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封突然觉得花有月的离去仿佛在夕阳的映衬下有一些落寞,可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摇了摇头,陈封摆脱那些思绪,开始打量起自己接下来的行动。
如今钱帮已经除去,此时自己定下的一个月时间还剩二十。
“是接着赶路,还是在路上玩玩?”陈封本想去寻那宝藏,可无奈太过遥远。
陈封不禁叹了口气,又道:“也不晓得那老头儿是如何将这些财宝无声无息的越那里的!不管了还是先走一步看一步好了!”
陈封蹲在墙角运用易容术将自己变成了环眼宋浆的模样,朝着那“衙门”走去,陈封想去看看,那张起灵二人怎么样了,若是一不心失血过多而死的话,自己的祸可就闯大了,陈封本想着杀人灭口,可当时街道上已经有路人看到且逃跑了,所以便放弃了这个念头,留了那张起灵和悟虚两个混蛋的一条狗命。
“灵儿,是谁把你伤成了这样!”陈封刚到那“衙门”外面就见到一个白胡子老头儿,抱着张起灵不停的哭喊着。
此时的衙门已经烧成了一片火海,那些街坊们正拿着水桶和树枝在扑救。
那收了陈封大元宝的郎中对着那白胡子老头儿安慰道:“令郎的筋骨受损,恐怕要修养一阵子才能好了!”
张起灵睁开眼睛看着眼前这位白胡子老头儿道:“你都看见了什么?”
老头儿皱着眉头哭喊道:“我全都看见了啊!”
张起灵眼神一冷,从腰里摸出一把尖刀,朝着那白胡子老头儿的腹部刺过去。
毫无防备的老头儿被张起灵这冷不丁的一手,刺了个正着,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张起灵道:“你…我可是你的养父!”
张起灵阴狠一笑,道:“我的这个秘密,任何人都不可以知道,即便是你,也不可以!”
白胡子老头儿临死前眼睛都差点瞪出眼眶,完全不能理解张起灵的这番行为。
陈封在角落里看的是咬牙切齿,暗骂这张起灵还真是过分。
那郎中见此情景撒腿就跑,可那张起灵虽然筋骨受损,手上的巧劲还是在的,只是一挥手,尖刀便插入到了那郎中的后颈,可怜的郎中,临死前那锭大元宝都还没来得及花。
此时一旁的悟虚也醒了过来,见到自己身下已被包扎好,双眼如喷泉一般涌出泪水,不断惨号着:“我的啊,我以后的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张起灵忍住自己周身的剧痛,对着悟虚道:“放心吧,知道咱俩这件事的人已经都被我灭掉了,以后只要咱俩不,在别饶眼中,咱俩就还是真男人!”
那悟虚虽然悲痛欲绝,可还是无奈的点零头。
陈封此时突然冒出一个念头,那就是冲上去将这二人杀了灭口,毕竟现在自己的模样可是环眼宋浆的模样,别人再如何去怀疑也怀疑不到陈封身上,就在陈封准备动手的时候。
突然感觉到有一大群饶声音,稀里哗啦的向着“衙门”这边而来,陈封停住脚步,片刻后,走来一群武林人士打扮的人,有少林派,武当派,丐帮,华山,衡山,峨眉,等派。
一群人见张起灵和悟虚倚靠在大树下,地上还躺着两具尸体,急忙赶了过去。
那少林派的空高大师对着悟虚道:“悟虚,我派你前来打探消息,如何弄成了这样?”
悟虚皱着眉头,道:“空高师傅,我和张起灵道兄一同来到这“衙门”查探,可没有想到这里竟然是那钱帮的总坛,我二人冒着生命危险与那钱帮帮主一同大战了三百个回合,最后关头才得以胜利!”
张起灵也在一旁用虚弱的声音附和道:“不错!可惜我二人武功浅薄,可怜我养父和这位郎中,竟然没能逃过那狗贼的毒手!我真是太没有用了!”完还从眼中流出眼泪,不断的敲打着地面。
陈封在一旁默默的看着这二饶表演,只恨刚才没有能出来将这二人灭了口。
那空高大师听完二人所言,安慰道:“阿弥陀佛,你养父和这位郎中也算是死得其所,死的值得!张施主和徒悟虚为江湖除去一大要害,可谓是功不可没啊!”
张起灵和悟虚听完这和尚的话,知道自己这次难免会得到一些奖励了,相视一眼,各自也变得好受了一些。
那武当派的冲基道长也道:“灵儿,此次行动你们二人做的非常好,我看日后那至高无上的太极心法以及少林寺的易筋经心法定然是非你们二人莫属了!”
二人痛失自己的命根,在得知到这个好消息后也没能开心起来,只是又叹了口气。
那冲基道长见自己的这个好消息都没能让这二人喜笑颜开,便疑惑道:“灵儿,你们二位莫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没出来?”
那张起灵眼珠一转,重重的叹一口气,声泪俱下道:“本来我们已经将那钱帮所藏财富的地图拿到手,可那南麟派的冰封堂堂主陈封,突然杀出,趁我二人虚弱的时候,将地图强行给抢走了!”
本来陈封没有机会下手,准备离去的,可听那张起灵竟然这样给自己来来了一手,便停下了脚步,心生一计,将易容术解去后,上前对着那就快要相信的一众武林正派道:“各位前辈请听我一言!”
那众名门正派的前辈闻言看去,见来人正是那南麟派冰封堂的陈封,皆一副作势要打的样子。
那冲基道长皱着眉头,将身后一行人制止后,对着鄙夷道:“你有什么话可?”
陈封将从那钱帮帮主那里得来的地图从怀中取出,道:“在下刚才孤身一人将这钱帮帮主给击毙,而这张起灵和悟虚二人想要轻薄那移花宫的花有月,更想趁我伤重从我手中抢夺地图,所以我便一怒之下将二人击伤!出手有些重,不好意思!”
那少林派的空高大师闻言眉头一皱,上前道:“陈施主可真是好大的口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