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柱香之后,一行数人终于回到了奕王府。
因为担心司徒奕的等人安危的皇甫司仪和傅子义等人一见,急忙迎了上去:
“奕儿,怎么样司徒晋南小儿,可曾为难与你,可有受伤?”
皇甫司仪上前就是一连串的疑问。
司徒奕将醉意熏熏的陆如霜抱下马车。
皇甫司仪的目光立马注视到一声酒气的陆如霜身上,神情极为不悦:
“这女人又是怎么回事?”
司徒奕并没有正面回答:
“此时说来话长,不过今日多亏这个女人,不然孩儿今日绝不可能全然而退。”
“她?”
皇甫司仪有些难以置信:
“到底怎么回事?”
司徒奕抱着陆如霜边走边回道:
“此事曲折,我待会再跟母妃你解释。”
……
司徒奕将陆如霜抱回西院,替其盖好被子。
一侧的司徒樱宁看着床上醉得不省人事的陆如霜,阴阳怪气道:
“这女人也真是够了,明明不能喝,却偏偏要喝那么多,还舞什么剑,幸好老天保佑,西厢院走水,不然司徒晋南以此为缘由,兵戎相见,大哥就回不来了。
凛冬有点看不下去了,解释道:
“其实这件事情也不能全赖到王妃的身上,是那幽姬和司徒晋南强人所难,非要王妃表演才会变成这样。
见凛冬竟然帮着陆如霜说话,司徒樱宁更是不快:
“凛哥哥,你怎么还帮着她说话啊,就是她今天这一闹,司徒晋南可是随时会用这个理由找我们麻烦的,如今大哥“幽冥之毒”尚未痊愈,我们奕王府已经是如履薄冰,要是大哥再有什么好歹,那我们奕王府可就全完了。”
“可是就算如此,也不能全都推到王妃头上啊。”
两人争执,听的坐在床边的司徒奕终于忍不住出了声:
“够了,都不要再吵了,今天就算没有这件事,那司徒晋南也会想尽办法除掉我的,再者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再讨论谁的问题已经没有意义了。”
给陆如霜掖了掖被子,而后起身:
“行了,都回去吧!”
嘱咐翠莹好生照顾之后,最后深看一眼陆如霜之后,这才离开。
翠莹看陆如霜酒气实在太重,便去膳房熬制醒酒汤。
翠莹前脚刚走,一道红色的身影忽然一闪而过,直接闯进了陆如霜的房间。
来人身袭一件血红色的披风,将全身包裹的严严实实。
缓缓走进陆如霜的床边:
“姐姐!”
床上的人儿听之,紧闭的睫毛微颤,眼帘慢慢绽开,眼神幽深而又诡异,见了来人,并未觉得惊讶。
红衣人掀开红色帽檐,露出一张俊秀的脸庞,竟是先前双腿残废的宇文硕。
“姐姐,今天这场戏当真是大快人心,不知你有没有瞧见那些幽姬和那些叛徒,知道是你回来了吓得就差没尿裤子了,还有司徒晋南那忘恩负义的东西,脸白的像鬼一样,这么多年来,小爷心里还是头一次这么畅快。
陆如霜走至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意味不明笑了笑:
“是吗?那你是该乐了,因为啊,这样的戏,以后还多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