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宿白没再和青色小团子闲聊,而是联合大家的力量,将五名杀手控制住,然后将被白胖胖威逼恐吓许久的噬心蛊送入五名杀手体内。
这只噬心蛊,是宿白来的路上临时培育的,她习惯在背包里带着各种有可能会用到的东西,种类非常丰富,虽然无法培育一只高级的噬心蛊,但培育一只比较高级的,还是可以的。
噬心蛊刚出生没多久,就被白胖胖一通威逼恐吓,顿时觉得蛊生艰难啊!作为一只刚出生的噬心蛊,它还懵懂着呢,却被白胖胖蹂躏璀璨了好久,所以当有机会能离开白胖胖的势力范围时,噬心蛊是毫不犹豫的。
材料不多,宿白只培育出一只噬心蛊,她这只噬心蛊,绝对比上次季逍中的噬心蛊品质高很多,能更容易摧毁人的意志,更容易操控中蛊者。
相比意志薄弱的人,意志坚强的人中噬心蛊更加危险。
意志薄弱的人容易被噬心蛊操纵,不会对人体、精神造成什么损伤,但意志坚强的人,会持续和噬心蛊战斗着,容易两败俱伤,也容易意识被摧毁,成为痴痴傻傻的人。
宿白最先下手的是青年术士,那位年长术士的意志力,绝对要比青年术士强很多,有两败俱伤的风险,所以宿白才会选择青年术士。
至于为什么没选择那三名杀手,那三人恐怕只是被作为死士、尖兵训练出来的战士,往往是任务做的很多,但知道的却很少。
噬心蛊彻底操控青年术士的身体、意识都需要时间,在等待的这段时间里,宿白将矛头转向了另外那四人。
五个人,分别被捆绑在不同形状的奇形怪状树上,捆绑着他们的不是绳子,而是来自青色小团子的雷电,稍微挣扎一丁点,都会触碰到雷电,都会感觉到麻麻酥酥、难以言喻的剧痛。
青色小团子虽然说两脚羊很麻烦,虽然觉得两脚羊偷奸耍滑、满肚子坏水,但却对宿白如何对待那五个人很好奇,好奇到收敛了周身气势和雷电,凑过来凑热闹。
“翻翻他们身上有没有东西。”宿白撸起袖子,准备扒一扒杀手的衣服。
结果她的手还没伸出去,就被华灼拽住了后领。
“男女授受不亲。”华灼一脸严肃道。
宿白一愣,就着被华灼拽衣领的姿势,回头看了一眼明显是在吃醋的华灼,不由得噗呲一声笑了。
难得见到华灼吃醋,真该好好纪念一下今天。
“嘿嘿……”宿白傻兮兮的笑着,特别乖巧的站到了华灼身边。“交给你们了,使劲扒,扒光他们。”
正在搜身的秦挚和钟轶默默的、不约而同的想着,扒光什么的还是算了吧,他们可没有什么特殊嗜好。
一番搜身下来,王道阳只在年长术士身上找到一部手机,一部需要输入密码解锁的手机。
其他人身上什么都没有,简直比脸还干净。
“密码啊……”宿白嘀咕着,直接把手机递给了华灼,她相信,以华灼的黑客技术,解决这部手机完全没问题。
“你们会后悔的。”年长术士看一眼宿白,眸光冷冷,语调冷冷的说。
宿白看一眼年长术士,特地走过来,蹲在了他面前,受托下巴笑眯眯的说:“我猜你现在肯定后悔了。”
“笑话。”年长术士冷笑道。
“好啊,那咱们就来讲讲笑话。”宿白继续笑着,不过笑意却有了几分玩味嚣张。“我个人认为,这一天,最好笑的笑话,就是你们不知死活的进入昆虚岭。”
年长术士不再看宿白一眼,专心的关注着青年术士那边的情况,仿佛是对宿白的话充耳不闻。
“你们这些人,总是有种莫名其妙的优越感,从很多很多年前开始,就在觊觎着龙国这片土地,甚至发自内心的认为,这片土地应该属于你们,这种想法真的很可笑,很异想天开啊!”宿白一边说一边摇头感叹着。“你们觊觎这片土地,却对这片土地一点都不了解,你们只是在争夺抢夺,如果你们真的喜欢这片土地,就该做最基本的调查,而不是两眼一抹黑的冲进来。”
“尤其是你。”宿白面色淡然的指着年长术士。“你是术士,更应该了解,这世上有些地方是绝对不能踏入的,比如说世界十大死区,踏入必死知道吗,更何况你们还是些不怀好意的外来者,死的会更惨知道吗。”
成为肥料啊,死后肯定会被剁吧剁吧,洋洋洒洒的洒在昆虚岭内,正儿八经的死无全尸啊!
不过宿白倒是觉得,这些人如果能成为昆虚岭的肥料,倒是他们的幸运。
不是宿白太狠,而是在该狠的时候不狠,不只是在害自己,也是在害别人。
世界十大死区年长术士不是不知道,他也知道龙国境内有两处死区,一处叫昆虚岭,一处叫森渊海,只是他对龙国地形并不熟悉,即便误入其中,也很难及时发现。
但宿白的话并未对年长术士造成什么影响,他只觉得被宿白这样教训很没面子,犹如他身为国人的尊严。
甚至,哪怕是被限制了自由,年长术士也不觉得所谓的死区有多么恐怖,龙国人走不出去,死在这里,只能说明龙国人太过无能。
“说起来,多年来,进入昆虚岭的人无数,他们都是被您杀死的吗?”秦挚看向青色小团子,恭恭敬敬的问。
刚刚,青色小团子吃了一块秦挚给的巧克力,深觉美味,故而对秦挚的态度还算不错。
“我多数时间都在睡觉,哪来时间杀人。”青色小团子微微扬起下巴,表示它才不屑于时常杀人。“昆虚岭有一座天然复合阵法,那些人应该基本都死于阵法,和我没关系。”最后,青色小团子露出一副我很纯良的模样。
秦挚笑了笑,心里吐槽着,感情这也是一位演技派啊!
看来演技这事儿,真和身份、年龄、种族无关啊!
“你的道术时跟谁学的?”宿白盯着年长者问。
“无可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