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筒木浦式漂浮在空中洋洋自得,可是在东堂海眼里他活脱脱像个刚做完漂白手术的黑人,恨不得从头到脚都是白色的。
衣服是白的,皮肤是白的,头发是白的,就连眼珠子也是白的。
他心里暗自嘀咕:看来大筒木一族白化病的程度有点高啊!
关键是浦式头上的犄角也太矬了吧,人家辉夜的角好歹是向上竖起,像个龙女似的而他的呢,横着长,还是包在额头上的,不认识的乍一看还以为是护额呢!
反正东堂海第一眼看上去,没认出是犄角,还以为是个木箍一样的装饰品。
而且现在还缺了右边的半边,露出额头上的圆点,怎么看也不像是眉毛。
浦式身后背着个发着红光的鱼篓,右手里握着一根红光闪闪的鱼竿扛在肩头,二者望之不似凡物,勉强维护住了外星人的逼格。
“大筒木浦式!”
博人额头上滚落几粒汗珠,以他的胆大包天自命不凡,且在我爱罗的养子新希的帮助下曾击碎过对方的右角,按理说是有心理优势的。
可现在师傅佐助不在状态,自己的净眼还不能随意控制,对上浦式心里不可避免地感到压力深重。
“你们两个果然比我先到了,每次都要阻止我收回本该属于我们一族的东西,真是碍眼!”
浦式不紧不慢地说道,语气却并不十分愤怒,显得胜券在握,优雅从容。
“这家伙是谁啊?阿海,你认识吗?”鸣人好奇地问东堂海,希望对方给点提示。
东堂海沉声道:“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他,好像叫大筒木浦式,他现在明显来意不善。
鸣人,要保持警惕!”
浦式哈哈大笑,优雅的神情顿时消失无踪,狂态毕露:“漩涡鸣人,我终于见到你了!”
鸣人一指自己:“你认识我?”
“当然,你太有名了!”
浦式一边说着,一边甩出了手中的鱼竿,尖锐的鱼钩直向鸣人刺来。
“小心!”
博人忙一把拉住鸣人跳了开去,而青年佐助和东堂海则双双跃起,同时拔剑向浦式砍去。
鱼钩击中地面,轰然爆破,尘土四射,威力不俗。
而面对青年佐助和东堂海的前后夹击下,浦式身体只是在空中轻轻一提,身体便向上漂浮了一大截,避开了两人的攻击。
“佐助!”
东堂海长剑往佐助下方一挥,横着放平。
佐助立时会意,左脚在他剑上一踏,再次借机跃起,追砍浦式。
浦式鱼竿竖起一挡,将佐助逼退。
现在的佐助没有天之咒印,可是不会飞的,和浦式在空中僵持了一会儿之后,在重力的作用下无奈落地。
“你的力量似乎没有全部恢复,动作很慢啊!”浦式语气平淡地评价道。
“快跑!你不是他的对手!”
博人急忙向鸣人喊道。
浦式冷笑:“跑?你们能往哪里跑?”
他再次像钓鱼一样将鱼竿甩向鸣人,东堂海觑准时机,护在鸣人身前,用草薙剑与鱼钩硬拼了一记。
不料虽只是一个小小的红鱼钩,可上面传来的力道却沉重无比,他掌中的草薙直欲脱手,人也被击退飞出数米外。
他加大掌中的力量牢牢握住草薙,在空中挺腰垂腿,安然落地,不过脚下立足不稳,又连连后退了五六米方才止步。
看到东堂海因为保护自己被抽打得如此狼狈,鸣人双目泛红,便要冲上去与浦式战斗。
而这时被击退的鱼线像毒蛇般扭曲盘起,又倏地弹射荡回,鱼钩瞬间命中了反应不及的鸣人,刺入到他的前胸。
“你们太慢了!九尾的查克拉,本人就收下了!”浦式微笑道。
青年佐助和博人脸色大变,心中绝望:两人一时阻止不及,竟然导致了如此恶果。
被钩中的鸣人一脸茫然,他看着胸前的红线,却根本感受不到任何疼痛,也没有其它不良感觉。
浦式脸上微微抽动,他手上用力一挑,拽回鱼竿,不料面前的鱼钩上却空无一物。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钩不到查克拉?”
博人向身边的佐助问道:“为什么他的攻击会无效?”
“是封印术吗?”青年佐助在心底暗自猜测,却没有开口回答博人。
这时鸣人已被浦式激怒:“我不知道你刚才做了什么?但是你三番两次对我发动攻击,我绝不会放过你!”
他抽出苦无,助跑几步抬步跃起,便要向浦式刺去。
“笨蛋,别去!”博人一把拉空,急得大叫。
浦式嘿嘿一笑,再次甩出鱼竿,鱼线围着鸣人划出几个圆圈,准备将他缠绕捆绑。
就在鱼线将要收紧之际,一股水流涌来,宛如细带缠住鸣人的足踝,将他猛地向下一拉,脱出鱼线的包围。
而东堂海不知什么时候已站在水带下方,接住了重重落下的鸣人。
“别冲动,鸣人!”
东堂海放下鸣人,接着按住他的右肩,阻止了准备再次冲上的鸣人。
鸣人激动地道:“阿海,你别拦我,你刚才没听到吗?他又是冲着我体内的九尾来的,这些家伙到底有完没完啊?我情愿和他们拼个你死我活,也不愿再看着你们被我连累受伤了!”
“明知道对方是为了九尾来的,你就更不该冲动让他们得逞!”
一个声音突然出现在他们后方,原来是外出取材的自来也尽兴而归。
自来也走到他们的身边,东堂海忙开口对他说道:
“自来也师兄,忍术攻击对他无效!对方有吸收忍术的能力,不过螺旋丸倒是可以使用。”
他这几天和青年佐助在特训之余,也不是什么都没有做。
闲暇聊天的时候,青年佐助已向他详细介绍了之前和大筒木桃式,金式战斗的经过,对他们的战斗方式和技能有了一定的了解。
自来也无奈道:“那就不好打了,本来在空中就难以接近,无法使用忍术的话就更难攻击到他了。
话说他是谁呀?为什么也想得到九尾?”
“他是大筒木浦式!”
“大筒木?”自来也听到东堂海的回答之后,双目一凝,轻浮浪荡的神情瞬间变得严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