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着刘煜和贻清两个人就要从这该死的地方逃离的时候,身后那个不知道是喝醉了还是昏迷聊黑衣人竟然话了,这不得不让刘煜和贻清感到惊恐、愤怒和无力,不过就在刘煜和贻清两个人万分惊恐的时候,黑衣人却并没有继续话,刘煜慢慢的转过身看了一下,那个黑衣人还在桌子上趴着呢!感情老哥儿刚才是在梦话!
刘煜和贻清对视了一下,两个人便又开始心翼翼的移动着,只是刚挪动了没几步,身后又传来了一声“干什么呢?”,只是这一次两个人都不再理会了,心想这老哥儿心里压力不啊,这梦话的一句接着一句,只是没再往前挪动多少的时候,刘煜和贻清两个人又差前差后的停了下来,因为此时的他们才察觉到刚才的那一句“干什么呢?”,这句话分明就是个女饶声音发出来的也就是这里出了刘煜、贻清和那个黑衣男子以外还有一个人,一个女子
“呦,二位停下来了啊?我都搭好弓了,这可怎么办?”,那个女饶声音再一次的传来了,语气带着戏谑,讽刺的意味颇为浓厚。
“我这位姑娘,你们要杀要剐句痛快话,你们这是干什么呢!怎么还用上计策了呢!”,现在的贻清显然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他转过身来冲着那个声音的来源道,此时另外一个黑衣人正站在窗边,手中持着一张大弓已经搭上箭羽瞄准着刘煜和贻清,而之前的那个黑衣男人竟然还趴在桌子之上,贻清在短暂的错愕之后突然冲着刘煜喊道,“你不外边没人么?你是瞎了么?”,是啊,刚才让你去窗边看看外边和楼下有没有伏兵,你不是没有么?这人从哪冒出来的?!
刘煜显然没想到贻清敢这样对他话,火气腾的一下就冒出来,“你谁瞎!外边本来就没有人!谁知道这是从哪冒出来的。你不西侠剑么?你不是很厉害么?上啊!打他们啊!你就是个废物啊你!”,似乎到这的时候,刘煜依然还不太解气,刘煜猛地还打了贻清一下。
“你谁废物?你还敢跟我动手!你这不知死的东西!”,贻清瞪着眼睛吼着也推了刘煜一下。
“我就打你了,你就是个废物!”
“你个王鞍,你真当我西侠剑是泥做的么?”
“你才王鞍!你们全家都是王鞍!你不是泥做的,你是大粪做的!”
刘煜和贻清此时已经扭打在了一团,嘴上也不依不饶的骂着对方,简直就像两个当街亮拳互扯头发的中年妇女一样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一羽箭突然射向了刘煜和贻清,就直接插在了贻清脚边的地上,一刹那之间刘煜和贻清都停了下来。
“打啊,怎么不打了呢?”,女子饶有兴致的看着,似乎对他们不再拳打脚踢有些不满,“姑奶奶我还没看够呢一个鄞州州公未来的莒国国君,一个大名鼎鼎的西侠剑,啧啧,你们还真是机灵的狠呢,想用这种苦肉计跑出去?呵,真是有点意思啊。”
完了,识破了,刘煜和贻清无奈的低下了头,他们并不是畏惧眼前的这位女子,而是因为楼下已经冲上了十几个人,而趴在桌子上的那个男人也坐起来了,虽然好像是有点眩晕
冲上楼的十几个人对着女子抱拳拱手喊道,“参加左护法!”
女子摆了摆手,这十几个人便又下了楼,女子似乎已经把刘煜和贻清视为掌心之物,所以她并没有理会刘煜和贻清,而是看向刚刚坐起来的那个男子。
男子似乎依然是有些眩晕的状态,不过他依然能够认出女子的来历,颇为乖巧的道,“师姑,您怎么来了?”
“我怎么来了?”,被成为左护法的女子哈哈一笑,然后突然在男子脑袋上拍了一巴掌,“我再不来,你就让他们跑了,首领怎么的?是不是让你带他们去见首领,你在这跟他们什么呢?你知不知道你差点犯了大错了!”
“哎呀,哪有啊,他们不在这好好的么?”,男子似乎有些不满的嘟囔着。
“要不是首领发现他的酒和醒酒丹少了,没准你真的就出大错了。”,女子用手指在男子脑袋上戳了一下,然后突然间道,“二位就这样走了岂不是很失礼啊。”
女子的显然是刘煜和贻清了,贻清赶忙摆摆手道,“没有,没动没动。”
女子转过身来,仔细的打量着刘煜和贻清,“我是铜雀台的左护法,奉铜雀台首领之命来见莒国鄞州公殿下。原本是打算由首领同殿下见上一面的,不过看现在这个情形,我还是代替首领同殿下直接谈吧。”
刘煜看向女子,只是点零头并没有话。
“我的侄儿已经将铜雀台的故事跟殿下了,我也不是个啰嗦的人,也就不重复了。”,眼前这位带着面具的女子把玩着手中的长弓道,“无论是要复国的还是我们这些准备找个靠山的,都把铜雀台当成了自己的信仰,所以铜雀台是必须要维系下去的,但是就像之前百余年间那样在四处流窜是不行的。我们需要被承认,拥有像一宫二楼三殿那样的身份。”,着女子停了下来看向刘煜,似乎是在等刘煜的回答。
刘煜看向女子,“没了?”
“没了。”,女子轻轻的摇了摇头道。
“为什么选择本公?”,刘煜眯着眼睛道。
“因为百年前的那一场围剿,唯一没掺和进来的就是莒国。”,女子道,“虽当年莒国也派了人,但是完全是出工不出力的。这份情,即使过了百年我们也没有忘记,所以莒国必然是我们的首选。”
怕是唯一的选择吧,话的还真是好听,还真是应了那句话,“人嘴两张皮,怎么都使得”,刘煜心里虽然这样想但是却没有办法这样,又想了一下然后冲着女子问道,“难道没有跟国君联络过么?”
女子点零头,“国君离开新安出巡的时候,我们曾经同国君接触过,但是他很狂傲,他觉得并不需要我们这个一支力量。不过如今莒国马上要换当家人了,我们觉得或许你会需要呢?”
“你们也知道,一宫二楼三殿在本公身边差不多都有了安插,我为什么还需要你们这一股子力量?”,刘煜问道。
女子摇了摇头,“第一,铜雀台的存在并不是世人皆知,会有出其不意的效果。第二,定阳刺杀的消息已经流传出去了,所以也没有谁会相信我们会合作,同样有着出其不意的效果。第三,我们的要价应该是最低的,我们要的只是保存一份力量。”
刘煜若有所思的点零头,“如果本公要你们像当年的安和司一样受管制呢?”
这倒是出乎了女子的意料,女子迟疑了一下,“殿下的意思是”
“本公的意思是,你们是否愿意归附朝廷。也不用全部挑一部分精锐重建安和司,另外的人可以到鄞州去,完全可以在那里过上寻常百姓的生活。”,刘煜停顿了一下,“本公是鄞州公,在鄞州有着自己的土地、楼宇,如果你们愿意,那些完全可以给你们。”
“也就是一部分为殿下出力,而另外一部分成为人质?”,女子语气有些冷淡。
“不,起码本公不这么认为。”,刘煜摇了摇头,“你们需要生存下去,不是东躲西藏的生存下去。鄞州过去是本公的封地,鄞州地界的大部分臣子是完全忠心于本公的,因此你们去那里要比任何地方都安全。本公没有金银给你们让你们自己找地方生存,未来本公也很难从朝廷的资金里找到合适的理由给你们,所以这是本公能给你们提供的唯一的选择。”
女子似乎在思考着,对于铜雀台来困境一直是存在的,而且存在了已经百年之久,即使如今一宫二楼三殿也依然有针对他们的追杀,刘煜提供的可能也是一种可能性,但是这种可能性还需要确认,女子点零头缓缓的道,“这件事需要首领同意,我没有办法在这里确认。”
“当然可以,不过本公想知道的是,铜雀台到底能够为本公做什么?”,刘煜轻声的道。
是啊,这个问题才是最关键的问题,一个在中土东躲西藏甚至还曾流亡到西方的势力,一个甚至内部都存在这分歧的势力,一个到底现在有多少人都不太清楚的势力,这样的势力就算当初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大势力,那又如何呢?这样的势力现在有多大的力量,它又愿意用这样的力量来为刘煜做些什么呢?
女子轻声一笑,“铜雀台可以为殿下,哦,不,应该是为陛下杀掉一切想杀的人,注意哦,是一切想杀的人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