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我们就聊一些其他的,少爷,你信命吗?”而就在这个时候,陆药云一改之前的吊儿郎当,双眼直视着楚二少问道。
这双眼睛仿佛是能够看透些什么似的,让楚二少感觉到了一丝不舒适。“什么意思?”楚二少问道。楚二少一只都知道陆药云的身份绝非是那么简单的,只不过对方一只可以隐瞒,楚二少也就不再提问。不过刚刚的那种眼神,却让楚二少对他的认识仿佛又多了一些。
“我平时除了研究毒药之外,还喜欢看一些占卜和面相之术。不知道少爷对此有没有想兴趣?”陆药云问道。
“所谓占卜和面相之术,太过于玄乎。只有没有能力的人才会将希望寄托于占卜之上,本少爷还是相信事在人为,人定胜!”楚二少双眼直勾勾的看着陆药云,那眼神之中的晶莹光泽,让陆药云更加的坚信楚二少或许就是他要找的那个人。
“少爷,不愧是少爷。不知道少爷可否介意让我为你面个相呢?”陆药云看着楚二少问道。
“索性闲来无事,不如你就看吧!”楚二少也想听听这陆药云能够些什么出来。
“少爷原本是短福、短命之相忌水、有溺亡之险忌兵,有丧命之危!”陆药云双眼为眯,一本正经的道。
而在听到陆药云的话之后,楚二少顿时心里咯噔一声上一世自己掉入井里没有被淹死,最后还是被乱刀砍死,应了忌兵的言论这一世又被淹死,应了忌水这一条。
很多人都知道他坠落过井里,可是却不会有人知道他会被砍死!
陆药云的话顿时让楚二少眉头都皱在了一起,不过一旁的陆药云在看到楚二少的表情之后,却没有任何的意外。随后便听陆药云继续道:“不过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少爷的命格突然转变了,变得让人难以琢磨和测算将来。”,只不过陆药云没有的是,几个月之前空中曾经出现过异象,一个妖星诞生了。
“哈哈哈…世人皆知我曾经坠过井,这自然是忌水、算不出来就难以捉摸。陆药云啊陆药云!你还真有一套。所以,若是那你不在我这干了,完全可以去街头摆个摊,当个算卦先生。”楚二少哈哈一笑道。
可是在楚二少的内心却已经激起了极大的波澜,“面相之术吗?哼!”楚二少心里并不认为这是光从脸上就能够看出来的。若是从长相就能够看出一个饶命运来,那么是不是吃胖了,把脸吃大一点,就可以改变命运了?
“呵呵呵…少爷莫怪,我只是照着书本上看到的东西照实而已。”陆药云解释了一下道。
“不务正业!你一个研制毒药的,改行做什么相师?整不务正业,难怪你最近都没有什么研制出什么新的毒药。”楚二少吐槽道。
“……”听着楚二少的话,陆药云一阵无语,其实他早该想到的,楚二少就是这样贱的,在不想话的就是,就会人身攻击。
在灯火通明的皇宫之中,尽管已经很晚了,可是皇帝陛下依然没有睡,也睡不着!巡防营和禁军是他手里最直接握着的两支力量,也是整个京城最强大的两支军事力量。可是如今正是这两支力量,让他睡不着,吃不下!
“陛下,审出来了。巡防营的士兵们已经招了,他们确实是听从领兵的吩咐,至于领兵是听谁的命令他们就不知道了。不过山谷的时候,曾经有一个人拿着令牌来找过领兵,据他们所,这枚令牌好像是……”而就在这个时候,赵忠从外面跑了进来道。
“是什么?究竟是谁的令牌?”皇帝陛下现在将五官都快挤在一起了,那咆哮的声音,整个未央宫都能够清晰清晰的听到。
“这个……是……”
“!是谁?没有朕的兵符,究竟是谁能够调动朕的巡防营?”皇帝陛下愤怒不已,在不经过他的授权便能够调动巡防营,这是十分可怕的!巡防营如此,禁军未必不会如此,若是对方心存不轨,他这个皇帝很有可能都会受制于他人!
正是因为知道后果很严重,所以皇帝陛下这才耿耿于怀!
“是太子!有人那是太子的令牌,在令牌的上面刻有东宫二字!”赵忠缓缓的道。
“砰!”上等的茶碗摔在霖面上,顿时砸的粉碎。“逆子!是朕一直以来对你太宽容,太放纵了吗?”皇帝陛下恨恨的道。
“陛下熄怒!”赵忠是个聪明人,在听到皇帝陛下如此,他也不敢擅自为太子殿下开脱。此时什么都是错的,唯有什么都不,听从陛下的命令才是最正确的行为。
这一夜又很多人都睡不着,在太子的东宫依然是灯火通明,此刻的太子不知道从什么途径得知了,有人冒用他的令牌出现在了山谷,这顿时让他坐立难安。
本来太子是想要向父皇请罪,并明令牌丢失原因的。可是却被他的贴身太监贵子拦了下来。
“殿下,若是你此刻去请罪,无外乎不打自招!陛下尚未问罪,您便提前知晓,这样以来,不但陛下不会听你的解释,甚至会对你产生隔阂!无论是谁设下这局,他的目的就是让殿下您跟陛下,父子离心啊!”贵子道。
“可是父皇若是听信谗言……”
“陛下,当务之急是想办法传信于老丞相,让老丞相帮您想办法啊!”贵子建议道。
“如今也只能如此了!”
除了这些宫里的人之外,牛牛他们也睡不着,因为此刻他们正干劲十足,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悄悄的挖通了仓库的底部,将那一口,一口沉甸甸的箱子被从地道中悄悄地运走。
这一夜,很多人在忙,很多人因为各种事情睡不着。而此刻的楚二少在睡梦中,正留着啦哈子,打着呼噜声,睡的正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