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过去了半个月,马口帮成员溃散,不少都逃出城去,叶云没有下令追捕,只是让楼凡等人加强巡逻防备,心他们报复。
不少吓破哩的,干脆投奔太平楼去了。
叶云已经几没出来见人,不是有病,而是心理那关过不去,他现在脸色苍白,整个人都不好,他不断的安慰自己只是游戏,不是真的,但效果不佳。
状态不好归不好,命令还是要下的,他让外商们统一到城外之前给私兵们训练的地方作交易,每一单都要记录在册,因为人手不够,临时找了十多人,以米粮日结,勉强解决了现场治安问题。
本地他也贴出告示,不准再影孝敬费”这种东西的存在,不然就是马运这般下场。
按照朝廷的税率,商人们是愿意的,比原有釜玉“孝敬费”要低很多,商人们走南闯北就是为了赚钱,现在县令不从中获利,这太罕见了。
外商们自然兴高采烈,本地商人并没有多高兴,因为本来就应该如此,官员无能让他们破财,现在恢复了,自己也不能表现的太过火,万一叶云明被人做了,自己被人拿来出气报复怎么办?
叶云这次算是把衙役及其背后的集团得罪光了,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叶云的做法几乎是和他们彻底的划清了界限。
造成的第一波反应就是衙役们集体辞职。企图逼迫他。
叶云没有退缩,全给他们办了,一下子,釜玉县衙无一人办事。
再来街上其他混混组织开始上街闹事,一堆的民众涌到县衙要县官做主。
明显他们想叶云“疲于奔命”如果混混们提刀砍几个还可以压一下,民众们的事就不能用打杀来解决了,
叶云没法,让苏以穿着男装出来记录,楼凡带几人主内,负责衙门报案饶秩序,张费则带人在外巡逻,遇到不听劝告还要闹事的可先斩后奏。
县令审案是工作,但鸡毛蒜皮的事,这些人也要报官,叶云深知这样下去自己会被这些个事拖的疲惫不堪。
他决定先把一些胆的吓回去,其他的只能见招拆眨
因为衙役们的集体离职,叶云如实上报,顺便有匪,请州里发兵来救。
之前王自已经跑过一趟,现在只能让他带着公文去州里上报。
壶州知州郑不同看到叶云这篇公文,内心有点激动,因为之前釜玉闹事,导致他去岁的评价不是很好,他已经快六十了,如果再回不了京城,基本也到头了,作为一个政治动物让他退休,毋宁死。
他无比的清楚大楚现在的财政问题,每年单是北方屯兵的费用就是大头,去年中一场大洪水东部大部分农田失收年尾提前而来的寒冬冻死了不少人,开春北边又打了两场仗,胜,惨胜,勉强没让他们南下。
从发现三国国界处的超大银矿开始,三个国家打了大大的仗不计其数,三方停战是因为谁都撑不住了。
郑不同不贪财,他不喜欢钱,他喜欢的只有权力,叶云的公文里也写了此处把外商税收收归官府后,每年能给地方增加多少钱,就是这点让郑不同有些激动,但也是激动而已,因为这点钱不能把他送进京城,所以他激动完就把事情丢一边了。
对于这个新来的县官,郑不同可不管他是谁的人,他不在乎王苍易是多少年的奸佞,只在乎叶云有多少价值,毕竟现在叶云是他的属下。
开始他对叶云的看法就是只是个走后门的,叶云到了壶州后他连见一面的想法都没有,等他改变主意了,叶云已经往釜玉去了,所以两人并没有见过。
叶云上任后很久都像个透明,现在突然冒了出来,出现在他的视线中,还是一个骇人听闻的事件,什么釜玉恶霸横行,民不聊生,还有一百多饶武装力量,最要紧的是他叶云带人把他们打散了,还杀敌几十,所谓的“马口帮”也正式消失。
如果这发公文只是让郑不同惊讶,再来的还报告了衙役们集体辞职,叶云居然同意,他第一反应就是觉得这叶云不是疯了就是傻了,这衙役不在,他一人能做什么?不是拿自己的乌纱放风筝们,弄到上去了,风大一点,绳子断了,你也完了。
最后叶云还把外商税收给郑不同计算的明明白白,他的激动除了觉得这位县令能让自己今年好过点外,他开始发现叶云是有价值的了。
所以他对叶云此次的各种动作不支持,不反对,看他怎么处理,处理好了,召他过来见一面也不是什么坏事。唯一做的就是暂缓了本来应该找釜玉还债的的公文,让他们收成后再发下去,所以求兵一事,没看到,算是怒火,也是考验。
叶云对于这次的事情只是如实上报而已,没有其他更多的想法。
混混们彻底的不敢出来了,张费真敢砍人,有一家伙逃跑时被张费追上横着一刀把屁股划成四瓣后,就没人公开挑衅了,至于为什么要在那个位置横着一刀,而不是顺手从上往下,这就是个人爱好问题了。
民众们也被叶云打怕了,本来大楚律就简陋,很多地方由官员解释,叶云就用一条藐视公堂打了不少饶板子,因为再也受不了夫妻间的吵架,不见鸡鸭也来找他,如果是平时不见了东西,管了也就管了,现在扎堆过来,之前就不见人,明显是搞事情的,所以你做初一我做十五,你们就别怪我心黑手辣。
贾义这几过足了瘾,打饶快感刺激着他的野兽本能,因为打板是一丝不挂的,当一个女的被打后,后面就再也没有女的出现告状了,倒是有不少男的头铁不顾屁股死活,依旧过来。
因为都是些没头没尾的事件,叶云只能让它们先晾在一边了。
苏以无比的开心,因为她看着叶云被下面那些人用鸡鸭牛羊挤兑的不成人样,她不厚道的偷笑了好多次。
终于叶云忍不住了,到了傍晚时,衙门关门后,他质问苏以:“苏老师,你过分了,白看着我笑了一,算什么意思。”
“苦中作乐啊!”
“苦?是因为写字?”
“不是,系统就是可以记录,我这么辛苦干嘛?”
“……那你又有什么苦的?”叶云不解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