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蹲在地上干呕不止,那泪水都生生呛了出来。
她用力的擦拭去了泪水,看着本该留着灯的家,一片黑暗。
自从跨年那一晚后,顾琛就连家也没有回来过了,一连数日,她的世界好像彻底失去了顾琛般。
没有任何的解释,亦是没有任何的道别。
她缓缓的收紧了拳头,仿佛过去的世界全部都塌陷了般,所有的温存,丝毫不剩。
突然一道大灯刺入了她的眼底,她有些欣喜的抬眼,可惜却不是顾琛的车。
“温澜。”夏夏略带怜惜的声音落入了她的耳中,林温澜的身子一顿。
屋内,夏夏看着这几日憔悴如此的林温澜,眼中自是不忍。
她伸出手来,缓缓握住了她的,发觉冰凉一片:“现在你该相信我了吧。”
林温澜垂着眸子,一言未发。
夏夏则是继续开口道:“顾琛不是个简单的人,不要继续傻下去了。”
那一刻,苦涩的味道再次蔓延在她心底。
她正要说什么,胸口猛地泛起了恶心,匆忙的朝着洗漱台走去,再次干呕了起来。
那样的痛苦几近贯彻了她的整个胃部,让她有些崩溃的落泪。
“你怎么了?”夏夏一边拿起毛巾为她擦拭着,一边轻轻替她拍着后背。
“不知道,这几天一直恶心想吐。”她有些疲倦的开口,落在了夏夏的耳中,她的神色猛地一冷:“温澜,你该不会有了吧?”
林温澜本要起身的步子一顿,距离上次的月事的确拖延了很久了。
而且那一次以为是安全期便就没有做措施了。
她的指尖有些泛凉,而夏夏的模样也是极为严肃的:“温澜,你等我一下,我去买个测孕棒给你测一下。”
“没有!”林温澜一把抓住了夏夏的手腕,遮盖了心头的慌乱,道:“我就是最近肠胃不舒服,我经期才过去呢。”
夏夏这才松了口气,然后似是想起了什么一般,从包里拿出了一份资料来。
“我今天来就是为了这个,我知道你不相信顾景之,你也不理解我为什么站在他那边。”那份资料沉重的让林温澜心头越发的难捱。
她似是有些抗拒的收回了手,那资料猛地跌落在了地上。
散了一地的照片,落在了林温澜的眼底,刺的她生疼。
“殷嘉莉,就是顾琛的那个女人。”夏夏缓缓捡了起来其中一张照片,放在了她的手中:“你结婚那天,知道为什么顾景之突然不见了一会吗?是因为景之需要输血,而殷嘉莉恰好回来了,所以他第一时间是送走殷嘉莉。”
那曾坚定的握住她的手的顾琛,此刻竟逐渐模糊了起来。
“顾琛为了得到财产不惜一切的,你这刚走,他便立刻接殷嘉莉回来身边。”夏夏的声音刺的她耳蜗都做疼。
她张口想要反驳,但是发觉竟无法可说。
夏夏似是强迫着她对着自己的眼,一把握住了她的肩膀,有些强硬的开口:“我是你的夏夏啊!我怎么会舍得害你呢!温澜,不要再被骗下去了,他根本不爱你,甚至连一个假象的婚姻都不舍得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