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控制不住还敢用!”
陈奇冷笑一声,这个黄鸣倒是有不错的资,拥有的力量属性强大无比,可是这家伙明显是缺乏实战且有注重形式的人。
是的!这招加速的法术似乎将他本人融入了金光之中,宛如一道夜空上的流彩绚烂而夺目,可是任凭在场任何一个人估计都不会用这种自己无法控制的招式进行攻击,因为在己方人数占优的情况下,只需要不断在敌人身边游走,寻机重拳突袭就可以了,而这种加速的法门如此自己没有融汇贯通,只有是有点意识的武者,都会将他视为逃命的法门,而不会如此贸贸然的用他来进攻对手。
就连那个不动声色的凌海风也不由皱了皱眉头,估计也是觉得这个家伙的举措非常愚蠢。
陈奇二话不,拖出一串的残影朝着黄鸣就攻了过去,
这也是加速的法门,但是并非是法术,而是影门的基本心法,其本质就是快速奔跑的同时,用真气在自己身周构建出一串的幻影,让敌人无法判断虚实。
果然!拖着金影而来的黄鸣只看到了陈奇化身千百个,不但速度快而且叠影重重,根本无法判断出陈奇的本体。
“跟我比快!”
黄鸣还没意识到危险,还嘲讽了一句,随即金色光剑横斩,想以覆盖性打击扫掉陈奇所有的影子。
“傻子!”
陈奇在他挥剑的瞬间已经冲到了黄鸣侧面,而这子居然还再朝陈奇的虚影挥剑,陈奇自然不客气的一拳攻去,加上黄鸣自身加速中,两两加速力量就会翻倍,黄鸣的面门直接凹了进去。
“诶呀!”
黄鸣吃痛,也不是致命伤,只下意识的直接就开始倒退。
陈奇的分身其实已经等在了他后湍路径上,迎面再是打出一拳。
而黄鸣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加速身法,所以想回避也回避不了,于是又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好在这些子不知道在肉身上动了什么手脚,坚硬无比受得只是皮肉之苦,根本就没伤及要害,于是更为恼羞成怒了,追着陈奇包围着他的虚影就一统乱窜,疯狂的挥舞着自己的金影长剑。
陈奇看到这家伙就知道他完全失去了分寸,作势就要废掉这家伙的手脚。
可是自己的身周的事物仿佛又变快了,而自己明明离那黄鸣只有几步之遥,可愣是无法逾越过去,陈奇就知道又是那个持刀的家伙动了手脚。
陈奇想都不想拖着杨紫秀就如箭样逃离了原地,朝另一块浮板飞去。
“逃得倒快。”
凌海风摇摇头,也有点赞叹陈奇的警觉意识,在他眼里陈奇就是个另类,明明拥有证明硬扞的拳脚功夫,却偏偏喜欢走技巧的路线,好比游戏中的坦克便便学者刺客猥猥琐琐地偷袭,实在让人难以理解。
黄鸣倒是拖着金影追追过去了,还大吵大嚷地招呼其他手下进行围攻。
凌海风身后的严冬青就想追击过去,却被凌海风出手拦住了。
“怎么?”
严冬青不解地看向凌海风。
“追击过去有用吗,人家会一个一个把你们全部都拖死。”
“可黄少他……”
“随他吧,若不是那子手下留情,你早就完蛋了,应该懂得判断形势。”
“什么?”
严冬青不可思议地看向凌海风。
“你看看你表面肩膀上的东西!”
凌还风指了指那个被陈奇紫晶钉在地上,还兀自疯狂挣扎的女人。
“那种晶石不是普通的东西,能吸收生命之力,粘之必死。”
凌海风又指了指那些被陈奇攻击过的蔓藤,此时他们依然全部变成了灰色,还在不断的会成尘埃飘散。
严冬青此时注意到这点后,脸也是吓得惨白。
“你表妹原本挨了这一下,原本也应该是会化成粉尘的,可是对方没有这样干,这不是手下留情吗,而且之前他伤过的人都只是断去手脚,没有直接毁掉,就证明这个人对我们没有杀心。”
“诶!”
严冬青此时也想明白了,只是哀叹了一声。
“我虽然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如果他真跟我们死斗,我们是可以击败他,但是要付出的代价却是非常大的,搞不好你我都有可能会有闪失,而且这个人看着非常光明磊落,跟这样的人作对不显得我们品性龌龊吗。”
凌海风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显得有些焦躁,这种表情在他身上可是很少见的。
“可是他身上隐藏那么多秘密,这背后有着无限的价值……”
严冬青的看法其实非常简单,就是想获得更强大的力量。
“拿到就能学得会?”
凌海风反问道。
“这……”
严冬青接不上话,仔细一想就能明白,陈奇用的手段根本就不是他们能理解的,取得了人家的功法难道就能学得会对付的力量?这只是一些武道心境粗浅之人才会这样想,但凡武道境界高深的武者都知道,一门传承功法必须是要言传身教才可以领会其中奥义,没有了传承者的指导,根本不能完全发挥到最高的境界。因为武道本事并非是知识理论,而是一种体悟感悟。
“怪不得木大头反水!”
严冬青此刻才明白木家兄妹的深意。
“当然,因为他境界很高,很快就能踏进大宗师的境界,而且又是一位选者,他想重新领悟那百鸟朝凤,不获得人家的功法就可以的,那只是依猫画虎形似而神不似,他必须获得那饶体悟才可以,所以他才会这样站队,而且看那饶架势,似乎并不吝啬传授自己的法门道统。”
凌海风指了指上方正在和纪鹏激战的尹香和惠圆。
“比如这个尹香凝,前几跟她切磋她都不会发光的阵法,今日一见却拥有了如此神奇变化,不是那人教的谁教的,可惜我们没等好好跟人家谈谈,不得根本就不用大动干戈。”
“可是,那身躯仙体……”
严冬青觉得凌海风忘记了自己等人此行的真正目标。
“你信?”
凌海风神色古怪的看了一眼严冬青。
“上永远不会白掉馅饼,这种好事而且只有三份,我们这么多人最终还不是要打打一场,搞不好你我都会完蛋。”
凌海风还没有把自己的猜测完,却已经挑明了其中利害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