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问询很快就过去了,即便像李捕快这种武林高手都受不了了,更别说那些普通人,在寅时的时候很多人就撑不住了。
王安看到这一个情形就招了招手,然后对自己手下的人说道:“今天太累了,大家都休息吧。相信这些消息够用了。”
王安吩咐下去后,下面的人立马照办了。
很快,整个湔县就陷入了寂静,这里只有王安和李捕快两个人了。
其实外人不知道王安也是一个高手,虽然他只是黄阶中期高手。但是在这个小地方足以用了。
“你说这次会不会是黄家人干的?”王安对着身后的李捕快问道。
“应该不是。”
“可是我不觉得是这样的,今天你没有看到那个黄世林吗?上次伤我的就是他。他自以为隐藏的很好,但是今天我进门遇到的那股气浪我很熟悉。”
“哦,这个属下没有感应出来。”
“还好我遇到了你,不然可能会栽在这里。”
“唉,谁让当年进京的时候被你救了?一切都是缘分啊。”
“说的也是,现在王爷来了,一切都有了头绪。这个问题很快就会得到解决了。”
“你打算跟着他干?”
“还得看以后吧,不然我还能怎么办呢?无依无靠,有没有权势没有背景的我还是需要一个靠山。有很多人都有努力,但很多时候就是败在了靠山之下。”
“你说的也有道理,只是他只是一个落魄而又胆小的王爷罢了。不值得。”
“没有选择了,我自信我的才华不会差,当年的先皇不也是这样吗?”
“好了,随你,反正我这条命是你救的,以后就跟着你了。还是先走了吧,累着身体可不太好。”
说完,李捕快就走了,留下王安一个人在这里。
抬头看着明月,王安的思绪仿佛又回到了数年前的进京赶考。虽然失败,但是也结识了一些好友,只是不知道他们现在在什么地方呢?
这些问题又让他陷入了无尽的惆怅。
随着月色渐渐地消失,王安又再一次回到府衙睡了下去。
没有多久,整个湔县又恢复以往的明朗。
不过有的人注定明朗不起来。
因为开门那个听说昨晚有人活了下来,所以他的内心极度紧张。他翻来覆去的想着一些事情,他要想办法把自己的妻子给送出去,他没有办法了,如果他被发现,那么他在山上的儿子不会好过的。
记得在两年前,他去跑生意,结果半路被这群土匪所劫持。他们不要钱,却把自己的孩子给抓了,这之后的结果就是自己被他们控制了。不断地送钱给们,但是自己做的生意也挺顺的。不过就是每每想到被自己出卖而死的合伙人自己的心就难过了起来。自己的妻子一定不能出事情。
这里又没有地道,看来是跑不出去的。
“夫君,快来吃饭了,过几天我还要去看孩子呢。”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温柔的声音打破他的思绪。这个是他的妻子。只要他干的好,他就有机会去看自己的孩子。也幸好自己的妻子不是很好看,但胜在温柔,所以他就每次都带她去看孩子。
孩子也长大了,这次干完他们就把孩子给放了,他已经把孩子给安顿好了。
现在只要出了这个县城就不怕了。
捕快很快就在大街上走动了,一家又一家的大门被敲开,然后走出一个又一个的人。
这些人很快就被带到了府衙,原来他们被带去问话了。
“王爷,你确定这种方法可以用吗?我觉得有点匪夷所思。”在衙门内,王安正在赵政的侧边问道。
赵政则是自信地说道:“怎么?王县令不相信我?不用担心,这个方法我觉得很有效。”
看着赵政一脸轻松的样子,王安心里着实有点忐忑不安。他觉得放一块墨石来考验人心?这难道是在侮辱这些人的智商吗?
看着下面在测试的众人,赵政感觉很欣慰,他的这个方法是以前看那些破案剧里面比较常用的。
而且他相信那个人心里面可能会有鬼,甚至还能获得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
所以他就用了这样的一个计谋:让人把一块石墨放在大堂中间,然后用手去摸,用布遮着,然后告诉他们这是一块神石,如果心有奸邪之事,摸到这块石头手就会沾上红色,如果没做坏事,就会变成黑色。
用这种方法,应该可以骗过这些淳朴的古代人吧。方正他们也不会很清楚,所以他就用这样的方式来进行审讯。
很多人心里都没有鬼,所以开始进展很快,加上湔县最多也就有七千人左右。他觉得这一天就应该可以完事了。所以就坐在一边乘着凉,看着人来人往。
他下一步想做的就是剿匪,然后去把都江堰给弄出来,搞不好以后自己运输道路得往这边去。自己往西可以把粮食运去西边,往东可以把盐、羊皮和羊毛这些游牧民族的产物给运到东边。虽然说盐铁官营,但是如果自己偷偷运到滇国的话,自己也可以赚很多。而且这里管理较为薄弱,也可以做一些小动作。
自己也可以建立一直私军,然后发展壮大自己的力量。
这样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情。但是现在自己很缺钱,毕竟现在什么都没有,就只有一两万两。而且还是本金,加上这次的抚恤,一出去就又是好几千两。这样的话自己估计就不剩多少了。
难啊!!
此时,在湔县另外一个角落也有一个人同样发出了难的呼喊,这个人就是开门的那个人。他今天特意去集市里面打探消息,结果很多人都把那个消息说给他听,他一开始是嗤之以鼻的,认为只是一些谎言,但听说有几个人被抓了,所以他的内心也就惶恐起来了,毕竟自己做了什么事情自己是很清楚的。如果被发现,那真的是没有什么好果子。
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那些验明身份的人还是不允许出去,身为罪魁祸首的那人也开始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