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成誉看着鹅黄色斗篷中包裹的小人儿,粉雕玉琢,煞是可爱,好像再把她揉到怀中亲亲,无奈此时此地都极为不适合,强行如此很怕会吓到这小人儿,若是别旁人瞧去,恐怕对她名声也是有损。
于是只能强压下心中悸动,只恨不得快些将她娶回府去。
慕成誉离开之后,萧安澜也赶回兰溪院换了一身衣服,带着花千树匆匆出了门。
城北宇文亭地势极高,通往宇文亭的路只有一条。
萧安澜到达这里的时候,宇文亭中空无一人,她坐在亭中,漫不经心地看向来时那唯一的路。
“小姐,我们就这样等下去?我并不确定她会不会来。”花千树问。
“她只要是看到了那封信,就一定会来的。”
不出所料,过了一会,一身着暗黄色对襟裘衣的女子带着一个丫鬟匆匆赶来。
这女子便是苏景瑶。
萧安澜瞥见她远远而来之后,便背对着苏景瑶所来的方向而坐,并叫花千树隐在暗处伺机而动。
待苏景瑶走近了些,看清楚了坐在亭中的竟是萧安澜,立时便大惊失色。
她撒腿便要跑,但隐在一旁的花千树立时翻身而起,她抓住苏景瑶一个飞旋,就将苏景瑶带回了萧安澜的面前。
苏景瑶身边的侍女见主子被捉,自己显然也不是花千树的对手,跑也不能跑,只能瑟瑟发抖地立在一旁。
苏景瑶惊呼:
“这不可能,不可能,怎么会是你?”
萧安澜探过身子,冷冷问:
“那你觉得会是谁?平阳侯府的人么?”
虽然眼下还是冬日,但春天也将要来临,天气虽已不如之前那么寒冷,但是也不至于太暖和,但此时的苏景瑶却已是满头的大汗了。
苏景瑶知道萧安澜已经知道了自己偷偷给沈依斐传递消息的事情,遂也不想再争辩,只是愤愤道:
“你问我什么我都不会说的,你没有证据,能奈我何?”
萧安澜见她那副无赖泼皮模样,只觉得无趣,那封信其实就是个试探,用平阳侯府的口吻约她出来,并说明要将苏景玥的一件事告诉她,并能够帮她扳倒苏景玥,没想到越是简单的方法越是凑效,那苏景瑶果然上钩而来。
萧安澜虽然无法掌握证据,直接将她参与谋害自己的事情报还到她身上,但总归是确认了她那歹毒的心肠了,给她一个教训罢了。
“就凭你,永远也不可能是景玥姐姐的对手,我奉劝你少打她的主意,也少打我的主意,你若是今后还想嫁得不错,就收敛自己,否则,你一个庶女,我们有的是办法让你一辈子无法抬头。”萧安澜语气冰冷。
苏景瑶不由得打了个寒噤,萧安澜已今时不同往日,宫中圣旨已下,那是未来的幽王侧妃。
但苏景瑶的嘴还是硬得很:
“你又比我强到哪里去,一个翰林院修纂家的女儿,能做幽王侧妃已经是祖上积德,我好歹是丞相家的女儿。”
萧安澜索性和她撕破了脸:
“墨塘说要毁掉景玥姐姐脸的人就是你,险些害得景玥姐姐被绿巩所伤的也是你,不要以为你自己做的事有多神不知鬼不觉,你瞧,还不是都让我知道了?做了那么多恶事,小心,因果循环,报应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