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饭的时间,张乔然和慕泽锦这两个损友不请自来。
无非是看到宇文飞的结婚官宣,迫不及待的过来凑热闹,想一睹夏海棠芳容。
张乔然一直是宇文飞和慕泽锦眼中的怪胎,明明家里拥有仁城最顶级的私人医院,但却因为跟父亲不对头,所以宁愿在仁城医院打工,也不回去做太子爷。
定科的时候,脑子抽风,毅然决然选择了泌尿外科,并立誓人到中年一定要开一家专门贴小广告的男科医院。
自打他听说夏海棠是仁城医院的实习生,对宇文飞这桩婚事更起劲儿了,本来昨天就要嚷着来,硬生生被慕泽锦给拦住了。
三人分坐在办公室中央的L型沙发上,开起玩笑来不着边际的张乔然打趣的问,“你这进展也太神速了吧!怪不得天天让我们给你挡桃花,原来是金屋藏娇啊!赶快交代什么时候从我们医院拐走的学妹?”
宇文飞剜了张乔然一眼,“学妹?你这把年纪还好意思喊学妹?以后直接喊嫂子吧。”
张乔然一听不服了,“我年纪怎么了?我也还年轻着呢好吧!咱俩同岁你不是还娶人家当老婆了吗?另外兄弟,别天天在这忙工作,多花点时间练练那功夫,要不人家怎么在慈善晚宴给你扣个屎盆子?”
别看张乔然是个医生,穿上白大褂还显得道貌岸然,但只要出了医院就没有正经的时候,嘴又贫,徒增别人嫌弃。
宇文飞懒得理他,“切…这是秀恩爱,你看不惯啊!”
每次看见宇文飞那副只能他说别人,不许别人说他的样子,张乔然又来劲了,在泌尿外科“修下水道”修的久了聊什么都能绕到这上面,“谁家拿阳-痿、早-泄秀啊?你俩还挺别致!兄弟,不是我吹的啊!这方面我可是专家,要不来我们医院挂个号,我帮你好好看看,保你夜夜-笙歌!”
说完和慕泽锦对了个眼神,两个人乐的合不住嘴。
又提这件事,宇文飞气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直接把茶几上的文件甩向他,“滚你妈的!有多远滚多远!”
慕泽锦看俩人呛起来,赶紧打岔,“说正经的,给你放个可靠的消息,我们荣泰二老板张淮山的那个女儿张倩,你还记得吧,以前每次酒会都缠着你,瘦高瘦高的那个,听说你突然结婚了气的不行,在家又哭又闹的,她可不是个省油的灯,你这两天操点心哈。”
慕泽锦家是荣泰集团的大股东,这个去年回国任职、大小姐脾气十足的张倩真是让他感觉糟糕透了。
“噗…我都结婚了她还能怎样?”宇文飞觉得可笑至极,冲慕泽锦挑挑眉,“她现在是不是负责你们集团旗下的逸泰装饰?要不要借这个机会我送你个礼物?”
慕泽锦颔首,回应了个坏笑。
张乔然看着俩人打哑谜,没听懂怎么回事,“你俩说什么呢?什么礼物?”
“跟你说你也听不懂,赶紧回去修你的下水道吧!”宇文飞打发他。
张乔然被赶着往外走,还贼心不死想见见夏海棠,“别忘了小嫂子可是我们医院的,说不准以后一个科室呢,你现在最好对我好一点,她人呢?接过来一起吃个饭呗…”
宇文飞不耐烦的推他,“还没起床呢!”
“哇靠昨晚得多激烈中午还起不来,看来那没毛病,以后悠着点喂…”
……
吃过午饭,张姨跟宇文飞汇报说夏海棠醒来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上午躲在被子里迟迟不肯出来,他偷笑,催促张姨帮她收拾东西,下班后会直接带她回城东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