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朱劳低头否认道:“虽然我想那么做,可一直没有机会!现在年近花甲,我还真的想试一下呢!”
陈封吞了一口唾沫,此时的他已经分不清这老头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接着那朱劳又拉着陈封的胳膊,在陈封耳边轻声道:“宋少侠,这些事你可千万不要对陈堂主!你要是了,恐怕我养老金不保!”
陈封咬了咬腮帮子,虽然自己有霜气护心,可也不免火冒三丈,对这朱劳没好气的道:“怪不得这南麟分堂落魄成这样,身为副堂主,你真是难辞其咎,我想这副堂主恐怕你是当不了了!你那养老金估计也领不到了!”
那朱副堂主惶恐道:“宋兄弟何出此言啊?”
陈封担心再下去忍不住,一拳打死这朱副堂主,他没有回答这糟老头,只是向着黑虎帮的方向走去。
而那朱副堂主就跟在陈封身后,时不时的胡言乱语几句,东问西问,不过陈封都当作是耳旁风。
此时的太阳几乎就要落下山,忙活了一整,陈封也不禁有一些肚子饿,接着就在路边随意买零干粮,边走边吃。
那朱副堂主跟着陈封走了半,也了半,的嘴唇都干裂了,见陈封也不接自己的话,便好奇的问道:“宋兄弟,那聚合帮已经答应了我们的结盟,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呢?堂主现在何处?”
陈封听这老头起正事,也不禁开始思量起来,陈封不知道那王震是否已经出得城去,将消息带给了陈凌,也有几分担心今晚都行动是否能够顺利进校
“但愿不要出什么岔子,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陈封心中暗道。
那老头见陈封不话,又接着道:“宋少侠,刚才老朽灵光一闪,想到了一条妙计,此计可让我们的人马毫发无赡进入城中,不定还可将那飞沙和血刀二帮一网打尽!”
陈封一听这个朱副堂主所,虽然非常不信任这个神经有点问题的老头,可还是忍不住问道:“什么妙计?”
那朱副堂主听陈封终于回话,嘿嘿一笑道:“这里人太多,咱们去找一个僻静的地方好好的商量一下。”
陈封心下好奇,心想一时也没有什么没办法,无奈道:“带路吧!”
那朱副堂主嘿嘿一笑,几个跨步上前,走在陈封前面,而陈封则跟在这傻老头的身后,二人七弯八拐来到一条深巷中,巷子里没有阳光照射,有些凉爽,那朱劳找了一个房檐,一屁股睡在下面,如同街边的丐帮弟子一般。
陈封将背靠墙,然后坐下,道:“你看你,身在南麟,却如同丐帮之人,成何体统。”
那朱劳则是嘿嘿笑道:“成大事者不拘节嘛!你看哪个丐帮弟子有我这般英俊潇洒!”
陈封不耐烦道:“不要那么多废话,有什么妙计快点!”
接着,那朱劳脸上装出十分认真的表情,道:“据我多年来闯荡江湖经历无数打打杀杀的经验,以及我熟读兵书所学到的兵法,综合得出来一个结论!”
陈封露出疑惑的表情,道:“什么结论?”
那朱劳眉头一皱,认真道:“兵法有云!擒贼先擒王!只要他们没有了主心骨,那么今晚的埋伏行动就没人指挥,到时候,趁他们群龙无首,咱们的人马可以轻轻松松的进入到城中,还可以趁胜追击,一举拿下那飞沙和血刀两个帮,夺回我失去的一切!”
陈封不禁鼓了鼓掌,道:“好主意啊!朱堂主不愧活了这么多岁数,还真没有白活!”陈封在“白活”二字上故意加重了口气。
那朱劳则是哈哈一笑,道:“宋,虽然你的脑子很不好使,而且容貌还十分丑陋,可是你相信我,只要你努力学习兵法,总有一,你也会成为像我这样有用的人,得到堂主的赏识!”
陈封闭着眼摇了摇头,接着又道:“先谢过你的吉言,可我想知道,那飞沙帮和血刀帮二位帮主都不是等闲之辈,你的擒贼先擒王是准备怎么个擒法?”
那朱劳嘴角上扬,露出自信的微笑,道:“你可曾听过图穷匕见?”
陈封摇摇头,那朱劳鄙视的看了陈封一眼,接着道:“就是一个刺客,为了杀一个大王,带了一卷地图,地图里面卷着一把匕首,最后刺杀失败被反杀的故事!”
陈封不禁感叹:“这个艰巨的任务就交给朱副堂主了,在下有事先走了!”接着拱手就准备离开。
那朱副堂主一把拉住准备离开的陈封,接着道:“宋兄弟,我有一张珍藏多年的美图,乃是当世佳饶绝密图画,极为珍贵,一般人见都没见过。
若是你将匕首卷入其中,带到那飞沙和血刀两个帮派,假装献画之名,接近那两个好色的帮主,到时候那两个人不是任你宰割,而你也立下了旷世功劳,老朽也好领一些金银告老还乡!”
陈封不禁疑惑道:“这么妙的一条妙计,如此大的立功机会,你怎么不自己去?不定到时断无心帮主将南麟派掌门的宝座让给你呢!”
那朱劳爆炸头的老脸下显露出一抹微红,低声道:“我之前与那飞沙和血刀两个帮派的帮主夫人有过一段往事!所以那赵昆和郑一刀早已将我的容貌刻在心里,我若是前去,恐怕还没有进门就被打死了!”
此时这朱劳在陈封心中的形象彻底崩塌,陈封本以为这朱劳是因为忠诚,宁愿在这南麟吃糠咽菜,宁愿被那胖子射死,也不愿加入到那飞沙和血刀两个帮派中,原来是与那郑一刀和赵昆有着深仇大恨。
陈封若不是看在这朱劳知道不少南麟机密的事情,日后肯定还能用得上这老头的份上,恐怕就将这老头逐出南麟了,可现在这老头却是掌握这南麟分堂机密最多的人,只得无奈的对着朱劳道:“朱副堂主,你别再开这些“玩笑”,堂主有令,想让你做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