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哟!山子,不要在意这些细节。”陈奇皱着脸给吕文山打着眼色,手悄悄地指了指游彩莹。
吕文山瞬间恍然,顿时对陈奇心生同情,别看陈奇吊儿郎当的模样,似乎对世间一切都满不在乎,事实却是惧内的男人,这种男人活着自然很憋屈,所以吕文山瞬间原谅了陈奇。
“贺大夫人,我们现在要怎么样逃出聚豪山庄呀。”陈奇避开吕文山同情的目光,向秦书柳问道。
“几位壮士,眼下聚豪山庄上下正在操办儿的定帖之喜,眼下庄内正宴请各路江湖朋友,龙蛇混杂我等可以变装后从侧门逃出。”秦书柳解释道。
所谓定帖之喜就是现代人所的订婚宴,仪式只是下聘礼交换婚书,等于把婚事昭告下,这种情况一般的大户人家故意把下聘这个流程故意做大,给自己增添一下脸面,是种很没必要的炫富行为。
而秦书柳的儿,自然就是她跟陶新秋生下的孽种。
“你现在到底什么情况,看样子像是种了毒,为何贺晓柏会在今这样的日子对你下手呀。”吕文山问道。
贺晓柏太过禽兽,趁着这种日子居然对自己的大嫂下手着实可恨,吕文山提起这人就牙根紧咬恨意十足。
虽然这里的一切都是虚假的,但是吕文山和陈奇一样,都无法忍受这种欺辱女子的事情发生,这是一种男人保护女子的性。
“壮士,妾身一时不查中了那奸贼的软骨香,此毒乃贺家密传之物无药可解,两个时辰后药力自然会消退,全身真气被封,四肢瘫软无力,而今日的定帖之礼,完完全全是贺家的阴谋。”
“贺家到底要干什么?”吕文山
“诶!因为贺家已经发现了宝藏的关键秘密,他们必须演一场戏,假借灭门之祸隐藏自己,好悄悄去挖掘宝藏。”秦书柳叹了一口气,把贺家的计划出来。
“哦!莫非你家公子要娶的人有什么问题。”陈奇似乎想明白了什么。
“是的!这次儿要下聘的正是汕州城的沈家的三姐,可这三姐却有一相好,正是那南海派掌门的儿子,南海派掌门心胸狭窄,跟聚豪山庄在汕州城地界就早水火不容,肯定会借着这个由头,来攻击聚豪山庄,而贺家三雄会借此全身而退隐匿于江湖。”秦书柳越越难过,脸色的悲情之色已经难以掩饰。
陈奇和吕文山现在算是听明白了。
之前游彩莹就过,这贺家人原本就是做摸金勾当的悍匪,为了追查这个南古国的宝藏,才搬到了这汕州城地界,但是随着贺家的声势实力日益增长,自然会跟地头蛇的南海派产生利益上的冲突,往日里的明争暗斗自然自然不会少。
如今贺家已经查清了宝藏的底细,自然不可能明目张胆的去发掘,毕竟聚豪山庄在汕州城地界属于强悍的势力,肯定会被其他势力严密监视,这样根本不利于贺家暗中行事,所以干脆来个夺妻之恨的由头,让南海派找到借口下手,贺家顺势就来个举家灭族顺顺利利的隐退江湖,然后悄悄去发掘宝藏。
所以简简单单的下聘就硬生生的做成了定帖酒宴!
也就是,南海派很快就要打来了。
“真是一环套一环呀!”吕文山感叹道。
“诸位壮士,我们赶紧去换装吧,早点混出聚豪山庄脱离险地为妙。”秦书柳把前后因果都得明白了,眼下就是催促陈奇等人。
陈奇既然决定参与其中了,自然得配合秦书柳把这场戏演下去。
于是陈奇等人在秦书柳的指引下,躲躲藏藏地穿梭于聚豪山庄的后院之中,很快来到了一栋属于秦书柳的院,然后在里面换上了青衣帽,完全伪装成了家丁。
到了现在秦书柳中的软骨香药性已经消退不少,已经是可以下地走路,接着陈奇等人在秦书柳的带领下,继续向庄门方向潜去。
这个聚豪山庄坐落一个三面环山的山坳之中,只有正面的庄门是出路,除去正门无路可逃。
按照贺家饶计划,南海派肯定会从正面进攻,然后贺家人边打边退,直至后徒山庄的尽头,然后伪装成宁死不屈的模样,放火烧庄玉石俱焚,其实贺家人早已经在后庄跟后山相连之处打通了密道,届时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来个金蝉脱壳,顺顺利利隐匿于江湖。
所以陈奇等人先前看到的贺晓柏密室,就是贺家人早前做好的准备,把真正的财富和家业已经隐藏在霖下,到时候表面上聚豪山庄焚毁,本质上却根本没有伤及贺家的实力。
不得不贺家人真是处心积虑。
秦书柳带着陈奇等人躲躲闪闪就窜到了聚豪山庄的前庄。
此时的聚豪山庄已经是张灯结彩敲锣打鼓,原先的原先的演武校场已经是摆满了酒席,熙攘宾客座无虚席,热闹喜庆的场面不亚于真正的喜宴。
演武校场居中摆放着几十箱的金银珠宝和绫罗绸缎,这些缠着绸缎红花的财货,就是即将送往汕州沈家的聘礼,带到两家家主交换婚书后,即会送往汕州城。
而秦书柳却没带着陈奇三人直接混出庄门,而是来到了侧厅的偏房之内。
此时偏房之内有一个相貌堂堂的公子哥,他搂着侍女正喝着酒嬉笑怒骂。
秦书柳寒着脸直接冲进了偏房,还没等那公子哥惊讶出声,秦书柳上前一记手刀就劈晕了侍女。
公子哥看清了秦书柳的相貌,不知所措地喊道:“娘,你为穿成这样,到底要干嘛呀!”
“宇文,别了,跟为娘赶紧离开山庄!我们有多远走多远。”秦书柳没时间跟贺宇文解释,只是拉扯着懒撒贺宇文起身就要往外走。
陈奇三人看着贺宇文软脚虾模样,就知道贺宇文根本就是没有武学功底的普通人,看气质也知道是低能儿。
“娘,你这是干什么,今日可是儿子的定帖之日,我怎么可能离开山庄。”贺宇文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直接挣脱了秦书柳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