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羽也醒了过来,他看到虞瑛眼角带着泪,还以为是被丧尸鳄鱼给吓到了,不咸不淡地安慰了两句,几人便继续朝森林深处走去。
一路上魔兽的数量逐渐减少,取而代之的确实尸兽的数量大大增加,这些尸兽没有什么魔法,却出奇的皮糙肉厚,击杀它们要花费比同等级魔兽多出一倍的力气。
徐羽和两位丫鬟早已气喘吁吁,盘坐在地上回复法力,而陈商却像个永动机一般还在和四只尸兽领主恶斗,一刻钟后,不出意外四只尸兽领主全都躺倒在地。
陈商发现这种尸兽身上完全没有任何生命之力,也没有一丝的灵魂之力,不能像魔兽一般吸取它们身上的生命之力和灵魂之力。
这种现象估计也只有像陈商这种尸体收割机才能发现。
随着行程的深入,陈商越发觉得这个蜃寒秘境诡异至极,让他有一种被人操控的感觉,这种感觉很不舒服。每次尸兽出现的数量,正好是他能硬抗的极限。当然这个极限,是陈商目前所表现出来的极限。
一定有一双眼睛,在暗处,注视着他们四人,很有可能和这次任务的目标暗炎珠有着某种关系。
“主人,你有没有觉得越来越冷了?”陆曼清声问道。
陈商点点头道:“是的,我也觉得,这里已经比刚进秘境时冷了五度了,怪不得这里叫蜃寒秘境。”
冷冰冰的徐羽也破荒地开口道:“不仅如此,我还发觉这里的水元素活跃度比秘境入口高出了一倍。”
陈商表示同意,作为火系和暗系的双系魔师,他自己是无法感受到水元素的存在的,但是水系魔师徐羽却可以。陈商不知道这个水元素活跃度翻倍意味着什么,难道殒神湖已经就在附近了?
此时虞瑛偷偷跑过来对陆曼清声问道:“曼青,你家公子为什么法力如此之多?好像永远也用不完的样子?”
陆曼清偷眼看了下陈商,发现他没注意自己这里,这才声道:“他吃的比较多,所以比较持久。”
虞瑛将信将疑地自语道:“多吃点就能持久吗?那我以后也要让我家公子多吃一点。”
虽然陈商和徐羽没看她们这里,但她们的话还是被两人听到了,陈商拿手肘捅了捅徐羽道:“你家虞姬嫌你不够持久呢,下次给你带一瓶印度神油,包你战斗力翻倍!”
徐羽脸刷地一下红了,喃喃道:“那个印度神油……真的管用吗?”
陈商一愣,鬼魅一笑,从雪莱之戒中取出一瓶从游志平那里缴获来的含香醉,“这个就是了,你有兴趣的时候给虞姬和你自己都用一点,不过记得要少用,用多了容易爆体而亡。”
徐羽接过含香醉,疑惑地看着这只精美无比的瓶子,疑惑道:“这个东西,真的能让法力翻倍?”
“千真万确!不过记得要和虞姬两个人在没饶地方用哦!”陈商挤挤眼。
陆曼清把陈商拉到一边,红着脸道:“你干嘛把那个含香醉给人家徐羽?”
“我看他们两口眉来眼去的,想给他们助助兴啊。”陈商神秘兮兮地笑道。
陆曼清轻轻打了陈商一下,低声道:“我听虞瑛,她还没被徐羽那个啥。”
陈商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道:“不可能吧,我看他俩那样子,还以为早就勾搭成奸啦。”
陆曼清眉头一皱:“你这个人好不正经,什么叫勾搭成奸啊,人家那叫郎才女貌。”
“那你看我有才吗?”
“有啊。”
“那你啥时候和我来个郎才女貌”
陆曼清羞得脸更红了,瞪了陈商一眼,跑开了。
四人又走了一,陈商感觉环境又冷了不少。
“心,我感觉这附近有强大的水元素波动……”徐羽环顾四周,不自觉地拔出了长剑。
陈商也觉得附近有蹊跷,可龙语感知术告诉他附近没有宝物,也没有美女,除了那两个丫鬟。
“公子……我……”
徐羽回过头,发现虞瑛已经冻成了一副冰棺,再看向自己的脚底,已经被两块冰坨死死地冻在了原地,随后双腿,身体,脑袋,最后也和虞瑛一样,成为了一副冰棺。
虽然身体无法动弹,可眼睛却看得见,脑袋也还算清明,徐羽看到四周毫无征兆地出现了五个人,强烈的水元素波动就出现在他们五人身上!
“把比较厉害的两个用冰晶法阵冻住,应该就会好办得多了吧。”
“桂叔,你在这里修炼了这么多年,怎么还是这么怂?”
“是啊桂叔,不过就是四个中级魔师,虽然有两个九层,不过还不至于怕到要施展冰晶法阵吧?”
“你们懂个球,狮子搏兔亦要用全力,何况是我辈修法之人?”
“好了好了,大道理讲不过你,快点解决这两个男的,那两个女的我们带回去好好享受享受,不过我有言在先啊,胸大的那个得我先来!”
……
临武城,魔法公会分会。
“裴长老,这么着急叫属下来,不知何事?”一位三十岁左右的青年毕恭毕敬地站在裴千面前,满头的红发如同燃烧的烈火。
裴千拿起茶杯呷了一口,紧皱的眉头稍稍舒展了一下,这才缓缓地道:“裴光啊,不是和你了,私下里你可以叫我义父。”
“是,义父。”
“你跟着我,也快有二十年了吧。”
“回义父的话,年底就有二十年了。”
“义父的话,你听是不听?”
裴光一怔,随即正色道:“义父有所吩咐,裴光自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好!”裴千拍了拍裴光的肩膀,欣慰地道:“为父有件重要的事要托付于你。”
“义父请讲。”
“大池山顶,蜃寒秘境入口处,你去等四个人,陈商、徐羽、陆曼清,虞瑛,见到他们,取他们性命,夺下暗炎珠交给我。”
裴光愣了愣,他虽离开义父出去闯荡了多年,但是印象中义父不是一个嗜杀冷血之人,可刚才那取他们性命五个字从义父口中如此轻描淡写了出来,仿佛在一件无足轻重的事一般。
片刻后,裴光还是坚定地道:“是!定不负义父所托!”
“记得做的漂亮一点。”
“孩儿明白!”
裴光退出了大堂,裴千望着裴光的背影,冷笑道:“不是我不舍得给你们五万贡献,可如果不给的话,我会更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