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和陈文川都出来了,此时在外面如火烧眉毛的陈风谣正在外面踱步,突然看到天龙和陈文川走了出来,连忙迎了上去,焦急的对天龙问到:“大人,怎么样了!没事吧!”
天龙抬了抬肩:“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对他实话实说了。”
“啊!”陈风谣瞪大了双眼:“就连大人你掳走我的事情也说了?”
天龙笑了笑:“对啊!”
“啊!”陈风谣气的直拍自己的头,一边拍还一边踱步,不但如此,一边踱步嘴中还在一边小声急促的说着:“完了!完了!这下完了!”
天龙听陈风谣这话后眉头一皱:“啥?完了?怎么完了?”
陈风谣叹了口气:“大人你有所不知,我这个弟弟从小就是饱读圣贤之书,因此他特别看不惯现在世俗之上的武僧嚣张跋扈,六根不净的样子,他又特别关心我,大人你现在跟他说这个,他现在估计杀了大人的心都有了!”
陈风谣越说情绪愈加激动:“不行!不行!大人,你先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找他!我不能让他对大人有所误会!大人你在这里等我!”
说罢,陈风谣就要去找陈文川。天龙笑了笑:“其实我觉得不用吧!我感觉他好像不怎么恨我啊!他好像已经接受我了,并且还答应我一件事。”
“啊?”陈风谣一头雾水。
还未等陈风谣反应过来,就只听陈文川在外面传来声音:“姐!你帮我去定一桌好酒好菜吧!既然人家都带着聘礼来提亲了,父亲,母亲也不知所踪,那就让我这个做兄弟的来帮你做个决定吧!”
“啊?”陈风谣下巴都要惊掉了,陈风谣看了看陈文川,又转头对天龙说到:“大人!你是不是对他下了迷魂药?他怎么……怎么……这不是他啊!”
天龙笑了笑:“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知道的是,我赶了一上午的马车,现在好饿啊!你还是给我们定一桌好酒好菜吧!随便我也好与你弟弟好好的谈谈!去吧!”
陈风谣一头雾水的点了点头:“好吧!大人,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现在就去!”
“等会儿!”天龙一边说,一边拿出自己身上的钱袋给了陈风谣:“给吧!你现在身上估计没钱吧!这个先拿去,等会儿这边事情解决了之后回去我就将我整个家业都给你!去吧!”
“啊?”陈风谣一头的雾水,陈风谣边走边想。陈风谣越来越想不通:“怎么回事儿啊?文川他真的接受大人了?不可能啊!还有大人说要将全部家产都给我!我不就是他一个小妾吗?他能帮我让弟弟继承家主之位就很好了,不至于将所有家业都给我这个小妾吧!”
陈风谣也不管这些了,先去订上一桌好酒好菜再说吧!可不能让大人饿肚子。
陈风谣订上了一桌好酒好菜,陈风谣叫小二将天龙和陈文川叫了过来。
天龙看样子是真的饿了,狼吞虎咽了好久,陈文川看样子与天龙也一样,二人狼吞虎咽,不出一刻钟,一桌的山珍海味就被一扫而空。
天龙和陈文川对视了一眼,相视而笑了,天龙看着陈文川说到:“小舅子,来!今天姐夫先敬你一杯!”
说着,天龙就拿起了酒杯,高高举到胸前,陈文川连忙也给自己倒上了酒,匆忙的与天龙碰了一下。二人一饮而下,见此,天龙和陈文川都放肆开怀的大笑起来,陈风谣见此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三人酒足饭饱之后,天龙便带着陈风谣和陈文川气势汹汹的到了陈府(陈风谣和陈文川的家)天龙来此,二话没说直接一脚将大门踹飞了出去,天龙纵身一跃进入了大院其中,天龙怒声大吼:“来人!”
只见那正门之中出来三位身材臃肿,一脸横肉,身穿麻衣,披麻戴孝之人(陈家三兄弟:陈耀武,陈耀文,陈姜辉)身后带着众多家丁,天龙向后对着陈文川问了句:“小舅子!这几位就是将你赶出去的吧!”
陈文川点了点头:“对!姐夫!”
天龙回头微微歪头邪笑道:“你们几个胆敢将我小舅子轰出家门!我现在给你们两个选择:第一,自己滚出去,从此之后不要再让我看到你们;第二,我直接撕了你们,自己选吧!”
而那三位之中最中间的一位向前行礼道:“这位师父,今天还未出家父头七,有什么恩缘还望师父过些日子再来吧!”
剩余两位也上来行礼说到一样的话。天龙眉头皱了皱嘴中小声嘀咕道:“家父?”
突然,天龙近乎癫狂的笑了起来:“你们有脸说到家父!我身后这两位难道就不是他的子女?你们怎可直接将其轰出去?今天我就是来讨个说法!”
天龙面目凶相,咄咄逼人,三人也不敢将这个僧人模样的天龙直接给轰出去,家中本就惹到了洛安城中的护城武僧导致父母惨死,现在若是再惹到这个僧人,那怕不是要遭灭顶之灾啊!
无奈的三位之中的大哥对旁边的人小声说到:“快快去洛安城内请吴狗三!就说找到陈风谣了,请他来一趟!”
天龙似乎是听到了,天龙微微一笑便开口打断了陈家大哥陈耀武的话:“吴狗三?是这个人吗?”
说着,天龙将背后缠在腰间的包裹打开,只见吴狗三的头像皮球一般滚了下来。
“什么……”陈府上下脸上全部露出了惊恐之色,大哥陈耀武更是直接被吓的瘫软在了地上。
陈耀武颤颤巍巍的问到:“敢问大侠是何人?来此究竟为何事!”
天龙摇了摇头,直接将背后背着的石棍插在地上,微微催动修为,整根棍子瞬间破壳,露出闪耀的金光。从人见此连忙匆匆下跪。
天龙笑了笑,直接走到陈家三兄弟面前,对准陈家大哥陈耀武的头,干脆利落的一脚,随着一声惨绝人寰的惨叫,陈耀武直接被踩的趴在了脚下,陈耀武的双手直接断掉了。剩余之人见此,头上都出现了冷汗,剩余的陈家二兄弟更是吓得身体都在颤抖。
天龙俯首到陈家二兄弟的耳旁轻声说到:“你们啊!说实话,陈风谣,现在乃是我家夫人,文川乃是我的人,懂?”
二兄弟听此,双眼露出恐怖的神色,匆忙磕头吞吞吐吐的说到:“懂!懂!懂!”
天龙微微一笑又轻声说到:“那你们现在知道怎么做了吗?”
“知道!知道!小的现在就滚!现在就滚!”二兄弟说罢连滚带爬的就要走。二人还未爬出门去,就看到天龙立在了他们面前。天龙一手一个直接拎了起来,天龙对着他们微微一笑就将二人吓的裤子都湿了。
天龙说到:“若是真的只是你们将他们姐弟轰出家门,那现在我将你们轰出去,那也算是有个说法,但是我怎么听说风谣文川二人从小就被你们欺负凌辱呢?你们说这笔账,我们应该怎么算呢?”
“啊!”二人此时极度害怕,整张脸上都写满了恐惧,说来也是,谁会想到一个大婚之前被掳走的女人竟会找到金棍武僧来做靠山呢?
天龙见二人都不说话就说到:“既然二人都不说话,那就让我来做决定吧!”天龙眼中突然露出冷色,厉声吼到:“夫人!既然你对此人恨之入骨,不如就让你来结果了这两个人吧!”
陈风谣二话没说,拿出藏在袖中以前偷袭天龙的匕首,陈风谣的眼中没有丝毫的怜悯,散发着冷光的匕首直接刺入了陈耀文的心脏,陈耀文脸露恐惧之色,陈风谣将手一横,手臂用力,整个匕首都进入了陈耀文的心脏。
陈耀文口吐鲜血,痛苦不堪,陈风谣又一用力,斜着一刀,刀锋从陈耀文的肚中破肚而出,陈耀文的鲜血直接溅了陈风谣一脸,天龙将手以撒,陈耀文就摊在了血泊之中。
“二哥!噗!……”陈姜辉见此痛吼到,还未吼完,陈风谣就反手一刀刺入了陈姜辉的喉结之中,天龙这一只手也撒开了,陈姜辉直接跪在了地上,手按住脖子,陈姜辉脖中血喷三尺之高,陈风谣眼中泪光闪烁,陈风谣还未解气,又将陈姜辉脖中的匕首拔了出来,一脚踢到了陈姜辉的肩上,将陈姜辉踢到在地,陈风谣骑坐在陈姜辉的肚子之上,双手持刀,高高举起,对着陈姜辉的头部怒刺数百刀。
陈风谣脸上两行清泪落下,从出生而来,数十年间,陈风谣,陈文川,以及他们的母亲被他们欺负,凌辱的画面历历在目,陈风谣怎可能放过他们!
一开始陈姜辉还有一声声惨绝人寰的哀嚎,后来,就只剩下陈风谣一声声带着哭腔的怒吼。
整整一刻钟,陈风谣整整怒刺了陈姜辉一刻钟才停止,陈风谣才如虚脱一般摇摇欲坠的站了起来,陈风谣满脸的血渍,身上更是被染成了血红,陈风谣在血泊之中晃晃悠悠的走了出来,手中的匕首之上,一滴滴鲜血落下染红了脚下雪白的白菊花。
此时的陈风谣已经失去了理智,现在她的脑子中只有一件事情——复仇!二十多年的隐忍,今日终于可以报仇了!陈风谣将手中的匕首扔下,直接拿起了门后粗大的木棍,陈风谣颤颤巍巍的身体现在只剩下仇恨在支撑着她,她的眼中露出猩红的血光。
陈风谣披散着头发,摇摇晃晃的走向那些以前狗仗人势欺负过他们的那些下人,这些人见此连忙疯狂逃窜,其中管家想要逃出去,管家匆匆夹着尾巴逃向门口,还未等管家逃出门去,陈文川直接一个转身,白衣飘转,陈文川直接握紧了门后的另一个木棍,转身向着管家的头部下去。
一棍下去,管家就头破血流了,陈文川一改往日瘦弱无力的形象,拿起木棍对着管家的头部实实的砸了数十棍,尽管管家早就已经命丧九泉了,可是陈文川还未有停手的意思,陈文川将棍一反,别在腰间大吼一声:“尔等受死!”便冲了过去。
那一日,整个陈府血腥遍布,二十余年来所受的所有委屈都变成了怒火,席卷了整个陈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