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的啊?好像咱们凌家村这里,还真的就是很久都没有出过读书人,又还再咱们凌家村小学里真正走出过什么大学生的呢?”
本来一开始的时候,凌小天一听到大家的这么一个说法,了解到原来就在眼前的这么一个凌家村,居然会是这么地一个情况,又还再有这么地一个现实,事实,以及状况的什么,似乎还真的就是那么地颇有点不以为然,还一点都不放心的样子和感觉。
可是后来也不知道怎么的,只要当他学习一碰到困难,又或者是生活遭遇挫折,不知不觉地打起了退堂鼓,情不自禁地为自己寻找借口的时候,他的脑海当中却又总是会时不时闪跳出来这么一段话来,还自作聪明地一心想拿这么一个为自己充当挡箭牌,再为自己的偷懒和失误充当掩护,打起了埋伏,企图蒙混过关的一些小心思,小伎俩。
然而,奈何就他的这么一些小伎俩,小心思的什么,无论是他怎么地挖空心思去伪装,用尽心思地去找理由,再去找借口的出来,可是只要一到了凌母那里,则就通通地不过,不仅不过,甚至有时候还会时不时地拔出了萝卜,带出了泥,被凌母好一通的训斥,新账旧账一起算的呢?
时至今日,凌小天依然会时不时地想起凌母当时教训他时的神情和样子,以及那时经常被她给挂在嘴边的话,通常都是一副怒不可遏,还痛心疾首地冲着凌小天,大声训斥地道:”瞧,你的这个样子!能不能有点出息?怎么?难道别人都没有做过的事情,说过的话,走过的路,你就不做,还不说,又不走了么?怎么平时里咱们家的好多东西,别人都是从来都没有来过,饭也没有吃过,又很多东西也没有摸过的呢?你不也是一件都没有少地统统地都给做了遍,又还是一件都没有落下了的呢?“
“那不是都在玩么?”
凌小天有时候实在是被逼的有些气急,还再说的忍无可忍,退无可退地恼羞成怒,通常也会时不时地颇有点不太服气,为自己辩解大声地狡辩,再辩解地道。
结果就在这个时候,那凌母也通常都是会一下子地提高了声调,再提高了声音,嗓门地冲着凌小天,一定要压过他的气势,再大过他的声音,盖过他嗓门地道:“怎么?难道你玩就可以!学习就不行了么?这说到底不还是因为你自己的问题,又还是再因为你自己懒惰的么?”
一到这个时候,那凌母通常都是会一种十分好笑的表情,再颇有点犀利的眼神,死死地盯着凌小天,再用一种不高也不低,不急也不缓的声音,语调和语速,明明也是在不依不饶地步步紧逼,但脸的表情和神情,却又是那么地颇有点满不在意,浑在不乎,再若无其事的呢?
其实说实在的,就凌小天一开始刚刚的时候,被凌母这么地一说,又还再这么地一数落,一教训的什么,似乎也还真的就是颇没有话说,也还真的就是颇有点说不出来什么的样子。
反正到头来,就在凌小天这里,也无论是他一开始的时候,怎么地想方法,想方法,找理由地什么,可是一到凌母那里,则会通通地不过,又还再统统地难以蒙混过关的呢?
而且只要这样一类的事情,被凌母知道了,又或者是知晓了,哪怕是只有一点小小蛛丝马迹,再痕迹的什么,到了凌小天这里,无一例外,轻则是一通好没有来由的训斥,重则就是会不论青红皂白地责打,发难和责怪等一系列的操作,直到把凌小天给折腾的服服帖帖,安安生生,再一点态度也没有,更一点情绪也都不敢流露出来的样子,表情,神情,状态和态度。
于是就那么地折腾了一段时间,再就那么反反复复地较量了几次,凌小天的心情和态度,也是不由地,又不知不觉地从无法无天,不管不顾,到表面什么事也没有,又什么话也不说,可是依然心存侥幸,总是会时不时找机会地偷个懒,耍个赖,也不是就那么地不学习,但也依然就那么地不尽心,不下决心,再不尽自己最大努力地把自己的心思统统地放在那学习,再安安份份地去学,去听课,去认真写作业,考出好成绩的呢?
其中有那么一次,凌小天到如今也总是会时不时地想起,再十分清晰,又十分清楚地记得当时的情景,好像那一天还是下午,夜幕快要降临的时候,凌小天也不知道具体怎么一回事,就他在学校里贪玩,又不好好地课认真听讲,还不认真写作业的事情,也不知道怎么地就传到凌母的耳朵里,还被她一一地给证实了,知晓了。
当时凌小天还满不在乎,自作聪明,心存侥幸地想好一切说辞,本来也是自认为万无一失地假装什么事没有发生,又还是和往常一样地若无其事地刚要进门,企图蒙混过关,再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的样子。
可是谁知当他刚一推开家门,再一只脚刚想要迈进去的时候,却见凌母一反常态地早就已经等在了那里,又还再那么什么话也不说,又什么态度也没有地盯着他,再看着他的样子,只等着他接下来会做一些什么,再究竟怎么地说,怎么地解释,又怎么地解释呢?
“怎么了?你这是怎么的了?做饭了没有,我可是早就已经饿坏了呢?”
凌小天一看到凌母的这个样子,尽管心里不由地一惊,还差一点就要颇有点端不住地一下子想要给凌母主动承认错误,再写下保证书,立下军令状,再赔礼道歉的什么,反正就是那么直接地越过之前一系列的许多繁琐的过程,再干脆利落地进行那最后一环节的呢?
本来就按照那之前的习惯,只要是凌小天一见到这么地一个情况,又这么地一个架势和状态,再表情严肃,态度诚恳地主动一说,一解释,一道歉的什么,好像就在凌母那里,基本就什么话也不说,又什么态度也没有的了。