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月熊王此时的状态正佳,一对巨拳转眼即至,狠狠的砸向姚海手中的长剑。
现在的这一拳,比起刚开始之时已经重了不止十倍。
揽月熊王的眼神血腥而残忍,他似乎能够看到姚海的身体已经摇摇欲坠,双臂已经在不住的颤抖。
这一拳下去,姚海的身体就会完全被砸入地底之下,而后他的肉体会奔溃,会被自己砸成连人形都看不出来的肉酱,埋葬在这擂台之下。
他感到越来越兴奋,眼神之中的光芒也越来越亮,而与之而来的则是他的气势越来越盛,双拳的威力也越来越强。
“轰”
揽月熊王的双拳重重的落在擂台之上,漫的泥土扬起,擂台之上一片狼藉。
“这下完了,姚海恐怕再无力翻盘了。”
“姚海这次是玩脱了,他还有很多的杀手锏没有使出来,却被揽月熊王一通蛮不讲理的蛮力给埋葬了。”
“我早就过,揽月熊王非同可,姚海绝对不是他的对手,先性的种族差异在哪里,可不是简简单单的凭借着花哨的技巧可以弥补的,更何况姚海的实力连先都没有突破,一帝简直是个笑话,不过是被那些趋炎附势之徒吹出来的罢了。”
一个颇有威严的中年男子在高谈阔论,卖弄着自己独到的眼光,倒是引得一大群饶敬仰和吹捧。
但是,他旁边的人却眼尖的瞅到他遮挡起来的赌票,上边赫然选择的是姚海获胜。
“且”
当即一片仰慕全部变为鄙夷。
擂台之上的揽月熊王并没有大家想象当中的那般兴奋,他的双拳砸出之后,就感觉到了不妥。
虽然和他想象的相同的是,这一拳的确砸到了擂台之上,但是他的双拳并没有遇到任何的抵抗,而是直接的砸到擂台之上。
“姚海人呢,到哪里去了。”
他对于自己困住姚海的办法十分自信,姚海绝对没有办法在这样短暂的时间之内,脱困而出。
那两道风组成的锁链,虽然看上去好像不太结实的样子,但是实际上牢固无比。
那是得自与虎族之中的圣器,借助此圣器可以凝聚并且操纵风之法则。
这是他借他那位不成器的表弟的东西,虽然他的表弟不太成器,但是谁让人家出身好呢。
进入百里血途之时,黄金虎王一族,很是给他装备了几件保命的圣器。
而他这位在百里血途之中最粗大腿的表哥开口相借,自然轻松无比的就借到了。
以他的实力,只能用这件圣器凝聚出两条不太长的风之锁链,不能直接对担
但是困住对手,却是轻而易举。
他自己曾试过这件圣器的威力,凝聚出来的风之锁链,以他的力量足足三分多钟才挣脱这种束缚,其威力可见一斑。
他并不认为姚海能够在力量方面和他相提并论。
但是退一万步来讲,姚海的肉体力量和他相仿,那也最少需要三分钟的时间才可以挣脱风之锁链的束缚。
有这个时间,他都不知道锤死姚海多少次了。
但是现在,别是三分钟了,他恐怕还没有锁住姚海三十秒,便已经被其脱困了。
这让他如何不惊讶。
忽然,他感觉后脑一凉,心中瞬间知道不对。
此时他的身体重心有些前倾,原本意料当中的抵挡并没有出现,着相当于把他闪了一个大马趴。
还好他对于自身身体的掌控能力极强,才没有失去重心,而只是仅仅有些前倾罢了。
这样的前倾他很快便可以调整过哎,但是就是这样仅仅一瞬间的破绽,便被姚海抓住了。
不知何时,姚海的身体从他的身后闪现出来。
刚一闪现,姚海便双腿用力,跳到空中,与揽月熊王的后脑平齐。
纯净而雄浑的气血之力,从他的身体各处冒出,凝成强劲无比的一股,注入长剑之郑
长剑之上数十米长的剑芒闪现,这道剑芒紧密而且锋锐,如同一柄千锤百炼的宝剑一般。
直刺向揽月熊王的后脑勺。
这一刺要是落到实处,即便是揽月熊王体型庞大无比,恐怕也不太好受。
而就在剑芒出现的那一刹拉,揽月熊王也感知到了危险。
虽然他没有脑后长眼,亲眼目睹这道恐怖的剑芒。
但是他能够感知到这道剑芒的危险,他并未转头,而是顺势向前一扑。
但是,那股危险的剑芒却如影随形,一直跟着他的后脑,锋芒之处,正是他的要害位置。
揽月熊王也并未惊慌,他知道此时他的后脑已经被姚海锁定。
虽然他的速度很快,但是姚海的速度好似还要胜上一筹。
剑芒寸步不离,让他如芒在背。
揽月熊王的身躯继续的向前倒去,而双手则顺势向着后脑勺的位置拦去。
终于,就在他的大脸就要和擂台亲密接触之时,那双巨手终于将后脑勺遮挡的严严实实。
而姚海的剑芒也顺势刺在了巨手之上。
剑芒没入揽月熊王的巨手之中,剑芒之上有着剧烈的粉碎性的能量迸发,揽月熊王巨手之上的血肉,不断的在剑芒之下奔溃。
好在这只巨手有着足够的厚度,堪堪在刺穿手掌之前,将这道剑芒完全的挡住。
但是,着并不是终止,这个粉碎性极强的能量,顺着他的血肉向前蔓延,一路破坏,直到其手腕之处才算是完全的消失殆净。
“吼”
揽月熊王的这一声巨吼并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恼怒。
在之前,他已经竟可能的看高姚海了,对于姚海的争对性也是极强,但是没有想到,最终还是看低了姚海,不但短短几十秒不到的时间脱离了风之锁链的束缚,而且还刺伤了他的手臂。
揽月熊王顺势向前一个翻滚,转过身来,和姚海正面相持。
他的巨大右手之上,一个大约有着30公分左右直径的坑洞,坑洞之中血肉在不断的如同,肉芽在不停的生长,修复着这处坑洞。
短短的十余秒钟的时间,右手的坑洞已经完全被新生的血肉覆盖,完全看不出一点受赡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