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原、江原、你还想一直待在这里吗?”
一片灰白之色的世界内,江原站在其中面向未知的声音,这道声音熟悉而又陌生,周围的世界一片灰白。
“你在对我说话?”江原不解的问向四方。
“这里不是最终的归宿,你还有一半在不可言语之地,终是虚妄何谈真相,你还要继续沉沦于这个世界吗?”
江原头痛欲裂,跪在地上痛苦的大喊:“到底什么是真相,为什么你们每个人都有事情瞒着我,酒子酱也是、大蛇丸也是,就连大蛤蟆仙人明明知道一切却不愿意告诉我。这里是什么地方,真相又是什么,你们告诉我啊!”
“你知道真相,只不过不愿与她分开,在不可言语之地有着你的另一半灵魂,我一直在替你保存。找到我,你知道我是谁,做好欺骗整个世界的打算,我的朋友。”
“你是谁?”
江原看着周围一片灰白的世界无助的叫喊,他用尽全力奔跑不知跑了多久依旧处于一片灰白中,整个世界一片灰白。忽然一点红色出现在这个世界,躺在地上的江原起身去查看,红点越变越大并且开始旋转成为一个红色的勾玉,红色的勾玉继续旋转化为一个三勾玉的写轮眼,江原看见只觉很是恐怖,转身便朝后跑去,三勾玉写轮眼不停的追赶他,江原便不停的奔跑。
“江原,江原。”
“啊!”
躺在床上的江原满头大汗,酒子穿着睡衣面带忧愁的看着他,坐起的江原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全部汗湿。
“好像做噩梦了,有什么不舒服吗?”酒子体贴的询问。
“没什么事,只是梦见一起在战争上看见的事情。”
酒子环抱住江原在他脸颊上吻了一下:“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没有什么值得在意,我依然在这里陪伴你,你说过我们要白首相依的。”
“我去喝杯水。”
江原借故起身离开房间,打开电灯在厨房里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完水的江原细细回忆梦境中的谈话。不可言语之地有着另一半的灵魂,有人在一直替我保管,而且那个声音很熟悉,熟悉到陌生。忽然一双手臂环绕在江原肩膀上,一阵熟悉的香味扑鼻而来。
“明天小晖想让你带他去钓鱼,新之助大哥和梧手大哥已经商量好了,他们都带孩子去钓鱼,就你一个人不愿意去,小晖他会很伤心的。”
“那个,明天我要和卡卡西商讨军事机密,最近忍界越发平静,我怕有什么事情发生。”江原再一次拒绝了带儿子出去的要求。
酒子似乎有些失望:“小晖是我们的孩子,他一直以为你不喜欢自己很是伤心,如果你能带他出去一次小晖他会很高兴的。江原,求求你了。”
“不好意思,我明天真的有很重要的会议要进行。”
“比儿子都重要?”
江原转过身搂着自己的妻子安慰道:“关乎很多人的性命,也关乎我们家里所有人的性命,我不能马虎。”
“知道了。”
酒子失落的走进房间躺下,将杯子里的水全部喝完江原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直至深夜才回房间睡觉。刚躺下时一具温润细嫩身体趴在自己身上,刚想起些什么的江原很快便沉迷于**的欢愉中,这招屡试不爽。就像在那天大蛇丸入侵村子的夜晚一样,江原又放下了心中的疑惑和警觉,躺在温柔乡内无法自拔。
第二天依旧向往常一样,在妻子的告别下出门,先是去火影大楼内的办公室泡一壶茶,坐在沙发上看一个上午的报纸杂志,然后花两个小时午睡,下去再去找鹿久一起去下棋。整个火影大楼里能下过江原的人屈指可数,唯有鹿久每次都能把江原杀的片甲不留,可是江原依然会每天去找他下两局只求一败。
下棋时两人都十分安静,如今的江原和鹿久有着差不多的理想,都经历过难以自拔的战争泥潭,慢慢娶妻生子到如今高居庙堂之上。鹿久是这个村子难得的明白人,比起那些信仰火之意志的人好说话不少,至少他敢每次把江原杀的片甲不留,而其他人不会抽烟都逼自己抽烟,江原的坏毛病还是没有改过来,喜欢见人就发烟搭讪。
“今天周末怎么还在这里?”
鹿久翻开金将的棋牌回道:“你还不是在这里,家里的孩子实在太麻烦了,开始有自己的想法难以驯服,与其听妻子的唠叨还不如待在这里喝茶睡觉。”
“猪鹿蝶啊,这可是村子有名的组合。”江原感慨着。
“你还不是一样,曾经被誉为木叶英雄、战场上的阴谋家、难以战胜的敌人,好像从来都没有人打败过你。”
江原意外的愣了一下:“应该有人打败过,好像是草之国战场溃散后被人打败过,还差点死在草之国战场,至此之后好像就没有面临多少危险时刻。”
“所以说嘛!”鹿久吃掉江原的一枚兵露出笑容:“鸣人的老师是谁,好像没有听说过,卡卡西打算如何任命他们的指导上忍?”
“好像听说是让天藏担任指导上忍,很不错的人选。这小子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还是一个小屁孩,现在都已经是独当一面的忍者了,还记得他和鼬的战斗吗?”
“哈哈哈,当然记得。”
鹿久忍俊不禁笑道:“你当时让天藏狠狠揍了鼬一顿,把那些宇智波们吓的都不敢出声,宇智波一族的天才忍者在木遁忍者面前不堪一击,真是漂亮的手段。”
江原也露出笑容:“看来我们都已经到了回首往事的地步了,时间可过得真快,这都十几年过去,当年一起并肩作战的同伴少了很多。”
“今天你怎么对我说这么多,昨晚被妻子骂了?”
“哪有!”江原涨红了脸反驳道:“酒子酱对我可是很温柔的,平时过日子连一句语气重的话都不敢说,没有的事。”
“一定是被骂了,而且骂的还很惨。”
鹿久揶揄道:“在我面前还装什么装,我家那个和尊夫人可是有得一比,平时文文弱弱待人和善,发起火来谁都拦不住。”
“哎!我发现鹿久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坏,以前让我去送死,现在又揭我老脸,真是让人讨厌。”
“江原,我们不是说好以后都不提这件事吗?”
鹿久和江原互相伤害着,揭开对方刚刚长好的伤疤,甚至为了恶趣味还愿意洒下一点盐水,然后狠狠嘲笑对方。江原在谈话中想起一件事,随后苦涩一笑将此事化为乌有,他依然不愿意相信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