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哥哥?”
见苏航并不回应,胡颜不由伸出手,在苏航面前晃了晃。
苏航回神,摸了摸她的头。
“那么,恭喜你吧。”苏航轻声道。
胡颜有些纳闷,为什么苏航说着恭喜的话,但她感觉,似乎并不是真心的。
难道他不喜欢她这样么,还是说,他在担心什么
这么一想,胡颜不由得眼睛一亮,是不是听见她说她要走了,所以舍不得果然苏哥哥还是在乎她的。
胡颜自顾自的这般想着,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苏航见她那般傻乐的模样,不由叹了口气,这孩子
算了,风幻石说的一切,也都只是它的推测,或许事实上就是她想的那样,那样对她也好。
“胡颜,回来吧。”
忽然,门口出现了胡土的身影,他看着胡颜的目光,带着几分复杂和憔悴。
养了年的孩子,哪里说割舍就割舍的下。
胡羽的走是他有些猝不及防的,他的确没有想到会那么快,但胡颜还在这里,他还是想在那之前,多陪陪她。
“好吧,老爸。”胡颜吐了吐舌头,转头走向胡土。
尽管已经知道,自己并非胡土亲生,但这么多年喊的爸,也习惯了。
胡土伸手拉住胡颜,随即看了苏航一眼,那目光,隐含着几分探究和忌惮。
胡土知道,自己虽然是个普通人,还是要尽量保护好胡颜,对于他来说,现在的苏航,就是陌生的。
如果被别人知道,胡颜的事情的话,还不知会生出什么事端,这也是这么着急找回胡颜的原因之一。
希望她不要说出什么吧
胡土这么想着,殊不知,胡颜方才已然毫不保留的告诉了苏航。
“苏哥哥拜拜。”走了几步,胡颜便忍不住回头朝苏航挥了挥手,苏航淡淡点头。
苏航收回目光,看向窗外,眼神穿过了窗户,看见外面已经近夜的水面。
船灯照耀起一片江面冷冷的荡漾波光,在这天地间显得几分孤独静谧。
便是快晚上,轮船依旧可以行使,不过为了安全起见,速度倒也不是很快。
苏航想了想,起身正准备关门,便见一位身穿制服的女海乘走了过来,她一手拿了指笔,一手拿了一个小小的记事本。
“你好,请问需要什么吃的吗”
苏航看了看菜单,随便点了一份。
“好的。”
女海乘点了点头,正准备离去,忽然风幻石出声道。
“你看见她头发上的那个发夹了吗那上面的珍珠可是好东西,你想办法弄过来吧,或者直接偷来抢来都行。”
苏航闻言看了过去,只见她的头顶上,赫然别着一个精致漂亮的发夹,其上更是镶嵌有一颗圆润晶莹的白色珍珠。
但如果是普通的珍珠,风幻石必然不会出声,连风幻石都说是是好东西,那必然是不凡。
“那是什么珍珠?”苏航问风幻石道。
“准确的说,那不是珍珠,而是长得像珍珠的,鲛人之泪。
“你们地球不是有传说么,鲛人的眼泪,会化成珍珠。
“不过普通的鲛人,他们的眼泪也并没有什么用处,只有实力道行比较高深的鲛人的眼泪,才会化成珍珠”风幻石解释道。
“那对我有什么用”苏航道。
“若是遇到了别人,也确实没什么用,只能当做装饰品。但是我就不同了,我可是风幻石。”
说着,风幻石语气显出了几分得意。
“我将它稍加炼化一下,便可以炼制出一颗避水珠,你只要用了它,就可以在水中自由行走了,不会被溺死。”
苏航有些惊讶:“没想到你还会炼制卡器。”
“纠正一下,这可不是卡器,这是法器。
“当然我并不是什么专业的炼器师,复杂的我是不行,但这种简单的,还是小意思。”
苏航懂了,就像风幻石之前提炼出净于一样,从制作工序上来看,也算是比较简单。
风幻石胜在它懂得多,见识得多,而且这种所谓的简单,也可能说只是对于它而言,对于别人,可能照样很困难。
苏航这边和风幻石说着,那边那个女海乘,再做了登记之后,早就离去。
苏航并没有着急立刻去找她,不然显得太刻意,想必等会儿送饭过来的,应该还是她。
这间隙,苏航也没闲着,翻开手机,继续逛着制卡师nn。
可惜的是,现在出外后,已然没了信号,无法拨打电话,也无法联,苏航看的也只是之前缓存的一些东西。
想起联,忽然苏航想到,之前卡化过的手机,似乎也会有打电话或者联的功能。
只可惜现在没有多余的手机,可以试验一下。
苏航看了一会儿,拿出空白卡,练习之前顾轩教的卡印。
没过多久,之前的那位女海乘,再次走了过来,她的手上还端着托盘,上面是苏航点的饭菜。
“你好,这是你的”
女海乘话还没说完,便看见苏航的动作,不由停了下来,有些好奇的张望过去。
她的第一反应是苏航戴着的手套好闪亮,随即发现,他似乎在绘制着些什么,看着动作颇为优雅,让人不忍心打扰。
苏航听见了女海乘的话,不过现在正是制卡的关键时刻,他并没有理会她。
女孩乘便站在一旁静静的等着。
没过多久,随着一阵绚丽的蓝色光芒绽放,制卡成功。
其上慢慢显示出一颗星形印记。
属性卡
属性:耐力1
“这是”女海乘不由低声惊呼,眼神亮了起来,“你变出了一张卡牌难道你是传说中的制卡师”
“嗯。”苏航放下刚治好的那张卡牌,淡淡点头,“把饭放下吧。”
“啊哦哦哦。”
女海乘愣了一下,才恍然回神,将手中的托盘放下。
没想到中的制卡师,竟然会有这么俊俏帅气的,想着,她不由脸微微一红。
“没别的什么事的话,那我先走了。”不知怎么,她说了这一番有些多余的话,便准备转身离开。
“等等。”
苏航站起身,走到她的面前,与其靠的相当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