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白水立刻起身,“凌大师,还有很多要忙的事情,我就不送你了。”
凌雨幕被强行送走,可也是无奈,只能先回了自己的住处。
凌雨幕一走,陈白水的焦虑就完全压制不住了,来回的在帐篷里面走来走去,他知道蒋飞不是无的放矢的人,凌雨幕可能还有些怀疑,他可以肯定那些人身份不普通。
陈白水心焦便开始训斥蒋飞,问他为什么不提前出来,为什么要擅自行动,现在要怎么办之类的,了一大通。
蒋飞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也明白应该是大事,便让陈白水着,到最后陈白水叹了一口气。
“我来的时候,龙文宇,除了实力之外,很多地方我不如你,让我多看看你是怎么做的,最好不要阻断。”
蒋飞立刻站了起来,瞪大了眼睛,“陈搜查官千万被这么,你这……”蒋飞有点惶恐,因为陈白水和龙文宇都是千里挑一的人才,利益上彼此是相互争执的,但是蒋飞还是很尊敬他们的。
陈白水摆了摆手,“有了这些精灵你至少可以有第一批人了,我准备跟着下次支援队伍从部队上提拔一批人,给你做第一波搜查队队员。
提前申请批人,你还是历史上第一位呢!”
蒋飞没有拒绝,他的确人手不够,现在他主要依靠的还都是陈白水和他的人,甚至有时候还扯着凌雨幕的旗子,如果有了自己的人,办事会方便很多。
“行了,准备一下,该去战斗了,精灵我给你收着。”
蒋飞认真的道:“谢谢陈搜查官。”
蒋飞离开了帐篷,陈白水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带笑,“还谢谢,你什么时候还知道谢谢啊!”
蒋飞这次暗地里截留精灵可谓是非常成功,直接截取了三十只精灵,不过蒋飞觉得这还不是他们所有的精灵。
一共十二个人,每个人六只精灵,那么留下三只,还应该送出去三十六只的,不过剩下的他们应该藏起来了,到时候怎么找出来就看他的本事了。
蒋飞回了帐篷开始准备收拾东西,全然不敢这件事情会给陈白水和凌雨幕造成多大的困扰。
当晚上,战斗刚开始陈白水就拍了两个队准备进入战场。
上次是试水,只是派出一个队,这次直接派出了两个队,凌雨幕却丝毫没有吭声。
蒋飞心想着,陈白水可真是会占便宜,不过未知的危险也可能会慢慢的逼近。
凌雨幕明白陈白水是趁机搞事情,也没有办法阻拦,反倒是开始催促训练家们上前。
文奇带着人从蒋飞这边经过,“蒋飞,江瑞,邢云……你们四位按照规定往前十步,大师了以后每晚上的战斗都要当做是一次危险的困境,晶石必须用到刀刃上,不能如此松懈,希望诸位更加努力。”
文奇完就带着人走了,他只负责传达,并不监督。
蒋飞没有丝毫的异议,直接带着喷火龙往前走了十步。
十步的距离其实不远,也就是比起别人更早十秒钟接触到僵尸罢了,不过这也意味着面临僵尸的数量会大幅度增加。
蒋飞看不到其他人那边的情况,但是却明白只要是想要往上爬的训练家肯定会不惜耗费自己的全力去战斗的。
不过结果也是很明显的,当晚上陈白水带队深入壁垒之内的训练场重伤两个,轻伤四个,精灵受到不同程度的伤害。
而这边壁垒旁边,就是蒋飞也受到了伤害,更不用其他人了。
蒋飞伤势较轻,其他人就很严重了,有的甚至差点死在那里。
战斗一结束,大家都开始讨论这件事情。
蒋飞回到帐篷的时候听得最多的也是大家讨论这个办法是否可校
谁知道凌晨一点钟,凌雨幕和陈白水挨个帐篷慰问,文奇和罗明很负责任的把一个消息传达给了大家。
那位重伤险些死在壁垒之内的训练家获得了超出平时三颗的晶石,并且被赠予了一只精灵。
晶石是陈白水送的,而精灵则是凌雨幕赠予的。
当下帐篷里没有任何人话的声音了。
第二晚上的战斗,所有人都毫不犹豫的往前迈出了十步,有人想要获取晶石和精灵,有人想要崭露头角,有人想试试自己会不会死在那里。
而蒋飞则是在训斥鬼斯……
他很累,疲惫不堪。
作为营地里面的实力明面上第一位的训练家,这十步他必须迈的长,迈的漂亮。
为什么用十步来丈量,这是给了训练家可以考量的范围,十步可以很长也可以很短,按照你的能力来,而蒋飞则必须按最长的来。
第一其实不是最累的,因为那个时候一切刚刚开始,蒋飞也休息了好几了,第二才是,不过蒋飞知道熬过去就好了。
“鬼斯,你这不行啊,和它打啊,不能光耍花招了,你这要是在训练场上可怎么行啊?”鬼斯笑嘻嘻的飘到了蒋飞的面前,他感觉到了蒋飞的怒火,有些不知所措。
鬼斯快要三十级了,快要进化了,这要是搁在火龙身上,它已经能够打赢弱一点的烈焰猴了,可是鬼斯呢,整嘻嘻哈哈的,只知道从僵尸身上获取能量,完全丧失了战斗的本能。
元素僵尸仍旧是僵尸,手臂,腿脚不能触碰到鬼斯,但是它们的技能却可以,而鬼斯的技能也应该可以打到它们的胸口。
可是鬼斯总觉得欺负那些低等级的僵尸更容易,不想这样做。
“看到前面那个了没有?朝着它的胸口,精准一点的,黑夜魔影。”
鬼斯的技能使用的次数太少了,还很不习惯,它使用黑夜魔影,从地面摸了过去,然后影子直接从僵尸身上穿了过去……
鬼斯也摸不着头脑,它的技能就是无法打中对方。
蒋飞按耐住自己的焦虑,温声道:“没关系,我们再来。”这样也好,可以一直的训练鬼斯,他就不用再想手臂上的烧伤,手指上的冻伤,还有脚心刚愈合的伤口产生的那种特别痒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