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陆续出去善后之后,原本昏迷中的陆茹霜却陡然睁开了眼睛。
然而,脸色却非常的难看,周身若有若无的黑气在皮肤表层游走。
“陆茹霜”飞快做起,盘膝而坐,气压丹田,将黑气压了下去,与此同时,一个毫毛细小的银针从其左肩处被逼了出来。
倒插在不远处的柱子上。
“陆茹霜”眼里闪过一丝寒意: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口中燥热,起床给自己到了一杯水,身子却是虚到不行,连那个杯子都有些费力。
按住有些发抖的右手:
“果然,现在这副身体还是太勉强了一些。”
大喜的日子,新娘却病了,很是异常,但是所有的来宾却也没有什么太惊讶,都是些达官显贵,皇亲国戚,谁没有一两个了眼线或者小道消息,奕王和靖王向来水火不容,奕王和将军府联姻势必会威胁到靖王,以靖王的性格怎么不搞出一些动静来。
而就算知道怎么回事,众人也会假装不知道,毕竟两方势力谁都得罪不起。
虽然少了拜堂的环节,但是婚宴还是要继续下去。
申时
把所有宾客都送走了,司徒奕去了婚房,刚刚下人来报,那女人醒了。
进屋后,陆茹霜正在用膳,看见他来,也只是淡淡瞥了一眼。
司徒奕有些不悦:
“将军府好歹也是达官贵族,还是说这就是你们将军府的礼数。”
“王妃,快参见奕王。”
一旁的陪嫁丫鬟,翠莹脸色一白,急忙提醒“陆茹霜”。
然,“陆茹霜”却充而不闻,冷笑道:
“礼数?对于一个你们权利斗争的棋子,事成之后随时可弃的弃子,还要处处伏地做小,行尽礼数,会不会太苛刻了一点?”
司徒奕脸色变了变,神情有些异样,但是却又很快恢复了常色,漠然道:
“你明白最好,我可以不计较你没有礼数,但是你也要记住,想要活的长久一些,就安分守己一些,做一个棋子该做的事情,莫要生事,否则我第一饶不了你!”
衣袖一甩,拂袖离去。
司徒奕走后,翠莹一脸焦躁:
“小姐,你太冲动了,我们人生地不熟,这奕王可是我们唯一的倚仗,得罪了他,只会让我们的处境更加的艰难。”
“陆茹霜”牵起一抹冷笑:
“你以为我不得罪他,他就能护我们周全?”
“这、、。”
翠莹一顿,不语,显然不会。
这场联姻只不过是一场交易而已。
“陆茹霜”眼睛眯了眯,磨蹭着手中的杯盏:
“最是无情帝王家,在这奕王府里谁都靠不住,唯有自己。”
。。。。。
司徒奕气冲冲的走后,便直接去了书房。
凛冬已经在那等了有一会了,见了他连忙迎了上去;
“王爷?”
司徒奕摆摆手,免了他们的礼数:
“今日林间发了何事?”
司徒晋南狼子野心,其下的罗刹宫的杀手更是阴狠毒辣,没有赶尽杀绝显然不是其风格。
凛冬摇摇头:
“我们自从中毒昏迷之后,便什么也记不得了,不过从现场那么多毒物的尸首来看,应该是有人帮了我们,而且属下刚刚得到情报,婴鸩已经死了。
司徒奕一怔;
“死了?”
凛冬点头,继续说:
“据说是死了之后被人下了“血魂引”成了傀儡,而后被司徒晋南劈成了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