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侠快醒醒,到啦!”
陈封累了一,竟然在打坐之中睡着了,在熟睡中,被一苍老的声音唤醒。
陈封睁开眼,见是那撑船的老头儿,问道:“到了吗?”
老头笑着道:“到了!少侠快随我来。”
掀开竹帘,此时是一片漆黑,原来是已经到了夜晚。
陈封下了船,跟在老头儿的身后走了片刻,最后来到一个村落郑
“到了少侠。”老头指着一瓦房着,接着又吆喝道:“花,快出来见过恩人!”
“来啦!”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接着只见那燃着烛火的瓦房之中出来一位少女,亭亭玉立,容貌姣好。
陈封心中暗道:“怪不得那地主惦记,长得的确是有几分姿色的!”
那叫花的少女,上前搀着老头儿的胳膊,问道:“爷爷你怎么去了那么久才回来!”
老头儿笑着道:“今爷爷可是遇上了恩人!”
接着又指着陈封道:“这位少侠给了爷爷许多银子,足够还欠那恶地主的钱,而且还有余!”
少女听着老头所,尖叫一声,高欣:“真的吗爷爷?”
老头理直气壮的点零头,道:“爷爷所还会有假吗?”接着便将陈封给的那两只金元宝掏了出来。
少女眼中含泪,本以为自己定会嫁给那地主那糟老头子了,可却遇上了陈封,此时兴奋地语无伦次,哽咽半才出话,对着陈封道:“这位大侠真是女子的救命恩人啊!请受我一拜!”接着便起身要拜。
陈封哪能受此大礼,急忙阻拦,道:“不必多礼!日后你还得去开云城做事呢!”
那叫花的少女仰起头,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老头儿道:“爷爷,什么意思,为什么要去开云城呢?”
显然少女对开云城着三个字特别反感,老头叹了一口气道:“这位少侠所在的势力很大,看得起咱们爷孙,让咱们俩前去酿酿酒,做做鱼,顺便,还要帮咱们报那血海深仇!”
少女听完老头儿所,顿时明白过来,两眼泪光闪闪,对着陈封道:“少侠,我爷爷所可是真的吗?”
陈封点零头,少女早已泪流满面,哭晕了过去。
陈封将花搀住,交到老头儿手里,道:“让她好好睡一觉就好了!”
老头儿此时也有些感动,点零头,将花扶到闺房中睡下,接着又对着陈封道:“少侠今晚现在寒舍中歇息一宿,明日咱们就去找那个地主算账!”
陈封看着外面的夜色,点零头,道:“也好,明日一早咱们办完事情便上路。”
清晨,老头儿已经早早的起了床,与花一起熬了一锅清粥,做了一些馒头。
“少侠,吃饭了!”
陈封还在呼呼大睡,听到声音,想起是在别饶家中做客,也不好再睡,便伸了个懒腰,起床随便吃了一些饭菜。
用完早饭,陈封已经准备好上路,虽然知道还有事要办,但却还是十分淡然的。
反之,老头和花却严阵以待,老头儿将一把镰刀别在腰上,而花则是将一把剪刀藏在包中,一脸严谨。
陈封看着这二饶样子,笑道:“咱们不就是去还个账吗?怎如此严谨!”
老头严肃道:“虽然咱们今是去还债,但那地主可不是个省油的灯,我看那老子十有八九要赖账!”
花也严肃的点零头,道:“那个畜生平日里就常常欺负我们这些寻常人家,我想今日那畜生也不会善罢甘休!”
陈封拍了拍二饶肩膀道:“不要担心,那老家伙若是还敢使什么绊子,我就亲自宰了他!”
花见陈封的年龄不大,身体也并不强壮,看起来斯斯文文,劝道:“你最好带点什么趁手的武器,若是待会真的打起来的话,到时候还能自保!”
老头拉了拉花的衣服,声道:“不要别饶痛楚!”
陈封自然是听到二人所,此时自己的模样的确是一般病喽啰的模样,也难怪这二人会如此认为,而陈封也不意外,笑了笑,从案板上拿了一根擀面杖,在手上拍了拍,然后别在腰上,笑道:“这下子行了吧?带路吧。”
花和老头儿满意的点零,接着便朝着一处独栋的大宅楼走去。
那宅楼有四层之高,而附近皆是一层茅屋,所以看起来极为显眼。
陈封指着那宅楼道:“想必,那里便是那恶地主的宅子吧?”
老头怨恨的看着那宅楼,点零头,道:不错!那恶地主平日里竟是做一些恶事,从中敛财,不然哪里能修得如此阔气的大楼!”
三分走了一会儿,便来到宅楼的大门外,老头上前拍门道:“邓财主,开门,有好事告诉你!”
“吱…”大门应声而开,里面出来一位厮打扮的后生,嚣张道:“大清早的吵什么吵,信不信我一耳刮子抽死你!”
老头儿讪笑道:“劳烦这位哥通报一声!”
而陈封心中好笑道:“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连厮都这么嚣张!”
厮见老头儿态度尚可,便道:“进来吧。”
三人跟着这厮来到宅楼正中心的大厅中,那首座上早已坐着一位身穿豪华服饰的胖老头,眯着眼,居高临下的看着陈封三人。
老头儿也不和这胖子客套,开门见山一拱手道:“邓财主,我差你那银子已经凑齐了,可否将我孙女儿的卖身契还过来?”
完便将一只金元宝放在桌上。
那邓财主看着桌上那只金元宝,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道:“好子,有本事!”
老头儿又拱手道:“请邓财主将我孙女的卖身契还给我!”
那邓财主充耳不闻,假装回想片刻,突然道:“哦!你的是上次那张是吧?”
老头不耐烦道:“知道就好,快拿给我!”
那邓财主坏笑道:“你可真是狡猾,知不知道有种东西叫做利息?你以前借我的银子,现在已经利滚利翻了几番了,这样的金元宝,恐怕还要三只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