现在是那消灭隋兵的好时机,全都领兵带队冲杀了过来。
眼看这隋兵就要面临着灭顶之灾了。
那靠山王杨林指挥隋军拼死抵抗呀!
正在这时,突然联军的背后一声炮响,接着,那西府赵王李元霸领着山西境内的兵马就杀到了。
这西府赵王李元霸如同下山猛虎一样,带领五万马队从联军的背后就下了死手了!
“弟兄们,前边就是朝庭的反叛,给我杀呀!
今天非杀光他们不可呀!”
这联军正进攻呢,这西府赵王领着山西马队就杀进了盟军的队伍了。
这李元霸那是逢人就杀,也不管是士兵还是将官呀!
一时之间,死在李元霸锤下的人员那是不计其数呀!
就这一仗,那十八路反王就损失了二十几万的人马呀!死尸一个压着一个的,全都是那缺胳膊少腿的,死尸之多,那真是实属罕见呀!
就这一仗,盟军就被这山西兵给压在了四平山的一个峡谷里了。
这真是世事难料呀!
这盟军眼看胜了胜了的,这一转眼的功夫就转胜为败了,这盟军的队伍好不甘心呀!
可不甘心又有什么法子呢,谁叫你打不过人家呢?
这李元霸硬是将自己的队伍压在了西山口处,东山口由大宝大将宇文成都与那靠山王林杨昼夜换班把守呀!
这盟军丢弃的粮草与刀枪那是不计其数呀!
嗬!这一下子那杨广的隋兵就补给充足了。
这隋军的军心一下子就给稳定了下来。
这李元霸扎好大营后来见那杨广。
见到杨广后,李元霸双膝跪倒见礼。
“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俺西府赵王李元霸救驾来了。
万岁,咱们几日不见,小王还真想你呀!
陛下,你还好么?”
杨广见了这李元霸那是真心地喜欢呀!
“元霸,朕没有什么事儿,一切都好!
元霸呀!站起来吧!起来讲话。”
“是,臣尊旨。”
李元霸站在了旁边,一见那宇文成都的嘴角儿还带着血呢!
李元霸见了笑道:“小都子,谁他娘的将你打成了这个模样儿了?
你也太废物了,你告诉我他是谁!赶明天我给你报仇血恨!”
宇文成都听了叹了口气说:“元霞呀!这联军里头有咱们大隋朝的一员叛将,这个人叫裴元庆,此人使一对亮银锤,那是十分地能打呀!
以前我与那联军苦战了多场,因此才吃了这个小子的亏了。
元霸呀!赶明天你一定要多加小心呀!”
李元霸听了一笑。
“不就是个小小的裴元庆么!赶明天我收拾他,看我不拍出他的屎儿来。
赶明天你给我观敌瞭阵,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他娘的,这些反叛,我全都用大锤砸死他们,让他们葬身我的金锤之下。”
杨广听了心中高兴。
“元霸呀!赶明天朕亲自给你擂鼓助威,你要狠狠地杀一杀他们的锐气!”
“好!咱们就这么说定了,赶明天就看我的吧!”
时间不大,这个碰面会就结束了。
李元霸领着人回到了驻地,柴绍望着李元霸笑呵呵地问:“元霸呀!兄弟,莫非你还真想着把这些联军都杀绝了吗?”
“嗯!也不绝也差不多吧!临来之时,咱爹爹已经嘱咐我了,那秦琼是咱们家的大恩人呀,他本人与他的家属必须放走。
咱的娘临行之时也告诉我了,那窦建德是咱舅舅,他本人及他带来的那点儿兵马,也必须全部放走!
剩下的人马,我不认识他们,他们也不认识我呀,要说认识他们的话,也只有我这对大锤认识他们了呀!
姐夫,你问这个干什么呀?”
柴绍听了一笑。
“兄弟,那瓦岗山许多的将领是我磕头的把兄弟呀!
你看他们一个头跟我磕在了地,你能不能把他们也都放了呢!”
李元霸听了点了点头。
“嗯,那好吧!这个事儿我怎么也得给你点儿面子吧!谁叫你是我的姐夫呢!
他娘的,是官就有私呀!是私就有弊呀!
这样吧!你连夜奔赴咱舅舅的大营中,让他带着队伍连夜逃走,赶明儿再走的话,恐怕就来不及了!
至于你那些好哥儿们,下来你再跟他们联系吧!
咱们想个什么方法将他们放了呢?
这战场毕竟刀枪无眼呀,恐怕到时侯误伤了他们呀!”
“嗯!你说的还真有道理,这个容我想想办法再说吧!
反正这仗一天两天的也打不完呀!”
李元霸从怀里拿出来了一封信交给了柴绍!
“姐夫,这是咱娘给咱舅舅写的亲笔信,你现在就跟他送过去吧!”
柴绍接过信不敢耽误时间,立刻拿着信转身出去了!
李元霸对李元吉说:“三哥,你马回归咱们太原府,让咱爹调过五万步兵来,如此大的战役,咱们得到的刀枪那还少的了吗?这些东西咱们都得弄回去呀。”
李元吉听了点了点头。
“嗯!这个事儿我知道了,四弟,没想到你还想得这么多呀!
那好!我连夜赶回去,用不了个几天儿,咱们那步兵赶着马车就赶过来了。
四弟,这个仗你得慢慢打呀!等咱们的步兵全都赶过来的时侯,咱们再跟他们决战!”
“嗯,知道,知道,三哥,你就放心吧!”
李元吉说完,立刻马连夜就赶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