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柱子哥现在在外面混的怎么样了?究竟有没有发财?又还再外面的世界究竟是怎样的精彩呢?”
凌小天一边拎着自己手里的渔具,继续地向前走着,一边在脑海中不断地回想着和盘算着柱子哥之前的事情,不觉也是一下子十分好笑了起来,还止不住地颇有点好奇,嘴角微微翘,自言自语地道。
本来按道理来说,从凌家村到西陵江边确实是有一段不短的距离,而且中间也是明显地隔着一望又一望的庄家稼地,还没有公路连通,来往也还真的就是颇有点不太方便,来去也真的就是颇有点不太自由的样子。
可是具体也不知道从什么时间起,又也是颇有点具体不知道什么样的原因,就那西陵江在凌家村附近游周围的区域,不定期,也不选择地点地经历了那么几次反反复复临时的改道之后,结果就在凌家村附近留下一大片纵横交错的水网地带,也就是人们常说的河套子。
所以凌小天他们从小就是在这么一片地形比较平坦,水势不大,却又鱼虾成群,水产比较丰富的区域里,嬉戏热闹地长大,他们口中所常提起的江边,河边,其实也只不过就是他们眼前的这么一片纵横交错的水域,与人们一提起西陵江,所能想到的那么一个情形,再就那么地一个情景,似乎也还真的就是明显有些很大的区别,也是十分明显有着很大的不同呢?
此时就见凌小天还和之前、往常小时候一样,来到他们经常选择下竿,据说也是有鱼群聚集,很容易就能够钓到鱼,还在这里钓到的鱼儿,有味道比较鲜美,营养比较丰富的一类说法,所以也不要说是凌小天了,好像就他们方圆几十里的钓鱼爱好者,闲暇无事,再想起钓鱼的时候,通常也都是会聚集到了这里,又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甩开渔竿,摆开阵势,或煞有介事,或满不在乎,优哉游哉,得意悠闲地等着那鱼儿钓,指望着能有一通不小收获的样子。
而凌小天一开始的时候,就是这么地跟在凌宝柱的屁股后面,又还再被他就那么顺手,随便地领着,有一沓没一沓地带着,结果就在那不知不觉,又潜移默化之中,就那么地学会看水,看鱼,下钓的什么,尽管每一次都不如凌宝柱那样,收放自如,得心应手,潇洒飘逸,再收获颇丰,光芒耀眼,名声日盛的什么,可是他每一次基本也都是不会空手而归,还颇有收获,进步神速,成长飞快的感觉。
结果就那么一来二去的,又和他们经常在一起钓鱼碰面的那些人当中,除了一些家离得比较远,又三三两两不经常来,才偶尔出现个一两次,凌小天不太认识,彼此不太熟悉的人当中,就他们其中的大多数人,似乎还真的就是知道,了解,认识凌小天的呢?
尤其是最近这几年,当凌小天了中学之后,学习成绩一如既往地比较突出,还一直比较稳定,就好像是他已经成为了那优秀的代名词,再他们周围四邻八村的同学,回到自己家里之后,给自己的父母一说,而他们又还再那么一传,不知不觉当中这凌小天还真的一下子就变名声在外,还声名远扬的了。
“咦?小天,你们今天又过周末,还又来钓鱼了么?”
由于通常按照凌小天的习惯,周六、周日,只要他闲着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又天气不受影响,条件比较适宜的时候,他基本都会选择到这河边静静地呆一会儿,无论是钓鱼也好,又或者说是思考也罢,好像这也早就已经成为了凌小天最近几年,自从了中学形成的习惯,只要是经常来河边钓鱼,跟他比较熟识,再对他比较了解的人,也都是知道的了。
所以最近这些一段时间里,他们这些经常在河边钓鱼的人,又根本也不计时间,不看日子,只是在农忙的时候干活,农闲的时候,就会选择日生而出,日落而息这些人,再钓到鱼,就会有事没事地喝二两儿,没钓到鱼就无欲也无求,还优哉游哉过日子的那些人来说,通常只要是一看到凌小天来了,基本也就可以从他身判断出来,又到了周末,这小子又过星期了呢?
尤其是凌小天的学习成绩还好,每一次也都是有收获,还收获不小的时候,大家对凌小天就格外的关注,只要是一看到他就纷纷地同他打起了招呼,开起了玩笑,大家在一起也还真的就是有说有笑,相处的十分融洽,颇有点愉快的样子。
“当然啊?今天正好周末休息,可不是要来这里钓两条改善一下伙食,解解馋的么?”
凌小天一边习惯性乐呵呵地回答着,一边又十分熟练地选址、找地、挂食,下钓,一连串十分熟练的动作做完,立马就气定神闲地摆开了架势,只等着鱼儿钓的了。
“看人家小天这孩子,还真的就是不养大的,不仅学习还好,而且还听话,能干懂事,怎么人家就能学习的那么好,又还再那么地优秀的呢?”
人群中可能有什么学生学习的家长,一看到凌小天的到来,再等他走过去了之后,远远地看到他的这个样子,顿时心生感慨,颇有点羡慕,又还再颇有点眼馋,颇有点嫉妒地小声议论纷纷了起来。
“谁说不是的呢?好像平日里看他也还真的就是不怎么学习,也是压根就没有时间在家学习,还再多余下功夫的呢?可是人家的学习成绩,怎么就能够那么地好,再那么地优秀的呢?“
另一个学生家长模样的人,一听到那人这么地一说,似乎也是颇有同感地道。
结果被他身边的不远处一个自认为颇有几下子,又还再钓鱼能手的一接荏,颇有点洋洋得意地一说,顿时也就无语,还沉默了下来,再一点反应,又一点脾气和态度也没有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