泾河边缘有一家独特客栈,里面也住着来自五湖四海的独特之人。而在一间客房之中,李菲安与三公子魏珣款款而谈,谈起最近颠簸不堪,李菲安微微地吐纳一些牢骚之言。而三公子却坦然从之。
听到三公子夸赞自己,李菲安有点暗暗生乐,说道:“我们结识许久,名之所然,公子乃我夫君,却不曾与公子屈膝长谈,只是在这纷扰江湖中,多次与公子相逢。总是寥寥无几之言。真是想不到,公子也会夸赞于我。”
三公子魏珣微微一笑,说道:“在下以前对公主殿下是有一些偏见,这是我之错也,如今见公主殿下有阔心壮志,在下实在是汗颜。”
李菲安嫣然一笑,显得是那般的自然美丽,走到床边,坐了下来,摆出婉约姿态说道:“你若为之好,我便为之喜,你若为之差,我便伤怀心。女为悦己者容,我虽是公主,却更想如风一般,无分东西。”
三公子魏珣一笑说道:“公主殿下宅心仁厚,实在是我为之钦佩之处。”
“公子,你在吗?”
忽然在隔壁传来长孙嫣儿的叫门之声。
三公子一听,转身跳出窗子,身子如光影一般,快影出。一眨眼功夫,穿梭另外一间屋子后窗。翻身进入其中。进入屋子之中。三公子魏珣躺在床,佯装眯着眼睛。门是长孙嫣儿走的时候关,本来就没有合拢,在外面微微地一推的话,自然是能够让人进来。过了片刻,长孙嫣儿走了进来,一望躺在床的三公子魏珣,放慢的步子,蹑手蹑脚的前行。轻轻地走到三公子魏珣床前。坐在边缘,叹了叹气说道:“真是不曾想到,我与公子能同甘共苦,也不知爹爹用意何在,总之与公子在一起,那我——”
说了一半,长孙嫣儿欲言又止。微微地叹息着,似乎有一种娇羞,更多的是,话不言语。
长孙嫣儿喋喋不休地说了很多的话见三公子魏珣没有苏醒,便起身继续自言自语说道:“那我还是不要打扰公子,请公子继续休息,那我去外面。”
说着,长孙嫣儿转身离开。
待长孙嫣儿离开约为一刻钟,窗外有一个黑影出现。
三公子魏珣翻身而起,靠到窗前问道:“你终于出现了,怎么样?那师兄还有什么计划?”
“和你一样,候晚念这一次直接去了高昌,不知道有什么计划,而我却被他给排除。”窗外之人说道。
三公子魏珣一笑说道:“看来师兄倒是谨慎的很。”
窗外之人说道:“可是那高昌国不是已经被一位将军给灭了,为何?”
“哈哈!这师弟却是想错了,我看那候晚念并非长途跋涉去了高昌,想必他在北方草原部落之中。”三公子说道。
“那我是否要赶往北方草原,他手有天光珠,那可是师父生前最喜爱之物,有惊天动地之威力,万一被他用在——”
“哈哈!师弟莫要担心,你我一同前往,可是我想不通,你怎么认出我。”三公子魏珣笑着问道。
“是陈婉嫚所言。”
这话一出,三公子魏珣暗暗吃惊,连忙问道:“那她在什么地方?”
“就在这家客栈之中。”窗外之人说道。
三公子魏珣说道:“你还是速速离开,不然有识破我的身份,那便不好。”
说完,窗外黑影人慢慢地离开。
黑影离开窗户外,三公子魏珣开始忐忑不安起来。
斟酌片刻之后,三公子魏珣迅速开门,向外走去。刚到后院之中,见眼前一个黑影闪烁而过。三公子魏珣一瞧,立即追赶去。两人一前一后飞身了屋顶。到了屋顶之,前面黑影稳住身形,轻轻地转身说道:“公子真是善于伪装,居然能骗的过无数英雄豪杰。”
三公子愕然,原来,这陈婉嫚被困在京城之中,一言一行都被管不事等人监视。为何能这般自在,这其中有什么事情,也就不得而知了。三公子惊讶之外,思量前后,也明白了不少。这陈婉嫚如女中诸葛一般,一向也是足智多谋,若是真正被困在京【】城,倒是有些于理不通。
陈婉嫚一望三公子魏珣说道:“公子,别来无恙吧!”
三公子魏珣一笑说道:“我倒是没有事情,不知姑娘怎样?”
陈婉嫚苦笑一声说道:“哼哼,三公子何必要明知故问,在京城之中,我等本以为可以大获全胜,可惜却没有成功,棋差一招,满盘皆输。”
“呵呵!”三公子笑着,说道:“不错,如今是盛世欢歌,天下黎民安居乐业,可是尔等唯恐天下不乱,又想在江湖胡作非为,当有此报应。”
陈婉嫚瞪着三公子魏珣,微微摇头说道:“那是我们没有你这样的智囊出谋划策,实际公子早就知道,龙子夺嫡终究会谁胜谁负,而我们却二者从之,却还是功亏一篑,便是我等之中,无一人智力与公子相提并论。”
三公子一笑说道:“天下之事,风云变幻,就算是天帝也难以掌握万物之变,我一个凡夫俗子,如何得知变化之事。”
“我看公子过于谦逊,事实公子早就洞悉一切。”
三公子伸手说道:“且不说那些事,不知姑娘引我出来,到底是所谓何事?”
“自然是叙旧。”陈婉嫚妩媚一笑说道。
“哦!我们之间还有旧可叙。我看,这有些冠冕堂皇。”三公子魏珣说道。
“可是,你我曾经是——”
“哎!往事莫要再提。”
“三公子,你真的这般的无情无义,你我可是有私定终身,事到如今,你要反悔不成。还是你三公子魏珣真的想如坊间传说那般左拥右抱。”
三公子魏珣一笑说道:“这不是你之前找人胡编乱造之事,言之本公子是纨绔子弟,在论古居之中,都是本公子风流韵事,如今你还敢说这些?”
“好!当日之事,是我之错,那也是我怕失去你,如今你真介怀那些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