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打量了陈封一眼,只见此时的陈封一身粗布麻衣,虽然因为洗了把脸,看起来还算是干净,可浑身上下还是透露着一个穷字,最后,只好把目光放在那头驴子上。
“你子,面无四两肉,细胳膊细腿儿,衣服也毫无价值可言,你除了这头驴之外还有什么?”老板呵斥道。
陈封转头看了一眼驴子,知道如今的自己,想要买一只驴是异常困难的,便苦着脸告饶道:“老板,我帮你干活吧,你别看我瘦,干起活来可是一把好手儿!”
老板眉头紧锁,又打量了陈封一眼:“我看你子手上牵着驴,还给驴买了水果,也不像是吃那霸王餐的人!罢了,你在我这里看一个月的猪圈吧!”
陈封疑惑道:“看猪圈,什么意思?”
老板白了陈封一眼,道:“你跟我来!”
陈封跟着老板来到一片菜园子,而那菜园子中还有一座茅草屋。
老板指着这茅草屋道:“屋内有一张床,你每日饭点的时候就来客栈挑一担子泔水过来,倒给猪吃,再浇浇菜园子,明白了吗?”
陈封看着茅草屋外那一担泔水桶,又去猪圈看了看那几只肥猪,叹了口气道:“也罢,就在这里喂一个月的猪吧。”
老板冷哼一声,紧接着又道:“你这头驴先放客栈的马圈里,等一个月之后,再把驴还给你,以免你子跑路。”
陈封无奈的点点头:“悉听尊便!”
待那老板吹胡子瞪眼的走后,陈封无奈的走到猪圈旁,摸了摸那猪的猪头,感慨道:“没想到有一我会来伺候你们的伙食,这可真是理循环啊,只怪我吃了那么多猪肉!”
和这猪寒暄一阵之后,陈封又进入到了茅草屋中,屋子里有一张稻草铺成的床,似乎是有人住过,不过还是十分的整洁。
陈封尝试了一下运转内功,在失败之后,也不管其他,一头倒在稻草床上,便开始睡了起来,如今的他身体异常虚弱,只好不动弹,靠睡觉来恢复自己体力。
一觉从大清早睡到中午,还是听到那猪圈的猪猛叫才醒来。
醒来之后,陈封便将那屋外墙角的泔水桶挑上,朝着那客栈而去。
在客栈装满了两桶沉甸甸的泔水之后,嘴里叼着两个老板给的馒头,又吃力的朝着猪圈方向赶去,生怕那几只猪给饿着了。
将泔水倒入猪槽,看着那几个猪吃的是津津有味,陈封不禁感慨:“你你们怎么这么不挑食呢,长得这么胖还不是给人家宰了…”
在遭到那几只猪的嘲笑之后,陈封只得退出了猪圈,紧接着又挑着水桶来到河边,挑了一担水,回到菜园子里,分别用葫芦瓢浇了水后,将水桶扔在一边,坐在茅草屋前,看着那当中的太阳,又开始起了沉思:“雨城的众位有花芳叶带消息回去,可若是独孤澈听到自己死亡的消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陈封不禁开始担忧起来,生怕那独孤澈想不开,做出一些傻事来。
“可恨如今的自己担一担泔水都累的气喘吁吁,又如何与那断无心斗!”陈封不禁又唏嘘了一声。
接着便又开始尝试运转内力,可除了伤口疼痛之外,没有任何反应。
将胸口衣服揭开,看着那道触目惊心的创口,陈封不禁心中又是一痛,在叹息之中,又回到那稻草床上,在一番尝试无果之后,昏迷过去。
无神绝宫,绝霸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笑着道:“我儿真是智勇双全,让那女子在陈封身边潜伏了这么久,终于是一鸣惊人,哈哈哈!”
绝尸将手中的酒饮下,微笑着道:“其实这一切都是父亲的功劳,若不是父亲的话,我也不会有这么多的机会。”
绝霸脸上露出一丝骄傲之色,傲然道:“陈封那子,这下子总算是死了,当初他打你那一拳可真是气死我了!”
绝尸冷笑一声:“自我得到那神照经之后便没有再将那陈封放在眼中,不会区区山野村夫,不过是运气好一些罢了,又能翻起来什么浪!”
绝霸沉吟片刻,面色凝重道:“陈封那臭子,自出现之后一路上狗屎运都不错!上次受了那么重的伤还能安然无恙,我还真担心那子这次又绝处逢生!”
绝尸冷笑道:“放心吧父亲!我已命人在刺陈封的剑上抹上了剧毒,就算是陈封侥幸不死,那毒素也足以让陈封武功尽失!再,断无心可是亲口陈封已死,难不成那陈封还能瞒得过断无心?”
“哈哈哈哈!”绝霸闻言一阵大笑:“我儿实在是太能干了,相信日后这下定然是我无神绝宫的!”
陈封再一次被那饥渴的猪叫醒,此时太阳已经快要落山,陈封将那泔水桶挑在肩上,无奈地道:“你这些臭猪,肚子倒是饿的挺准时。”
紧接着陈封便又来到那客栈,嘴里叼着那老板给的两只馒头,挑着泔水朝猪圈赶。
在喂完了猪后,陈封便又回到那茅草屋中,又挑着水桶去打水给菜园子浇水,紧接着又开始了打坐,尝试着运转内力,回忆自己就这样从一个无名卒到一城之主,再到如今成为一个喂猪的农夫,一阵唏嘘。
在尽力到昏厥过去之后,在深夜中醒来,看着漆黑的窗外又是一阵唏嘘…
第二清晨,陈封又挑着担子去客栈挑了泔水,在喂完了猪,给菜园子浇了水后,回到自己的稻草床上便又开始起了尝试,再一番无果之后,又准备大睡,可就在这个时候,陈封却突然发现这茅草屋顶上,露出了一个书角,似乎塞着一本书籍。
正当这个时候,屋外传来那老板的声音:“你子怎么干的,怎么我的菜都快给你淹死了。”
陈封懒洋洋的从床上起来,推开门疑惑道:“怎么了?”
老板指着那菜园子里面的菜,呵斥道:“你子一要给我的菜浇多少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