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三人手中凶器频频向陆离招呼而来,而陆离却能次次招架住,陆离处于防守阶段,但一轮防卫之后,陆离继而发起进攻,手段依然温和。
“啪啪啪。”
“啪,嘭,当。”
直骨伞直接硬碰硬抵在呼呼而来的棍子和长柄鞋拔上,三声相击声之后,接着就是三个影子脱手而出,飞向一边,撞向墙壁或者沙发落地。
“现在束手就擒还来得及,否则我让你们真的趴下。”陆离成功缴掉了他们手中的凶器,最后警告。
歹徒任务是什么?如果就这样扭头落慌而逃,任务没达成,就算陆离不追究,他们也无法向他人交代。
所以那怕是赤手空拳,他们还是选择继续,打倒陆离,或许效果更好,于是继续徒手围攻陆离。
陆离琢磨了一下,武伞的威力见证过了,现在就见证一下系统奖励的另一个技能,军体拳。
狭窄逼仄的客厅餐厅里,肉搏战开始。
一阵打斗,陆离突然发觉,仿佛有一股力量操纵着自已的肢体和身体,发挥着军体拳的威力,这对于陆离而言,从来没学过,却能无师自通,而且精通。
一个过肩摔,一名歹徒仰面倒地,龇牙咧嘴,五官都扭曲了,摔得不轻,连楼面都颤抖了,相当痛苦的样子。
见陆离空手摔倒一个,另外两个知道陆离绝对不是烂番薯臭鸟蛋,可任务尚未达成,这么回去,收不到钱是小事,再被教训一顿,伤害就乘以二了。
硬着头皮向陆离扑,陆离身体一闪,突然抬腿,向一个人小腿猛踢过去。
“噗通……啪”
被踢中小腿者突然身体向前倒下,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而且亲吻上了冰冷的地板,一颗门牙一声清脆之后,脱离了队伍。
最后一个一愣,额头沁出了汗,心里已然琢磨着,陈茹已经请了保镖,而且是高手,有军中生活的高手。
“想跑……”
最后一个,实在没有能力再纠缠,果断选择逃,但陆离嗖地跳到了门前,挡住了,即刻进行肢体接触,娴熟而迅速,陆离把他的手臂扭到了身后,反剪住。
“啊……”
陆离紧紧地抓住他的手,他此时五官拧作一团像菊花,痛苦尖叫。
“小挚,出来帮忙。”地上趴下的,暂时起不来,陆离又腾不出手来,需要帮助。
屋里听外面动静,想必是一场大的打斗,正担心着外面的陆离吃亏,却听到了陆离松了一口气的呼喊。
小挚小心翼翼地掩开门缝,瞄了一眼外面情况,看到陆离已经徒手抓住了一个,已然安全,于是也松了口气,跑了出来,陈茹母女忐忑跟出。
“找绳子把他们绑起来。”陆离与小挚说。
“绳子?没有啊!”小挚左顾右盼,陌生的环境里,找不出来,而陈茹也摇头。
“解鞋带。”陆离出主意。
陈茹母女缓过神来,跑去鞋柜里拿出系鞋带的鞋子,解下鞋带抛给小挚,片刻间,三名歹徒被反绑着双手,一字排开跪在地上。
警笛声呼啸而来,肖越带着他的人马上出现在陈茹的家中,看到屋里的情景,着实吃了一惊。
“来晚了?”肖越这个时候,居然有心思开玩笑。
“陆侦探,这是你制服的?”小赵看到屋里的情景,也着实吃惊。
刚刚经历过一场打斗,屋里挻乱的,一把椅子粉身碎骨,餐桌上也打碗了几个杯子,地上还散落了一堆没有鞋带的鞋子。
“这点小事,不在话下。”这也该是陆离嘚瑟的时候了。
也因此,陆离重新认识了自已,原来也是一位颇有手段的侦探。
三名歹徒被肖越带走了,审讯的事情,陆离相信,肖越比自已更有手段。
虽然这次,陆离在场,解决掉了陈茹的麻烦,但这不意味着,永绝了麻烦,或许更大的麻烦还没来。
陈茹忐忑着,丫头坐在她的身边,现在才是陆离表态的时候,如何保护这对母女,否则危险没到来之前,他们自已都可能先崩溃。
“你们重新搬家,不要带那么多东西,只带随身物品,暂时找个偏僻的地方住下。”这是陆离的办法,就像临时外出一样,不被人注意。
陆离没有办法,每天都守候在母女身边,也不可能住到陆离的家里,而且肖越也不可能提供全天候的保护。
母女两个现在没有选择,祸事已经惹了,而且陆离的办法,是行得通的。
母女两简单收拾了一下,一个一个包,随着陆离和小挚离开了自已的家。
“打算安排到哪去?”离开陈茹的家,小挚问陆离。
陆离皱眉,甚至没有合适的选择,主要是自已并不了解,也没有一个做旅社的朋友,些许迷茫。
“离子调查事务所附近,我想,离子调查事务所已经被人监视了,既然这样,我们就让母女两个就近住着,只要不抛头露面,谁能想到,他们就藏在他们的监视范围之内呢?”陆离提议,很大胆的想法。
陆离出主意,至于最后的决定,还是得让母女两个自已做。
“你们觉得呢?”小挚也赞同陆离的建议,却不知道这对母女如何想。
陈茹也无主意了,毕竟这关乎之后的安全,望着自已的女儿丫头。
“你真名叫什么?”一直听陈茹叫女儿“丫头”,陆离却不知道她的真实姓名。
“董丫。”丫头回答。
“董丫,你觉得呢?”陆离此时征询董丫的意见。
董丫沉思:“只要可以躲过眼线入住进去,我想这也许是个好办法。”
显然,陆离的想法得到了母女的认同,接下来,陆离就得想办法,带着他们回到图昌路。
“我们先呆着,等到晚上再回,我先打电话订好房间来。”陆离领着母女上了出租车,漫无目的在市移动,而且中途不断变换出租车。
直到晚上,街面上人还很多的时候,陆离领着陈茹母女回到了图昌路,悄无声息住进了一家不起眼的小宾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