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在工地外围绕进了工地大楼的另一处入口,哈莉小心翼翼的爬上了这群疯子们的头顶,她准备找到他们头目一类的角色,然后给他加点料。
“你看这群人笑得多开心,他们可都是你的信徒啊,加入他们!快点加入他们吧!”
遥遥的面对着这群笑面的信徒,哈莉脑袋里一个声音正在亢奋的大喊着,不断的在脑海里催促着她,不过好在哈莉平时脑袋里杂七杂的声音足够多,已经习惯于这种状态了,此时刻意压抑自己,自然不会被轻易影响。
很快,哈莉就来到了这群人的头顶,与他们隔着几层楼板,其实非常容易被人发现,但好在楼上都是四面透风的空地,没什么人会想上去看看。
哈莉很快就找到了傀儡的位置,因为傀儡并没有自己的意志,而且还被哈莉压抑了疯狂的天性,所以表现得非常木讷和孤僻,所以这群恐怖分子虽然因为外形把傀儡收编进了队伍,但却并没有给傀儡安排什么职位。
傀儡处于人群的外围,而这群人的中间,有几个穿着有些与众不同的家伙,看样子在这群人之中还颇具地位的样子。
其中最显眼的是一个穿着马戏团小丑衣服的中年男人,他除了切开的脸颊,还用厚厚的白粉画了诡异的妆容,身上背着几把大砍刀,衣服上都是鲜红的血渍,光扮相就让人觉得这家伙不简单。
而此时这个小丑装束的家伙,正对着一个满脸都是刀疤的男人毕恭毕敬的说着什么。
刀疤脸的男人身上荷枪实弹,透露出的那股肃杀的气质和嘴角新切开的血淋淋的刀疤,让人丝毫不敢轻视。
“狗屎的,麻烦了。”
哈莉心中暗骂,她的计划是控制各个小丑信徒群体的首领,然后暗地里操控这群家伙在纽约掀起大范围的暴动,如果可以的话,也不是不能尝试一下发动所有的平民,搞一场轰轰烈烈的革命,推翻这该死的资本家们。
这样成功的概率虽然极低,但只要有一丝将整个纽约占为己有的可能,哈莉都愿意去尝试一下。可是现在看来,自己遇到的第一个信徒首领就不是个容易被操控的角色。
出师未捷,自己的谋划就已经失败了,这让哈莉非常的失望。也不知道这种看起来心灵就很强大的家伙,为什么也会做出自残的行为,加入这群彻底和政府决裂的疯子当中。
抓了抓自己的脑袋,哈莉突然好奇起这群家伙的聊天内容来,于是她控制那个现在外围的傀儡,缓缓靠近了围在中间聊天的首领。
撕裂或者切开嘴角的都是真正敢于抗争的人,这群人因为各自的外形才聚集在一起,互相之间自然也不会心存戒备。
操控着营地中的傀儡缓缓踱步走到营地的中央,其他人果然没有介意多出来的旁听者,依然在自顾自的谋划着可怕的计划,而傀儡将这些话全部听进脑袋之后,又原封不动的转达给了哈莉。
“……解决,我们可以联系其他对政府不满的人,以及境外与美国敌对的势力,一举捣毁纽约最后的武装力量,然后挟持大量的资本家和官员,以他们为人质,让美国政府不敢轻易的使用大规模杀伤性武器……”
仅仅听了个开头,哈莉就懵了,这群人说的怎么跟她想的有点不一样啊!
在她看来,这里顶多就是群被逼的走上绝路的穷人,他们都没什么文化,掌握的资源也极少,自然视野也就不够宽阔,按照哈莉原本的估计,这群人顶多去抢劫一些资本大鳄已经是顶天了,真正要改变这个社会还是要靠自己这种大反派的。
但是万万没想到,楼下这几十个信徒,居然已经开始谋划怎么对付整个国家了,如果不是哈莉的定力好,恐怕都已经开始骂起来了。
饭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你们现在连个警察局都搞不定,现在就想着成立新政权是不是也太早了点。
不过,这似乎也不是不行!
哈莉突然想到了一个有趣的点子,她打消了控制这个信徒集团的想法,缓缓退开了这里,离开了废弃工地。
美国官方虽然整天吹鼓自由,实际上对国家安定有着铁血的手腕,任何不安定分子分分钟就会引来特工的绞杀。
只论事实,这群人完全可以说是不切实际的,一群普通人,拿什么去跟军队和特工们战斗,除了白给以外,哈莉想象不到任何其他结果。
但只要自己也加入,那结局就不一定了。
哈莉的嘴角微微勾起,心情愉悦的往家里走去。前段时间海底的遭遇,给了她不少使用能力的灵感,她的能力虽然很难做到和大佬们正面对刚,但只要给她足够的时间,她就能够组织起数量绝对可怕的疯子大军,用绝对的人海战术碾压敌人。
纽约的人口很多,而其他生物也不少,哈莉暗地里不断给那群反叛者们补充兵员,那么一旦傀儡占据了人数优势,那么自己很快就能不留痕迹的控制这群信徒的所作所为了。
自己的身份敏感,不太适合带着傀儡抛头露面,但是只要自己扶持一个与自己目标相同的叛军首领,再利用隐藏在他手下的傀儡去做一些喜闻乐见的事情,岂不是能在他本人都不知情的状况下,又可以让他背锅,又可以转移英雄们视线,岂不美滋滋?
那这样一来自己近期的任务就简单多了,努力制造傀儡,然后让傀儡去那个工地加入对方就行了。
现在可以先给自己定一个目标,轻易的对大范围人类下手容易被人察觉,但是人类以外的其他生物就不会引起太大的关注了,这样一来,动物园,宠物店,养殖场,就成了哈莉的第一目标。
回到家中,哈莉直奔电脑房,她准备查阅一下纽约周边所有可能会有动物聚集地的位置。
就在这时,她的电话突然响了,哈莉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却发现是自家母亲的电话。
最近这些天她因为出海,没有网络和信号的缘故,一直没有跟埃拉联系,此时看着那个不断闪动的熟悉号码,她突然有些莫名的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