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却又听到白衣女子阴沉的声音:
“既然你这么想死的话,那我便成全你!”
右手一挥,轻易的震断了束缚宇文硕的细长手链,而后一把揪住他的衣服,疾如电闪一般冲出了密室。
。。。。。
“清河?”
书房外,司徒奕终于追上了聂清河。
聂清河却耍起了小性子。
“王爷,无需理会我,您去陪那位白衣姑娘吧。”
司徒奕虽然不懂女孩儿的心事,但是却也不傻。
扳过聂清河的身子:
“想什么了?我跟那姑娘只是素昧平生,萍水相逢,仅此而已,没有任何出乎男女之情,再者她救过我两次性命,宇文世子也是她救得,他比我们更有话语权,再者她算是我的救命恩人,且不说报恩,最起码的尊重总是要给的吧?”
聂清河闻言,脸上的小情绪,渐渐消散了下去,话语也软了下来:
“是清河莽撞了。”
司徒奕无奈的摇摇头,正欲说些什么?
“轰隆”一阵声响。
书房内的密室再次打开,白衣女子拎小鸡一样,拎着宇文硕疾了出来。
凛冬不解出声询问。
“姑娘,你这是?”
白衣女子却并未解释,而是拿出一瓶药丸丢给司徒奕。
“人,我带走了,这是给你清除余毒的药,每日一次,十日之后,便可痊愈”
说罢,几个纵身像西北方向疾去。
“王爷?”
凛冬正要询问司徒奕是否要跟上去。
司徒奕却目视两人离去的方向,摆摆手:
“宇文硕是她救得,她应该不会害他的,再者宇文硕留在这里也无济于事,倒不如让她带走,兴许她会有办法让其活着。”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头却莫名的有些失落,替自己解毒,见宇文硕是她来的目的,如今都没了,那她应该不会再来了吧?
聂清河将司徒奕下意识的失落的神情,尽收眼底,脸上越发难看起来。
与此同时,不远处的假山后面有一条鬼鬼祟祟的身影一闪而过。
白衣女子带着宇文硕一路飞驰,到达一处荒僻的山林,山林中有一处木屋,木屋后面有数十个墓碑。
白衣女子将宇文硕扔在一个最大的墓碑跟前。
墓碑上刻着“吾父宇文清,吾母徐氏之墓。”
宇文硕全身一僵,情绪激动的爬了过去,抱着墓碑声泪俱下;
“爹,娘!”
白衣女子漠然的看着宇文硕痛哭流涕,扔下一把长剑:
“这是你爹娘的死后安生之所,你若还想死的话,就在这里吧,当着你爹娘的面,让他们看看他们不惜以性命保全下来的儿子,到底值不值得!”
宇文硕痛苦的闭上眼睛:
“你不懂,你什么都不懂!你以为我想这样吗?我双腿被废,已是废人,眼看着司徒晋南逍遥法外,我却什么也不能做,报不了仇的我,跟死了有什么区别?”
白衣女子道:
“双腿被废又如何?我既然能救你,自然能够医好你的腿。”
宇文硕陡然回头看向白衣女子,虽然听起来像大话,但是宇文硕却莫名的深信不疑。
伏地身子:
“姑娘若能治好我的腿,等到我大仇得报,我宇文硕愿一辈子为姑娘马首是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