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那胡子汉子走了之后,那胖子水手队着陈封疑惑道:“少主,咱们为何不与那胡子汉子打起来,他们也太过分了,竟然私闯咱们的船舱!”
陈封微微一笑道:“若是真的打起来你们也难以逃脱,他们个个身穿盔甲又有兵器,万一我一时之间拿不下那胡子你们不就遭殃了吗?”
胖子水手这才恍然大悟的点点头,感慨道:“没想到少主想的竟然这么长远,的差点坏了少主的大事!”
而一众水手听陈封这么一,心中皆是一阵感动,一水手眼中带着泪花道:“难得少主能为我们考虑!”
陈封微微一点头,又道:“你们先开船吧,我看那个胡子汉子并不简单,不定待会就杀咱们一个回马枪!”
一众水手闻言心中皆是一惊,紧接着一个个皆跑到那桅杆之下,将那船帆拉起。
“这货船上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有,不出意外的话,那胡子应该不会回来。”陈封躺在船头上自言自语道。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傍晚,而这一段时间也是风平浪静,没有任何事情发生,水手们也逐渐忘了那胡子汉子和东瀛官船。
货船上生起了一堆篝火,一个个水手喜笑颜开,人手拿着一串巨大的章鱼触须,放在那篝火上烘烤,而一旁的一排火炉上也摆满了鱼块。
胖子水手将一串章鱼触须递给坐在船头上的陈封,笑着道:“少主可真是神勇无比啊,这只大章鱼已经完全足够咱们大吃到东瀛了,这两也不用为粮食的事情苦劳了!”
陈封微微一笑,接过章鱼串,笑着道:“够吃便好!”
虽然陈封是笑着,而那胖子水手却发现陈封并不是很开心,便疑惑道:“少主,怎么属下觉得你有心事呢?”
陈封其实是在为那胡子汉子的事情挂怀,毕竟那胡子身上的真气涌动绝对不在自己之下,若是真的追了上来,打起来的话,那这些普通的水手定然会被波及到,到时候定然死伤惨重。
“没什么,你去好好吃一点。”陈封笑道。
胖子点点头,将手上的一壶酒放在桌上,紧接着便回到篝火边拿起那章鱼触须,又开始烧烤起来。
陈封将那酒壶拿起,坐在船头上,仰头看着那浩瀚的星空,听着水手们又唱起的歌谣,闭上眼睛养起神来。“不知道雨城现在情况如何了!”
篝火晚会直到深夜才停歇下来,胖子水手捂着圆鼓鼓的肚子,走到陈封身前道:“少主,赶快进船舱去休息吧!”
陈封微微一笑道:“这里景色不错,我今晚就睡在甲板上了。”
胖子水手“嘿嘿”一笑,走了几步便醉倒在了甲板上。
陈封仰头饮下一口烈酒,吹着那凉爽的海风,只觉得浑身上下都舒服透了,感慨道:“这里可真是无法无的地方呢,这种感觉可真自由!”
“快醒醒,少主。”陈封还靠在船头上休息,就被胖子水手的声音叫醒。
陈封揉揉眼睛,眯眼看着那冉冉升起的太阳,疑问道:“怎么了?”
胖子水手一脸慌张道:“果然不出少主所料,那艘东瀛官船开回来了!”
陈封揉揉太阳穴,站起身来抬眼一看,见那艘东瀛官船果然正在货船后面跟着,缓缓靠近,而那船头上站着的人正是那胡子汉子,此时陈封所在的货船已经抛锚,还未开始启程。
东瀛官船很快便超过了货船,停靠在了货船的一旁。胡子汉子一个纵跃直接落到货船的甲板上,冷笑对着陈封道:“子,你可真是太狡猾了,差点我就让你子给蒙了过去。”
陈封假装疑惑道:“将军,我实在是不明白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胡子汉子“哈哈”一笑,冷声对着那东瀛官船道:“端木,把东西扔过来!”
“是!”那被称作端木的汉子直接扔了一个木箱过来。
胡子汉子在空中将那木箱砍成两段,从中掉出一团又黑又红的东西,但那物体掉落到甲板上时,才看清那原来是昨日那大刀汉子的头颅。
陈封眉头一皱,心中疑惑:“这汉子不是被那鱼给吃了吗?怎么在这胡子的手中?”
“怎么样,很奇怪吧?”胡子汉子冷笑道。
陈封还是假装不知道,假装惶恐道:“为什么将军要扔出一个人头在我们的货船上,这真是太可怕了!”
胡子冷笑一声:“你子现在还在这里给我装呢!这山竹帮堂主的人头在从你们过来的海面上飘着,而昨日风平浪静,也没有别的船经过,这山竹帮的堂主除了你们之外,也没有别的人可以杀死了,我劝你老实一点,把那批东西交出来,不然的话,今你们都得死!”
陈封假装出一副十分苦恼的表情,感慨道:“将军,我真的不知道什么山竹帮的堂主,而且这个人头也的确不关我们的事啊,你还是让我们离开吧,我们不过是谁普通的商人罢了!难道你们东瀛都不讲道理的吗?”
胡子汉子仰“哈哈”一笑:“亏你子还知道这里是东瀛的地盘!我告诉你,今你不交也得交,不管你有没有!若是没有话,那就用你们整条船的性命来抵押吧!反正这里是东瀛,我就算是杀死你们那也不过是和捏死蚂蚁一样简单,而且还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我劝你还是老实一点,不要弄得个尸横遍野!”
陈封自知这胡子汉子是骗不过去了,眯着眼睛盯着那胡子汉子,冷笑道:“没想到,身为东瀛的将军竟然是如此草菅人命之徒,竟然人心对这些手无寸铁的渔民下手!这还真是刷新了我对东瀛的看法!”
那胡子汉子闻言眉头一皱:“你竟然侮辱东瀛?”
陈封冷笑道:“我这并不是侮辱,而是在陈述事实罢了!你自己想要做什么,准备做什么难道你不清楚吗?你看清楚,我身边可都是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