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胖子虽然被打了一顿,赡不轻,可却是在场叛徒中,唯一还有行动能力的一个,见这朱副堂主气势汹汹,只见他奋力起身,跪在地上,跪行到那朱副堂主的身边,抱着朱副堂主的大腿哭喊道:“爹!饶命啊!不要杀我!我以后一定孝顺你!”
那朱副堂主一脚踢开这个胖子,呸了一声,道:“就凭你这个欺师灭祖的畜生,也想做我的儿子!”接着又一个大耳刮子抽在这胖子的脸上,打出一个巨大的巴掌印,道:“你不是要教我什么是棍棒底下出孝子吗?我逛青楼是吧?当街调戏女子是吧?搞破鞋是吧?老子的姘头呢?快给找过来啊!”
只见这朱副堂主一句话一棍子,紧接着词穷过后,又对着胖子一顿拳打脚踢,打了接近一炷香的时间,到最后,陈封都看不下去了,拉住了这朱副堂主,道:“好了,老人家,不要气坏了身子!”
而此刻的胖子,也被打的又胖了一圈,在地上哀嚎着求饶道:“不要打了,爹!”
那朱副堂主打了胖子一顿之后,觉得还不够满足,紧接着双手在胸口不断捶打,嗷嗷嚎叫着,如同发狂的大猩猩一般,又向着那一群站着的南麟叛徒跑回去,那一个个叛徒看着越来越近的朱副堂主,脸上皆是露出欲哭无泪的表情,惊恐的尖叫着。
那朱副堂主在一个个叛徒身上打着一套套拳法和腿法!打得咚咚作响!拳拳到肉!刹那间整个大厅内如同人间炼狱一般,都是惨叫声,以及这朱副堂主的“哼哈”叫喊声。
陈封都有一些怀疑,这个朱副堂主是不是有什么暴力倾向,接着咳了咳,对这朱副堂主道:“好了!杀了他们吧,免得他落下什么后遗症,到时候活着还得痛苦!”
那胖子一听陈封这话,扶着墙挣扎着站了起来,道:“我还能挨打!别杀我!”
此时的那些叛徒脚下的冰霜已经溶解,可却还是可以感受到那股彻骨的寒冷,一个个叛徒心中都是清楚,就算今侥幸逃脱,恐怕这腿上的风湿也会伴随自己一生了,生理和心理上的折磨,一个个叛徒在地上不断的惨嚎和哭喊。
那朱副堂主听到陈封的制止,闭着眼满意的点零头,从鼻孔内长出一口气,道:“终于舒服了!好久没有这么痛快了!”
陈封此刻确信这老头是有暴力倾向无疑,不过还好已经武功尽失了,不然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若是今过后那些叛徒还能活着,恐怕会反复在梦中回忆今这顿打,然后从梦中惊醒吧!
甩了甩头,抛下这些马行空的思绪,陈封紧接着又对着这朱副堂主问道:“朱副堂主准备怎么对付这些叛徒?”
这朱副堂主叹了口气,道:“毕竟都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他们虽然要下手杀我,可我又怎么忍心对他们下杀手!恳请堂主应允,就放他们离去,自生自灭吧!”
陈封听完这朱副堂主所,发现这老头虽然有暴力倾向,可还是有点分寸的。
怒视着那一个个脸上露出劫后余生笑容的叛徒,道:“你们这些人渣,按我的意思,你们今一个都别想跑!可朱副堂主宅心仁厚,希望今的这一套拳法能让你们重新做人!你们啊,活着才是真的浪费粮食,都滚吧,以后不要在南麟的地头上出现!”
那一个个南麟叛徒皆被打的头晕目眩,在地上默默的听着陈封的言语,听到陈封所心中皆是如释重负,匍匐在地上不断对着那朱副堂主道:“谢谢副堂主不杀之恩!副堂主真是好人啊!”
完这些那一个个南麟叛徒皆挣扎起身,一个个扶着墙向着大门外走去。
那个胖子已经被打的不成人样,虽然听到了陈封所的话,虽然心中异常激动自己已经不用再死了,可无奈身上的伤势过重,只是奄奄一息的对着陈封和朱副堂主二人拱了拱胖手,虚弱的道:“谢…谢堂主不…杀之恩…”接着便跟着那些那些叛徒后面向着大门外爬去,就像一只虫子一样蠕动着。此时这胖子的心中除了对这陈封恨之入骨外,对那些先跑的弟也是非常不满,平时一个个对自己言听计从,大哥来大哥去的,可一到这种生死时刻,一个个都露出了本性。
那朱副堂主见这胖子爬的太慢,紧接着上前一脚踹了过去。
那胖子惨叫一声,直接飞出了大门,溅起来一阵尘土。
那朱副堂主踹完之后,转头对着陈封拱手道:“堂主,见笑了!都怪我平时管教不严,让堂主今日初到分堂便看到了笑话。还差点让这些子把我给宰了!”
陈封回忆了刚才那一幕,笑着道:“那个胖子还真是会胡袄,要不是我一直在外面看着那子的表演,可能还真会那臭子给骗了过去。”
那朱副堂主一脸恍然大悟,道:“我当时都以为堂主被那子的花言巧语所蒙蔽了!可堂主突然把那胖子擒住了。原来是堂主一直在外面看着这厅内发生的一切,堂主真是深藏不露啊!”
陈封摆了摆手,道:“为何如今的南麟分堂沦落至此,竟然被这些宵之徒压到这个份上!竟然差点连匾额都撬走了!
那朱副堂主露出一股痛苦的表情,叹息道:“这真是!来话长啊!”
陈封觉得这个烂摊子仿佛有点棘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道:“其他弟子呢?怎么这分堂内空无一人?我来时听还有几百人呢!”
那朱副堂主又叹息一声,低头着道:“本来前几日还有二百余人,可那些弟子这几日不知道怎么的,一个个走的走,跑的跑,感觉一夜之间就全都没有了。”
陈封不禁疑惑道:“你在这南麟待的时间应该也不算短了吧!可弟子为何离开的原因你都不知道吗?难道这诺大的南麟就没有一个是你能托付重事的心腹?”
陈封不禁有些质疑这老头的能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