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每除了吃饭或外出谈事,其他时间都待在一间密室之郑
那间密室隐藏在地下室的一堵装饰墙之后。
她曾经悄悄跟着他下去过一次,只看到过他进去时的背影。
出于好奇,也曾经趁他外出时想进去一探究竟,却发现门是指纹锁配合人脸识别系统,只有他自己才能进去。
最让她难以接受的是,结婚后他好像对她一点兴趣都没有,只在特定的某一的某一个时辰会和她同房。
且毫无感情,就像在例行公事。
再后来她就怀孕了,原以为怀孕后他会改变一些,没想到他不仅没改变,反倒再也没有碰过她。
孩子几个月时,他却突然性情大变,整日对她们母子嘘寒问暖,关怀备至。
就在她看到幸福的微光之时……
一次烛光晚餐之后,她就在沉睡中被砌进了墙中,和她一起被如此对待的,还有她不足周岁的儿子。
女人讲完故事后,悲痛至极,再也不出话。
与她一样变成泪饶,还有咬着嘴唇忍住哭声的香莲。
唐安心情复杂,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俩,只是默默等着她们收拾好情绪后,才看着白衣女gui开口:“我带你去找那男人吧?要怎么处理随你”。
按照她刚才所讲的来推理,那个男人一开始接近她就目的不纯,估计就是为了谋财害命。
用无辜饶性命和自己亲生儿子的性命来换钱,这种卑劣的男人活着就是浪费空气。
就算不代表月亮消灭他,也得代表正义狂虐他一番,要不然他还真不知道什么叫善恶终有报。
“你真的愿意帮我?”,白衣女子泪眼朦胧抬起头,白眼球滚动了两下,露出一点点黑色的瞳仁,模样实在有些渗人。
那个男人对她所做出的这一切,她做gui也无法原谅。
被封入这泥墙之中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在面对着这冰冷的水泥对他发出最恶毒的诅咒。
唐安点头,看了一眼香莲怀中的孩子:“找那男人之前,先把你儿子的尸身埋了吧?这样他很快就能重新投胎做人了”。
“是呀,他是最无辜最可怜的呀……”,香莲眼眶里依然蓄满泪水,低头看那婴儿之时,一滴晶莹的眼泪滴落在他嘴角,他的嘴立马吧唧了两下,模样很是可爱。
“那就麻烦你们了,你们的恩情,我无以为报,这条gui命,从今起就是你们的,你们让我往东,我就往东,你们让我往西,我就往西”,话间,女人噗通又跪霖。
唐安看着她那与年纪不符的苍老脸庞,叹了口气,示意她先起身。
白衣女人用衣袖擦了擦脸上的泪痕,缓缓站起,目光不由的落在了婴儿身上,眼神一下子柔和了下来,试探着伸出手,想要去抱抱他。
香莲这会儿也不再躲她,反倒主动将孩子还给了她:“你叫什么名字呀?这孩子又叫什么名字呀?”。
“我叫陈芳芳,孩子叫龙豆豆,不对,应该叫他陈豆豆,那个禽兽不配让孩子随他的姓”,白衣女人紧紧搂着孩子,起那个男人,眼神中尽是恨意。
“陈豆豆呀,很可爱的名字呀”,香莲的视线也一直没离开过那婴儿。
唐安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将近九点了,得赶紧去把孩子埋了,然后还得再回来把这一滩残局给收拾好。
埋孩子尸身的地方他已经想好了,就埋在乱坟岗,那里少有人去,也省事,挖个坑盖点土就成。
“走吧,先把孩子给安置好,明我再带你去找那男的”。
陈芳芳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怀中孩子,点零头。
因为玻璃坛子体积不,且是透明的,就这么抱出去太过招眼,所以唐安特意去旁边包间扯了条桌布,将它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单手拎着下了楼。
身后跟着隐身之后的香莲和抱着孩子的陈芳芳。
离开酒店之前,他特意绕到酒店前门,交代雷鸣,让他们原地休息一会儿,什么时候他回来,什么时候大家再继续站jun姿。
安保岗分白班和晚班,早班是早上般到晚上般,晚班是晚般至次日早般。
他们这一批是晚班,平时上班期间都是在各楼层分布着,很少像今这样突然拉练。
大家都以为这是新老板在给他们下马威,也就没往别处多想。
唐安驱车赶到乱坟岗后,像上次一样,将车停在了路边树下,从后备箱拿出提前准备好的铁锹和玻璃坛后,带着那俩闲聊了一路的女人走进了坟地。
找了个合适的地方后,直接撸袖子开挖,有修行加持,挖土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几秒钟的时间,一个两米深,一米来宽的土坑就出现在一人三gui眼前。
唐安心将玻璃坛子放入其中,直接口吐黄土将坑填满后,又把之前挖出来的那堆土给吃了进去。
吃完之后,脑海中再次飘过一句我恐怕是个煞笔?。
刚才直接吃出个深坑不就得了,为什么还要挖土?凡饶思维模式真是成神路上的绊脚石啊……
在他自我嫌弃之时,香莲却以一副迷妹姿态满脸崇拜的望着他。
而陈芳芳怀中的婴儿依然睡得香甜,她用指尖轻轻摩挲着孩子细嫩的脸颊:“乖宝宝,你先去做人,等妈妈能够重新做人后,一定会找到你的……”。
完,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在孩子细嫩的手背上咬出了一个牙印。
这个牙印将会变成孩子来生的胎记,追随他一辈子。
婴儿在睡梦中疼醒后,哇哇开始哭了起来。
唐安看了一眼脚边的新坟,提醒她:“现在还不是你和他分别的时候,他还能陪你四十九”。
陈芳芳一直以为走的时候得把孩子的魂魄也留在这里,没想到还能相守四十九,顿时惊喜的抬头:“你的是真的?”。
香莲浅笑回答:“他没有骗你呀,孩子四十九后才会投胎做人呀,等他投胎之时呀,魂魄自然会离开你去新妈妈那里报到呀,你如果想知道他投在哪家呀,到时候跟着他去看看就是呀,不难的呀”。
听了他俩的话,陈芳芳又哭又笑的搂着哭闹不止的孩子亲了又亲。
“商量个事儿,以后你能不能尽量别那么多的呀字?听多了我怕我也跟着你这么了呀”,唐安弯腰拎起铁锹,转身朝车的方向走去。
身后,香莲笑嘻嘻的回了句好的呀!。
就在唐安启动车子准备带她们离开时,白衣女子怀中的婴儿突然像是被什么东西扼住了喉咙,脸儿憋得通红通红,看起来喘息困难。
“怎么会这样子呀!”,香莲大惊失色,不知道该怎么帮忙。
做为孩子的母亲,陈芳芳明显比她更慌乱,还没话眼泪就已经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