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一混进到了县尉二房姨太太所居住的地方之后,被安排成了一个杂役。
负责管理后院的一切的花花草草。
前院是保护县尉二房姨太太人所住的地方,后院则是县尉二房姨太太所居住的地方。
黄一想要这在这个地方做一些事情还是非常的简单的,黄一都有一点觉得是天公在作美了。
这时候就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等待一个好的机会就可以。
就在这几天,,黄一悄悄地在附近转了起来,跟周边的几个杂役都相互打了招呼,也认识了一下,并且凭着自己的人格魅力,做了这帮小杂役的大哥。
大概熟悉了半个月左右,二姨太感觉身体不适,需要人去熬一碗姜汤,其他几个人都没注意,被黄一逮着了机会,让他去给二姨大煮一碗姜汤。
于是黄一把早已准备好的蒙汗药放在了里面,以他的境界,对一个普通女子,本来是可以直接一招至晕的,但是他想到如果真的伤了二姨太还是很不好的,怕影响左千秋的大事。
黄一端着放在蒙汗药的姜汤,端到二姨太面前,由于早就看了好多次的奴隶,二姨太对黄一也没有太多的戒备,也不管什么也不问,直接就喝下去了。
这蒙汗药还真是好,放了一点点量,这二姨太居然一会儿就睡着了。
左清秋让余承高去把钟小剑约过来喝酒,就说有大久不见想聚一下,不一会儿钟小剑就到了余承高约喝酒的地方。
钟小剑礼貌地说:不知承高兄此次约我来可有何事?
余承高微笑着道:见外了啊
我们两兄弟喝个酒还需要什么事吗?今天不谈公事,我们就聊聊其他的生活。
不愧是两个聊得来的好兄弟,不到一会儿便喝的差不多了,还起还在楼上哈哈大笑,各自都说起了小时候的事情。
不过这次余承高可是抱着目的来的,当然钟小剑永远也不会明白出卖他的就是他的好兄弟。
差不多过了一个时辰左右,在钟小剑喝的昏昏糊糊的时候,这次有一个小的过来报告,那边已万事俱备,于是余承高果断地带着钟小剑,把他扶回了家。
推开大门一看看见的是黄一,这时候余承高就明白了,这里面的事情已经处理完毕。
只见黄一召唤一个丫头过来,说这一杯解酒汤喝了就好了。
这时候的黄一向余承高使了一个眼神,余承高清楚的知道了,这杯茶里面的是那个兴奋药。
于是果断的给钟小剑喝了下去,对于自己的好兄弟余承高送过来的汤,他也没有任何的怀疑一口而下。
余承高并负责钟小剑到了房间。
此时县蔚的二姨太早出安排在了钟小剑的床,吃喝了,蒙汗药的姜汤她早已昏昏欲睡,此时的他只要是一个男人都可以把他给上了。
而就在此时的钟小剑体内的药正发挥了作用,怒火中烧的感觉,兽性大发。
余承高把钟小剑扶到床上之后,自己并隐身褪去了。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左右,左清秋带着余承高走了进来,后面的黄一并关上了门,此时的钟小剑刚刚完事,但是他的头并未清醒,迷糊的眼神隐隐约约看到,左清秋左县令从门口正向他床上床边走来。
这时候惊慌失措的,他感觉天都塌了,定当万死难辞其咎,这一次谁也帮不了他了。
其实钟小剑早就喜欢县蔚的二姨太了,但不过是悄悄的亲睐中只敢偷偷的观看,把他当做神一样的存在,从来都不敢亵渎。
这一次虽然满足了自己的心理欲望,但是也原谅不了自己如此冲动的做法。
钟小剑一声大笑,仿佛把事情看淡了,什么也不在乎,但是他想的他上面还有80岁的母亲,又舍不得死了。
左清秋也轻轻的笑道:钟大侠让你见笑了,这一次实在是事出有因,但我也实在是看出来你内心的想法,想给你戳成这一桩好事,你可不要怪我呀。
左县令您说的哪里话?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侍卫,能得到县令的关爱是何等的荣耀,怎么敢有责怪之词。
“既然这根事情已经被左县令您看到了,你打算如何处置呢?”钟小剑疑问的道?
左清秋此时大笑了一声,“”我知道你钟小剑钟大侠并不是贪生怕死之辈,这也正是我欣赏你的地方。
如果钟小剑你愿意为我效力的话,这件事情我就给你摆平,你要是不愿意对我笑你的话。
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很多事情并不是我愿意做的。”
钟小剑一脸平淡的说道:“这件事情是你们陷害我的,我要将这件事情告诉给县尉。”
左清秋一脸平淡的说道:“告诉县尉,你觉得以县尉大人的人品,他会不会直接将你干掉。
这件事情虽然你是被我算计的,但是县尉大人为了家丑不可外扬的话,肯定也会干掉你的。
以我的身份县尉更加的不敢对我做什么,最多就是给我一身警告而已。
而你上还有80岁的老母亲,你要是死了的话,你80岁的老母亲由谁来照顾。
现在你请来照顾你母亲的那些人,你觉得等你死了之后他们会不会做出什么事情难。”
钟小剑目光平淡地说道:“县令大人,看来你是吃定我了。”
左清秋一脸平淡的说道:“我自然是吃定你了,而且你也不敢不被我吃定。
如果你跟着我的话,荣华富贵你是享之不尽的,县尉的这个二房姨太太也可以归你。
你要是不肯跟着我的话,那自然就是你死无葬身之地,而且你的母亲也会遭受很大的痛苦,并且在死去。
你母亲已经是那么大的人了,你应该不会希望她,老年都得不到安稳吧。”
钟小剑道:“县令大人,你不觉得你这样做事实在是太卑鄙了吧。”
左清秋一脸平静的说道:“做大事者不拘小节。
今日你觉得我非常的卑鄙,等我真正成功的时候,谁又敢说我卑鄙,到那个时候任何人都只敢夸奖我,而不敢说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