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清河的脸色很是难看,这句话等于变相的再说她学艺不精,有辱师门,打着自己师傅的名号招摇撞骗。
正要反驳,但是陆茹霜却没有再理会她,而是掏出一瓶白色瓷瓶;
“这是凝脂膏,每日两次,三日之后,你的脸便可以完全痊愈。”
司徒樱宁闻言,连忙去接,但是陆茹霜却又突然缩了回去,冷冰冰的道:
“今日只是一个小小的教训,下一次如果在无中生事,可就不只是毁容这么简单了。”
司徒樱宁下意识的抖了一下:
“我,我知道了。”
陆茹霜见此,才将瓷瓶扔给了她。
而后,又看向面色阴沉的皇甫司仪和突然转变成探究目光看着自己的司徒奕道:
“联姻至始至终只不过是一场交易,即是交易,便不存在谁高高在上,你们奕王府里平日里多么嚣张跋扈,我管不着,但是从今天开始,我不给你们麻烦,你们也不要招惹我,否则我可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她的目的就是要司徒晋南万劫不复,没有功夫应付他们。
“好,我答应你!”
司徒奕一反常态,听了陆茹霜的一番话之后,竟然同意了。
陆茹霜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司徒奕会这么痛快,上下打量了司徒奕一番,确认没有什么异常之后,才道:
“那就一言为定。”
治好司徒樱宁之后,也跟司徒奕和皇甫司仪他们妥协了,陆茹霜自然没有再留下来的必要,在侍女翠莹的搀扶之下,走了出去。”
。。。。
“奕儿,你怎么能够一个小小的将军之女妥协?”
陆茹霜之后,皇甫司仪就不悦道。
一旁的司徒樱宁,好了伤疤忘了疼,也在一旁附和:
“就是说啊,哥,那贱人把我的脸弄成这样,你不处置她也就算了,竟然还这般容忍,这要是传扬出去的话,我们奕王的颜面何在?”
司徒奕冷冷的扫了她一眼;
“那是你预备如何?再去拿剑杀她一回?还是想自己的脸在毁一次容?”
司徒樱宁脸色煞白,想起刚才那要命的奇痒,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那生不如死的感觉她再也不要尝试了。”
虽然如此,但心中有甚是不甘:
“那难道就这样算了吗?我不甘心。”
“不甘心?那你能奈她何?”
司徒樱宁不吱声,论修为和手段她没有一样能够对付得了刚才的那个女人,就连自己郡主的气势到了那个女人跟前也好似不存在一样,反而被强压一头,处处受制。
皇甫司仪闻言,沉默了一会道:
“那奕儿如何打算?”
司徒奕面色凝重:
“暂且就如她所说,不要去招惹她,这女人与传闻中相差甚远,期间肯定有我们不知道的东西,等孩儿查明她的底细在再做打算不迟,另外靖王府那边有所异动,我怀疑司徒晋南在密谋什么,如果此时府里面再出什么乱子的话,对我们很是不利。”
皇甫司仪停完司徒奕的分析,点点头:
“还是奕儿思虑周全,即是如此,那就照奕儿你的意思办,至于那姓陆的,来日方长,我们有的是时间收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