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安澜似乎已经习惯,并没什么反应。
长臂一伸,将萧安澜揽入怀中,耳畔呼吸温热。
“可有想我?”慕成誉嗓音低沉。
萧安澜仍旧未动,只是淡淡道:
“王爷不累么,在自己的府邸,天天还要翻窗户。”
慕成誉气息温存:
“再熬两日就好了,就快查出来了。”
萧安澜声音闷闷的:
“非要这样么,查出个人来竟这般费事。”
慕成誉将萧安澜抱的更紧:
“令本王每日每夜这般辛苦,待揪出那日,定然不能轻易饶恕。”他顿了顿又道:
“此事非同小可,若是不查清楚,幽王府,幽羽卫岂不是一盘散沙,那日你收到的那封信,竟将你诱到了白子规处,此事足可以看出此人的厉害,既只你的想法,又只白子规的住所,对所有事情全部掌握,又不令任何人心生怀疑,将这样的一个人留在身边,着实可怕,若是任此人继续隐藏,本王简直寝食难安。”
萧安澜听慕成誉说完其中之事,亦觉得非同小可,甚至不禁有些后怕,冷汗涔涔而下:
“还是你考虑的周到,是我被儿女之情羁绊了。”
慕成誉哑然失笑:
“我喜欢澜儿被儿女之情羁绊的模样,你若是一直那么冷静,我反倒该上心了,你放心,只需再委屈两日就好,如今府内府外皆在传你我之间感情生变,这会令此人知道自己计谋得逞,从而放松警惕,更是揪住此人的大好时机。”
萧安澜转回身,面对着慕成誉,主动伸手揽住了慕成誉的脖颈,她声音绵软:
“我还好,就是辛苦你日日都要偷偷前来。”
“这有何辛苦,若是见不到我的澜儿,才叫辛苦。”
萧安澜失笑:
“可是,刚开始的时候,我真的以为你对我生厌了,其实,我当时的心里,确实很难过。”
慕成誉心头一动:
“乖澜儿,都怪我,我以后定然不会叫你这般难过。”
树影婆娑,一夜缠绵。
天未亮,慕成誉已悄然离开。
萧安澜醒来的时候,床榻之上仍旧一丝余温,昨夜的温存犹在,昨夜的甜蜜话语尤在。
巧菁和巧菱进来服侍的时候,正好看到坐在床榻之上的小姐,嘴角存了一抹幸福的笑容。
巧菁和巧菱互相看了一眼,皆在对方的眼中看出不解,小姐这是怎么了,一大早起来自己笑些什么呢。
这两日,萧安澜的心情都越发好。
巧菁和巧菱虽然各怀心事,心情惴惴,但看王妃心情舒畅,都不免生出些许恨铁不成钢的无奈来。
萧安澜用完早膳,与往常一样在园子里闲逛,这才发现,竟好几日未见花千树了。
“花千树这几日去哪里了?”萧安澜问。
巧菁回答:
“奴婢也不常见到,自从我们住进灵馨阁,花姑娘就不像往常一般日日守候了,她如今隶属于晏来溪,属于王府护卫,并不是我们的专属护卫,因此不会日日守候在旁。”
萧安澜缓缓点头:
“原来如此。”
慕成誉说话果然算数,两日后,果然有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