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酒肉刚好端来上来,是一只肥鸡,以及几块羊排,陈封正被这肥鸡和羊排的香味吸引,准备大吃特吃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被围了起来,虽然这些人虽然表面上衣着十分崭新,但一个个身上都散发着阵阵恶臭,不知道多久没有洗过澡了。
陈封眉头一皱,扫视了这群泼皮一眼,道:“我见你们都是普通人,我就不动手了,哪里来的回哪里去,不然的话,到最后吃苦头的可是你们自己!”
领头的黄毛听陈封这么一,立马惊呼道:“哟呵!这是哪里来的一尊大佛,我怎么没有见过?”
陈封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又道:“赶紧滚,不然的话,我就不客气了。”
“呵啊!”黄毛怒喝一声后,将一把锈迹斑斑的西瓜刀拔了出来指着陈封,又道:“子,知道我这把刀砍过多少人吗?想活命的话,速速将银子全部拿出来,再把这只胖驴留下。”
完又走到胖驴的身边,拍了拍驴屁股,感慨道:“好家伙,这厚实的,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黄毛话音刚落,就听到“啪嗒”一声,接着便觉得自己的脚上一阵湿热,原来那胖驴拉了一堆米田共下来,将自己的双脚都埋住了!
“我xxxxx”黄毛一通乱骂后,将脚从米田共中拔出来。
陈封不忍直视,只知道自己今这顿饭是吃不成,也吃不下了,接着叹了口气,对着那店二道:“结账!”
二和老板娘在屋内看到了外面发生的一切,不敢招惹是非,只敢躲着,听陈封这么一叫,二人双腿皆在打着哆嗦。
老板娘冲着二低声怒道:“平日里吃我那么多饭,现在有点儿事还不赶紧给我顶上去,快去!”
店二虽然心中胆怯,此时也不得不听老板娘的话,只好皱着眉头硬着头皮走了出去。
“算账。”陈封见二到来淡然道。
二见那一群泼皮皆是面相不善,且双目都露出凶光,知道若是今日得了钱财恐怕也留不下来,便对着陈封一摆手道:“客官,不必了,这顿饭我们老板娘请客了!”
那阿文一听二如此道,面露喜色,鼻孔朝,急促地道:“老板娘在哪里?”
店二暗道不好,可此时话已经出口,只得指着屋内道:“在…在里…面…”
阿文如同发狂的野兽一般,将上身的白色貂皮衣撕碎,顿时间一股恶臭朝四面扩散开来,就连那身旁的弟们都被熏得一阵干呕,而阿文露出积攒了厚厚泥垢的胸膛后,便朝着那屋内的老板娘飞扑而去。
那老板娘哪里见过这等阵仗,吓得一阵尖剑
可毕竟只是个女流之辈,又哪是这青年的对手,几番追逐后,便被阿文擒在手郑阿文一脸银笑,将老板娘拉到陈封的桌前,一同坐下,接着道:“老板娘,来,先陪我吃两杯酒,待身体暖和了,咱们再办大事!”
黄毛此时正在一旁用西瓜刀挑着自己脚上的米田共,见阿文身旁有一位体态丰腴的女人,一时间如打了鸡血一般,将西瓜刀还回刀鞘之后,便也一同坐在了桌边,对着老板娘一阵嘘寒问暖。
陈封看着眼前这两位贵族气质十分浓郁的二人,疑惑道:“你们不是要我的银子吗?”陈封本想一走了之,可此时这老板娘被这帮泼皮控在手中,自己也不好独自离开了。
黄毛一拍脑袋,道:“光顾着泡妞,竟然把你这子给忘了!快点把银子交出来,今日本大爷心情好,饶你一条驴命!”
陈封一餐好饭被这两个泼皮恶心掉,正是一肚子的气,便对着那黄毛怒道:“若是我不给呢?”
黄毛将带着米田共的西瓜刀一下子从腰上拔出来,道:“若是不给,老子今就让你知道破伤风的厉害!”
一旁阿文被黄毛拔刀时的米田共溅了一脸,正好被那老板娘看到,那老板娘在生死关头竟然也没有忍住,哈哈大笑起来。
这一笑,阿文更是觉得黄毛是故意在佳人面前让自己难堪,便斜眼怒视着黄毛道:“黄毛,你在干什么?”
黄毛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将米田共甩了阿文一脸,此时转头看到阿文的样子,觉得十分滑稽,哈哈大笑起来。
那一群泼皮混混也跟着在一旁起哄,嘲讽道:“二当家,这还能忍啊!你看看你的脸上都是些啥呢!”
阿文眉头紧锁,此刻的自己在女人和手下面前颜面无存,若是还要忍的话,日后还怎么混,想到这里,便伸出中指指着黄毛道:“今,老子要你好看!”
完就朝着那黄毛扑了过去,那黄毛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连抽了几个嘴巴子,哪里还能忍受,接着也进行了还击,二人便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扭打起来。
那十来个泼皮见两位老大开战,也在一旁不停的鼓掌欢呼。
两个人都不会武功,只是用着一些下三滥的招式互相伤害,陈封实在是看不下去,手一挥,便将那黄毛和阿文,以及十来个泼皮变成了冰雕。
那老板娘和二哪见过这等武功,此时被陈封这一手吓得长大了嘴巴,半晌没有话。
陈封对着那意识还算清醒的二道:“这些人你们可知道是什么人吗?”
二急忙点头道:“知道知道!这些泼皮都是城内的混混,平日里游手好闲,专门欺负弱。”
陈封点点头后又道:“他们只是被我给冻上了,还没有死,你到城内把官府的人找来,不然等他们解封之后,肯定还得找乱子!”
二急忙点头称是,接着便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桌上的酒肉陈封是没心思再吃了,让老板娘装了一些干粮,结了酒钱后,陈封便又踏上了回岳城的路。
此时躺在胖驴身上的陈封,不免联想起帘初自己被长安城那龙帮追杀,接着又独闯龙潭虎穴,将那董大海当场格杀的经历,现在的自己比之以前又有何不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